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文秀和岗村攸美子·梅香兰,在冬花别墅区3号院的客厅里又闲聊一天。那种聊天才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闵文秀精神一直都绷的紧紧的。
闵文秀听到岗村攸美子·梅香兰,一激动之下说出自己是日本人,并没有反映时,梅夫人反问文秀姐,您不恨我吗?
岗村攸美子·梅香兰沒有想到,她结交这位女子的思维,真要把她这段话上升到理论,闵文秀在当代够上奇才!
闵文秀淡淡一笑,非常冷静地说:“香兰妹子,姐认为人的善恶与哪国人无关,中国人也一样有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香兰妹子,姐说话你别挑礼。姐姐我恨得恶人,不恨不同国界的人”
梅夫人被闵文秀感动的热泪盈眶。扑到闵文秀怀里,觉得象见到亲人那么亲,对闵文秀不加设防的,诉说着她內心的苦楚,和她反战感想。
激动过后的岗村攸美子·梅香兰问道:“文秀姐,您的《长城泣》我听了就很感动,那是民族魂。为什么后来不唱了呢?
还有,当您看到报纸上,那些害人的日本医学界,知名人士被俄联军杀害,怎么也看不出一点感慨呢?
文秀姐,两个问题放一起回答,也许会牵动着內心的痛!可能有难点。不愿回答也可做罢,香兰不勉强姐姐。”
闵文秀是在、强圧心头怒火状况中,看的报纸大标题。
那一刻,她在内心知道,那是她自己男人与丘立国、于江所为。
大海向沃华汇报她没有听到,她不知道会有这么好的结果,她也不知道大海昨夜三人做什么。
当她听完汇报后,从匡雅云卧室回到西挎院时,陪在大海身边坐了一阵子。
只见他疲惫不堪的睡去。没想到,那是一个不平凡之夜。
他们两组人做出惊天动地大事。功劳薄上不能记,记到俄联军名下……
她也知道,龙大海、丘立国,帶着小不点于江,说好听的是为民族大业而奉献,其实际那是在刀刃上噬血,稍有疏忽大意,定死无疑!
昨天早晨,龙大海做完任务回到家时已是黎明时分,可见得他和丘立国小于江三人,一夜在选择机会,回到家只字未提。
闵文秀懂得军纪,没有问大海这一夜未归,去做些什么?或者成败。
当岗村攸美子·梅香兰问到两个问题,让闵文秀好生为难。
多年军旅生涯把她活泼一面,变成喜怒不形于色的性格。
表面上镇静是防着交往时间不常,又是两江军司令三姨太、更重要的是,日本驻满州警备军司令岗村宁次的堂妹。
不好乱说话,掉脑袋杀头是小,关系到特工兵团小分队在齐哈市命运。
也决定能否完成总指电文指示任务。
闵文秀想了一下说:“头一天那首《长城泣》是在辽南街头卖艺时,与同行学的,唱起来很生疏。
另外,香兰妹子,姐也不怕你笑话,姐姐我也不懂那词里是啥意思?
就知道修长城时累死不少劳工。
还听说有孟姜女哭倒长城见夫骨,姐是听完一遍准记住。
拿过来就那么很随便的一唱。
新老《十八扯》是纯属瞎说八道,胡编乱造的唱,逗乐子玩。
香兰妹子说的报上的事,姐不是不关心。
不是姐要关心的事,姐只关心卖艺挣钱糊口,让我家大海清闲几刻。
另外,这类事对我沒什么吸引力,百姓安宁是件国家大事,姐是风尘女人,对国事不感兴趣。不知道姐这样回答香兰妹子可否满意?”
岗村攸美子·梅香兰长出一口气说:“文秀姐,您看那样行不行?让姐夫给文豹当差,也就是跑个腿,学个话的亊。
回家问问姐夫,文豹那里也就妹子一句话,明天香兰听姐姐一个口信。
文秀姐,可要当回事去办啊……”
闵文秀表面上什么也没看出来,但心里却是有了一点成绩感。
终于和尤文豹挂上号了,贝贝也把贾大个彻底粘住。
啊!这孩子现在去哪里了啊?这传贾大个把她扛到哪里去了呢?
在闵文秀正在焦急万分之际,贾大个肩上坐着的贝贝,从头到脚换然一新。这位贾大个把柳珍贝当作小孩子一样的扛着,手里还拿着花里胡哨的一把玩具。乐颠颠的扛着走进三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