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村攸美子·梅香兰,虽然年近三十,又经历了很多坎坷,但她还是那样急性子。刚安顿下来,还没等暖热被窝时刻,就急着求尤文豹在明天夜晚,派人把夜总会包下来。并要齐哈市治安厅,保安厅长官站岗。
她要以中国人梅香兰名字,邀请齐哈市上层人士,在夜总会举行招待舞会,也是以尤司令三姨太身份,和中日在齐哈市军政要员举行见面酒会。
并且和尤文豹说:“请帖由我梅香兰亲自来写,表示诚意。就派今晚送信那位给发下去。
您看怎样,亲爱的?就这样定下来好吗?文豹,香兰求您了。”
尤文豹的心里很矛盾,也到是,她不抛头露面,能和谁搭关系?不搭关系把她娶来干吗?齐哈市美女如林,远渡重洋的目地,不是光图个异国女孩的新鮮情趣啊?我也该大着胆子做一回男人了啊,是该让她露面……
想到这些的尤文豹,胆子也大了起来说:“香兰,你真小看我尤文豹了。还用你写请帖,我给程恭打个电话,一切都给你办的体体面面的,你信不信?”
岗村攸美子·梅香兰听尤文豹说出程恭名字,她惊诧的问:“是咱同学的程恭吗?能是他吗?文豹,你真够朋友,我还真想见见他。”
尤文豹并不是说走嘴,他心里明白,既然让她抛头露面,和程恭见面是迟早的事,莫不如送她个人情。
尤文豹说:“是他,就是咱的铁三角朋友,是我的副将。见了面你可以和他畅谈一下旧情。我尤文豹大大的支持!”
“这个我的真没想到,好吧!感谢你的关照。没见面就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美极了、妙极了!哎!文豹,您不会吃醋吧?”
尤文豹显的很大度的说:“香兰,小看我了吧?我哪能那样小肚鸡肠的对朋友呢,尤文豹不是小青年了,绝不会象学生时代的为情字打的鼻青脸肿,现在他是我的副官,官场抛开,咱仨还是铁三角朋友吗!”
尤文豹稍停了一下,又接着说:“哎,香兰,我敢保证,被邀请者的感觉,保证个顶个受宠若惊,其中也包括你那位霸道二哥岗村宁次。
哎!香兰,多年来,我对你二哥的名字不理解?怎么叫个宁次呢?次在中国代表不好、差劲之类才算次品。我尤文豹大胆的评价二哥,他真够次品,你看他怎能拿人体做试验基呢?我要骂二哥只能说他是不是东西中的次品,惨无人道!”
香兰起初想笑,往下听几句把笑容收起来。
看着往夕心中的王子,今天虽如愿以偿,但失去以往爱恋热情的尤文豹,对自己已是三分温情七分冷淡。
发现尤文豹和自己,有很大程度上的距离。
难道说我有哪方面做的不对吗?今天又拿二哥说事儿。难道日本驻滿洲关东军司令的二哥,让文豹讨厌了吗?
攸美子·梅香兰看着尤文豹回答:“文豹,啊!亲爱的,在我们国家次是二,也可叫宁二,我大哥叫宁一,这个字与次品无关。
您提到的是安达实验场的亊吧?我可以这样回答您:细菌战和二哥无关!是竹下橙发起,天皇批准的灭绝华人战略!我持反对态度。”
尤文豹有些生气的说:“香兰呐!你终于说出真相,真让我怀疑日本的大东亚共荣。方才听君一席话,我觉得东洋人从天皇到将军,都是人类的二、人类的次品,怎能想出此类惨无人性的战略呢?都不是个好东西!”
攸美子·梅香兰问:“文豹,生气了吗?那不是攸美子要的。”
尤文豹怒气沖天的告诉攸美子·梅香兰:“啊!沒有生气,我有些对东洋人产生恨了!”攸美子·梅香兰问:“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尤文豹长叹一声说:“二哥想法子抢我金矿!天皇想法子杀光华人!我不生气,我高兴,我高兴我这位华人正睡着天皇的臣民呢!”
攸美子·梅香兰:“还是生气了,我和他们不是一样的。文豹,相信我,香兰会要回属于尤氏金矿的!”
尤文豹没有和攸美子·梅香兰继续争论探讨政界事,微闭双眼在太师椅上睡去,浅意识睡眠中甩出一句话:“随你便吧,明晚舞会你是主人,我就不参加了,眼不见、心不烦!啊对了,和程恭好好谈谈吧,他还想着你呢!顺便告诉你一声,程恭还沒有夫人呢!”
“文豹,您说的是真的吗?我真想会一会程恭……”
“好吧!随你便,香兰,我尤文豹已经不是以前的尤文豹了,你们怎么做都不过分,我才知道,程恭他为什么不结婚!”
“文豹,你也太无聊了!五年不见,难道我见一见都不可以吗?小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