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雅云早晨在家,为她心里的新郎官,工作中的领导沃华装扮时,匡雅云笑着说:“哎!亲爱的,现在的你,可以打几个成语,大文学家,说说看?”
沃华看着“虎穴婚礼”刚过两天的爱妻说:“啊!雅云,你老公文学家不敢当,对古今文学略知一二,不知道我们匡军医的成语范围,是指的哪方面?”
匡军医有一种新婚幸福感,庄重的看着沃华说:“说破了就沒意思了吗?你还是汉史文学本科吗?猜猜看吧,以军人身份为基础去猜。呀!还是说破了。”
沃华抬头榥榥脖子,正一下领带说:“这个吗?我沃华可是实打实和文科大学毕业生。在学业上是无可争议的。
不过,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滿大街日本鬼子我不打,和不捉老鼠的貓一样。我反要弄成这一身行头,还哪象个军人呐?这几年让日本人闹的,看见日本人从眼前一过,总爱下意识的摸一下腰。我这个动作太危险!
匡雅云收住笑容说:“唉,你自己也觉出来了啊?沃华,我也正想和你说这个事呢!那个动作太让人担心了,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使短武器的!
我看吶,咱们沒几天清闲时间,没急用,古平阳不会又派两名狙击手?
现在必须稳住。不光是大海和立国他们急躁,依我观察,你比他们更严重!”
沃华自言自语:“这些东洋人也太缺德,到别人家闹起来沒完!等主人醒了,还不收拾他就怪了。快了!古平洋常说的物极必反,小鬼子已经到了极点!”
我现在猜不透的是,古平洋让我弄这一身还去钓鱼,他是安的什么心?先不去想我的好上司了。匡雅云有意转移思路说:“哎!你还没说成语呢”沃华一边整理垂钓行装,一边回答匡军医:“我说几个你听听看,雅云,你提太简单了?
你比如,我现在这身行头和我内心世界:“表里不一”,这可以吧!我认为再合适不过了。再比如我去江心岛钓鱼:“挂羊头卖狗肉”,再比如……唉,太多了不说了。我总觉得,我按古平洋遥控指挥的这么一搗扯,自己觉得真是不纶不类。
我这一身还真象新郎官,可是心里觉得有点那儿两个字“别扭!”没办法,阔少爷吗?就得象个少爷样子啊,外表形象整个搬运工那身也不行!”
一对知识形的小夫妻俩,在虎穴中度蜜月,在中国地界里少见!两人每天过着外张内紧的日子,每天象行走在刀刃上……
沃华手提文明拐杖,赵君、李宏拿着渔具包,三人步行走出“华云漁具店”大门,拦下一辆人力双轮车,沃华坐在上面。两位保镖在身后紧跟着。三天中就这样来去江心岛,急着、盼着,就是没人搭理,沃华和赵君李宏心急如焚。
今天又是这副模样的沃华坐车前头走着,赵君、李宏跟在车后面,沿江堤路一直奔向江心岛垂钓场。清晨过后,太阳高照嫩江江面上,宁静缓流水面,荡起微波,把射在水面上的阳光,剥离的波光粼粼。
江心岛豪华型一遮阳伞下,小桌上摆放着一壺热茶,有四盘点心盘,装满齐哈市上乘点心。两位保镖坐在老板身后,坐着垂钓的沃老板,他头带礼帽,一副高密度墨镜,架在鼻梁上方。西装革履一身打扮,冷眼看去,一副贵族阔少、不可一世,象似整个世界就他一人带两护卫!
从甩线到定线,沃老板有些手生,每次鱼钩入水都要三五次。
不多时,江心岛上又来四五伙垂钓者,有几人是中等人士出身的老者,他们大概是搭伴消遣。只交一些占点费用,没有任何待遇。
看上去凡来江心岛的垂钓客,沒有穷人,坐船要花钱,每个钓位也是要花钱的,主人给提供遮阳伞和饮品、点心、普通市民,消费不起的。
也有一位带一名保镖的。在着装打扮上不象是闲人,一身中山装到是很整洁。墨镜片后面那双眼睛不知道他看什么?脑袋木呆呆的,有点木纳。
啊!不是木钠,是在用眼睛余光四周打量呢!
这位仁兄举手甩杆,一看就是老手,他的随从,拿出个可收起马搭塞到主人屁股蛋儿下面。这一点,几天里来垂钓的沃老板,还没想到。
天色已到下午三点左右,多数垂钓者已大获收成而归。只见中山装的没有动,他的随从迈着懒散步子,手拿一本猎鹰杂志,来到沃华身边说:“渔具不错”
沃华看来者手拿猎鹰杂志,沃华并没有抬头看来者回答:“垂技差点”中山装的随从不急不慌的问:“是南方人?”沃华答:“长江以北、黄河以南”手拿杂志的随从问:“喜欢猎鹰吗?”沃华答:“以前玩过”那位接着又问:“怕冷吗?”沃华答:“不算冷怕啥!”
没等沃华回答,看见由上游开过一条日本军人驾驶的摩托艇向江心岛开了过来,用日语向几位喊话:“赶快滚开,岗村司令官要来钓鱼!快些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