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叫纪千晨,呼叫纪千晨,死女人,你要是再不出现,我先是把你拉黑,再跟你绝交。”
“你居然放我鸽子。”
“你知道我碰到谁了吗?那个神经病祁彦。”
“惹的姑奶奶我一肚子的气,你想想怎么解决吧。”
十几条信息发过去了,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杳无音信。
于是乎,她忽然想起纪千晨似乎给过她一个她家里的座机号码。
程橙把电话拨了过去。
是凌家的管家接的电话。
“喂,您好,您找哪位?”
“您好,我是你们家少夫人的朋友,请问她在家吗?”
程橙咬着唇,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要是知道她还在家,她就打死她。
“哦,我们家少爷和少夫人出门度假去了,要走一个周末,您找她是有什么事吗?”
管家实诚的说了大实话。
“噢,谢谢,没事。”
挂断电话,程橙攥着手机,大吼了一声:“纪千晨,你给老娘等着。”
就这样,纪千晨这一次被程橙拉入了黑名单。
祁彦不知道从哪里勾搭到一个黑发蓝眸的混血美女,搂着那美女的腰故意从程橙面前经过。
最后两个人还在程橙的前方停下了脚步,依偎在一起你侬我侬。
“宝贝,觉得我长的帅吗?”
祁彦搂着那女人的腰,修长的手指勾过那美女的下巴,当着程橙的面询问。
“很丑。”程橙咬着吸管,替那位美女回答了。
祁彦和那美女齐齐瞪向程橙。
程橙旁若无人的朝着乌云密布的天空翻了一个白眼。
“很帅啊,是人家见过所有男人里面最帅的。”美女勾过祁彦的肩膀,在他耳边娇滴滴的说。
祁彦勾唇一笑,眸光扫落到悠然自得坐在那的程橙身上,“你看看人家的回答,这就是美女和丑女的区别。”
程橙冷嗤一声,不屑的撇过了头。
“宝贝,你觉得我这身材怎么样?”祁彦撇了撇额前的碎发,在美女面前摆了一个妖娆的姿势。
“弱鸡。”
程橙脱口而出,又比那美女抢先了一步。
祁彦这身形瘦不拉几,感觉风一吹就能倒,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在她眼里,就是一小弱鸡。
这一次祁彦和那美女扫过来的眼针,扎的程橙心窝子疼。
她轻咳了一声,拿起饮料站起身,准备换个地方,省得被这眼神给灭了。
“亲爱的,你看那女人,居然骂你弱鸡,你明明那么s。”
“我又还没跟你上过床,你怎么知道我很s?”祁彦把怒气撒到了美女的身上。
莫名其妙被吼了一顿美女皱着眉头,不过看在祁彦是个帅气又多金的富二代,不敢造次,只能厚着脸皮,摆出笑脸迎上去:“亲爱的,要不我们现在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祁彦摇了摇头,掰开挂在他脖子上的女人,从兜里掏出一沓毛爷爷,放在她手心:“爷没那么缺哈,来,拿去花吧,我们分手了。”
“亲爱的,你刚刚不是还说爱人家的嘛,怎么就要分手?”美女不甘心的望着手里这一沓钱,毕竟放长线才能吊大鱼。
“现在不爱了啊,我不喜欢太主动太生猛的女人,拜拜。”
祁彦拍了拍那美女的肩膀,对她眨了一下桃花眼,飘走了。
程橙一个人闷着头往出口方向走,她一个人玩着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回家。
轰隆隆,天空劈过一道惊雷。
淅淅沥沥的雨落了下来。
“靠,还下雨。”程橙咬着牙低咒了一声,抱着头颅拼命的往可以躲雨的地方冲。
一场暴雨倾盆而下,整个西海景区的人都散尽了。
程橙找了一处屋檐,站在那暂时躲雨。
海风吹过来,冰寒刺骨,她抱着双臂,冷的打斗,嘴里一直叫嚷着:“纪千晨,我咒你这死丫头淋成落汤鸡。”
暴雨越来越大,并未有停歇的意思。
风卷起雨丝劈进屋檐,她的裤腿和帆布鞋淋湿了。
周遭没有一个人,漆黑夜,只有一闪一闪的路灯在晃。
要是这雨不停,难不成她要在这屋檐下过一夜?
妈个鸡,越想越气愤。
程橙一咬牙一跺脚,准备到门口去拦车。
“哟,这不是刚才那个骂我是弱鸡的女人吗?这是准备要跟我做同类,变成一只落汤鸡了吗?”祁彦突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
站在她的面前,手里撑着一把巨大的红色雨伞。
伞都用红色的,还真是彰显了他的骚包气质。
程橙斜睨了他一眼,没跟他搭话的意思。
“求我啊,求我,我就躲你出去,顺便还可以让你搭我的顺风车回去。”祁彦挑着眉毛,轻佻的询问程橙。
“哈哈哈,求你,这两个字怎么写啊,祁少爷教一下我啊。”
“我求你了,躲我一程吧,我为我之前的说的话道歉,我不该这么说你,都是我的错”祁彦尖着嗓子还真给她做了一把示范。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我这种人比较大度不会介意的哈。”程橙摆了摆手,一脸奸诈得意的模样。
祁彦这才反应过来,他被摆了一道。
“你这女人”
“带着你的伞,有多远滚多远,姑奶奶才看不上这么骚气的伞呢。”
程橙倚靠着墙壁,不屑的咂了咂舌。
一双白眼都快翻上天际了。
“你好歹是我兄弟的妻子的闺蜜,你说这么大的雨,这么黑灯瞎火的地方,你万一要是出了点事,我到时候也说不过去,走走走,我带你一程,不用你求了。”祁彦跨步上前一只手搂过程橙的肩膀,把她箍在怀中,雨伞举过了她的头顶。
“喂,我闺蜜的老公的兄弟,麻烦你把你的狗爪从我身上拿开,摸过这么多女人,我嫌脏。”
“嫌脏啊,那可要再搂紧一点。”祁彦邪笑着将手扣在了她的腰间。
程橙纤细的腰身陡然一颤,往外扭了一下。
“死变态,你吃我豆腐。”
“你最多是块臭豆腐,难闻,不过好像也不难吃。”祁彦笑着再掐了一下。
手指触到她的腰,像是一股电流划过全身一般,令她羞赧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