当清晨的第一缕光芒再次降落到英伦三岛的时候,伦敦,又是一个艳阳天。希尔顿大酒店的总统套间里面,一对男女坦承相对。大被之下,女孩稀松的眼角似乎还没有睡醒,不过嘴角去留着一丝幸福的笑意。
朦胧之间,一个翻身,雪白的tongti有些妖娆的缠绕着男人坚实的臂膀,嘴角一张一合微微喘息,眉黛间总是有些疲倦的感觉。娥眉轻动,眉眼阑珊。一双红唇轻轻开启,露出一排整齐雪白的贝齿。好看极了。
散乱的头发夹着着一丝汗水的味道,落在娇颜水润的脸庞上,更显妩媚动人。鼻息轻柔点点,眼角处还挂着一滴轻盈的泪光。雪白的床单上,一点点殷红的颜色,流露出浓郁的处子气息。
此时此刻,陈羽凡已经醒了过来,昨夜是一场大战,虽然不如和凯瑟琳一般惊天地泣鬼神,但是也算是震古烁今的成果啊!折腾了不知道多少次。一直到东方鱼肚斑白,才躺下休憩。不过说来也是,独孤伊人这个小妮子也算是坚韧的很。
开始还坚持不从,不过后来就丢盔弃甲,最后反而成为了索爱不止。这种转变,似乎和她内心之中的变动有关系。其实打开一个人的心扉,要远远比占据一个人的身体要困难得多,也艰辛得多。
把玩着独孤伊人散乱的秀发,不住的在她的耳垂上,鼻孔中饶痒痒。独孤伊人则好像懒懒的小猫一样蜷缩着身子,死死的靠在陈羽凡的怀中,嘴角轻启,有意无意道:“老公,不要闹,不要闹,我要再睡一会儿!”
就这样,独孤伊人的脸上再次露出恬静的睡相,好像是天使一般纯净,很难将这样一个纯美的女孩子和昨天晚上的黑衣女王重合起来。眼角淡笑着,陈羽凡轻微是移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想要让怀中的可人儿睡的更加舒服一些。
不过这一动,却将熟睡中的独孤伊人吵醒了,陈羽凡淡淡声,带着温和的笑意道:“你醒了!”
这一声温言软语深深的印刻在独孤伊人的心灵中,顿时,孤独伊人感觉浑身一软,眼角清泪开始不断的流淌出来,不过却始终没有哭出声音,只是低低的抽泣着。一边哭,一边将陈羽凡的身躯抱得更紧,好似害怕这个男人忽然消失一样。
陈羽凡深知,这个时候,是这个双重人格的女孩子心底最柔软,也最敏感的时候。她需要有个依靠,所以,陈羽凡没有动,一直没有动,就这样让独孤伊人靠着,靠着。他信奉的真谛是,男人是用来靠的,所以要可靠。
清泪带着花的芬芳一滴一滴的落在陈羽凡的肩头,有一种湿润的感觉。低下头,瑰丽的发梢全部散落在陈羽凡的肩膀上,似乎每一根发丝,都诉说这一段难以回首的记忆,悲伤的,有高兴的,有愉快的,有不知所措的。
陈羽凡伸出大手,用力的挽住这可人儿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体团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断摩挲着她的发梢,柔声道:“哭吧,哭吧,哭出来会好些!”
此时此刻,独孤伊人除开哭,几乎脑袋中一片空白,就和昨天夜晚一样,空白的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渐渐的,渐渐的,哭声慢慢的小了下来。轻揉着自己红肿的星眸,独孤伊人先是看着自己身边的男子,依旧是儒雅的笑意,春风一样的柔美。这一刻,深深的扎进了她的芳心。
顿时,一些关于做完激战的画面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脸上立即浮起一丝红霞。娇嗔的嘤咛了一声,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臻首,埋进男子的胸膛。此时此刻,独孤伊人不知道对于这个男子到底是何种感觉。反正不是恨。
有些怪异,不是恨,也不算爱,但是却是十分依赖,似乎就想要靠在他坚实的臂膀上,永远永远不出来。
不过很快,独孤伊人就发现了什么不对,陈羽凡此刻正是满脸坏坏的笑意。再看着自己和他两人chishenluoti如此尴尬害羞的的姿态,这几乎让独孤伊人张嘴尖叫了出来,不过还好,这里是隔音房间,要不然,别人还当如何如何了呢?
独孤伊人瞬间从陈羽凡的身上蹦跶了下来,不过眼眸中却依旧闪烁着对于那个宽大温暖胸怀的恋恋不舍。陈羽凡也起身,披着一件巨大的浴袍,坏坏笑道:“傻妞,昨天晚上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害羞,有些晚了吧!”
独孤伊人立刻被羞到了,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表现,浑身立刻一阵燥热,脸上红霞密布。不过独孤伊人不愧是独孤伊人,沉静下心情,顺手拿过一件浴衣披上,星眸不断闪动着,撅起嘴巴,有些可爱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要负责!”
陈羽凡淡淡一笑玩味道:“怎么负责啊?”
孤独伊人霸道的起身,拽住陈羽凡的胳膊道:“娶我!”
陈羽凡慢慢的从酒柜中拿出一瓶红酒来,给自己斟上,然后带着一丝笑意道:”我的女人很多的!“
孤独伊人先是一愣,然后泪眼汪汪道:“我不管,我不管,你要娶我!”
陈羽凡呵呵一笑,然后摇头道:“我可不想成为一个受虐狂啊!”
独孤伊人立刻星眸透露出一丝娇羞,温柔到有些发腻的拽住陈羽凡的胳膊,貌似撒娇的模样道:“不会啦,不会啦!我会好好爱你的,用生命的每一滴血去爱你,你说好不好!”
这话在陈羽凡听来,只是半真半假而已。陈羽凡一路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缓缓开口道:“还是先说说你的情殇吧!我对那个比较好奇!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能够让温顺的女孩子变成这样的双重人格!”
独孤伊人一下子沉静了下来,脸上带出一丝不甘愿道:“一定要说吗?”
陈羽凡笑着摆手道:“你可以现在说,也可以以后说——等你想说的时候,我会认真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