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4章 你不可以再碰我
“厉院长,你误会了。”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陆亦双才得以实话实说,“戒指不是我拿的。秦仲媛是让我替她保管戒指,但我根本没有打开过手包,我连戒指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你撒谎!”厉擎苍听到这里,却像是突然受了刺激般受不了了,大声打断了她,“不是你拿的还会是谁?你刚刚明明都承认了!”
“那只是因为我想刺激秦仲媛,我想让她难过到痛不欲生,”陆亦双分外担心地直直盯着他,“毕竟刚刚她一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就下那么狠的手打我,这口气我咽不下!”
“其实在你进来之前,你妈就已经让人把整个休息间都搜了个遍,我也被搜了身,根本就没搜到戒指。但秦仲媛还是不相信,一口咬定是我偷了戒指,”陆亦双说,“既然这样,我也不能白被她冤枉。”随着陆亦双的解释,厉擎苍黑眸里那好不容易燃起来的炙热,在这瞬间就迅速冷了下去;而狂烈的怒火也在这一刻充斥了他的心,让他看向她的眼神憎恶无比:“所以你刚刚说的一切,都只是在玩弄我而已
?”
“什么?”陆亦双听不明白,皱着眉头反问了一句。“陆亦双,其实我早就已经认了。即使我为你付出那么多,几次救你于水火,你却还是要逃离我……好,你要逃离就逃离,我放你生路,”说到这里,厉擎苍修长的手指蓦地擒住她的下巴,抬高,强迫她直视
着他深邃的双眸,“可我明明都已经放过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再一头栽进我的世界里,还要这样欺骗我,玩弄我!”
她难道不知道,对于他来说,她的每一次示弱,每一次撩拨都是致命的吗?
她难道不知道,从天堂跌落到地狱的巨大落差,是会把人逼疯的吗?
陆亦双直直盯着他执着的眉眼,就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般,用极低极低的,试探性的语气跟他说了句:“对不起。”
刚刚她只顾着不择手段地气秦仲媛,却没有注意到,她或许也狠狠伤害到了眼前这个男人……
可她的话,却只换得他一身沁骨的冷笑:“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抹平一切了吗?你是不是也太不把我厉擎苍放在眼里了?”
陆亦双紧张起来,双手紧紧抓着裙摆:“那……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他不屑地看着她,淡淡地调笑着,带着凉薄气息的手指从她下巴处逐渐滑落到她胸口,然后骤然狠狠抓住了她的衣领,“我会让你知道,玩弄我的人是会什么下场。”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就蓦地被他拦腰抱起,粗暴地摔进了旁边的大床上!“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陆亦双惊愕到了极点。她本能地叫起来,就试图从床上爬下来;但厉擎苍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岿然不动地站立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像一只即将进食的猎豹在看着
自己的猎物般,黑眸里充斥着十足的不屑。
然后,他弯下腰,一只大掌如钢爪般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另一只手就开始急切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厉擎苍,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你冷静一点,我求求你……”陆亦双双手用力掰着他的手指;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不能撼动他分毫,急得她直接哭了起来,“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显然,滔天的怒火已经完全烧却了厉擎苍的理智,让他强势地宣示着她的命运,“陆亦双,我一次又一次地给你机会,你却都不知道珍惜;现在晚了,没机会了。”
“不,你不可以再碰我了……”他今天本来是打算来这里跟秦仲媛订婚的,现在却在原本属于他和秦仲媛的新房里对她做这种事,这让陆亦双羞耻到了极点,剧烈地挣扎起来,“别碰我,你这个魔鬼,疯子!”
即使她依然在哭喊,在尖叫;即使他的心也疼得跟针扎似的,但他还是横下了心,粗暴地占有了她……
……
大床上一片凌乱,陆亦双整个人缩成一团,用被子紧紧包裹着自己,如同一头受伤的小鹿;泪水依旧一滴滴地从她眼角滑落,很快让枕头上湿了一大块。
与她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坐在旁边沙发上,已经恢复衣冠楚楚,交叠着双腿的厉擎苍。他一只手搁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扶额,淡淡地看着床上裹得跟蚕蛹似的陆亦双,黑眸里的情绪极其复杂。
他后悔了,他不该这样伤害她的。
因为他给她的苦和痛,终究还都会十倍百倍地报复在他自己身上。
可方才他若不是被她给气到了极点,若不是他这许久未经情事的身体太禁不住诱惑,他又怎么会丧失理智,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来?
看着她依旧在掉的眼泪,以及肿得跟核桃一样大的双眸,他没由来的烦躁:“有必要哭成这样吗?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
可陆亦双就像没听到般,依旧在不住地掉着眼泪,肩膀还因为抽泣而一耸一耸的。
“行了,别哭了。”厉擎苍不知道该怎样安抚她,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烦躁,可字里行间却都小心翼翼的,“再哭眼泪都要干了。”
可她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还哭得更凶了;俨然如受尽了千般委屈万般折磨,势必要哭倒长城的孟姜女般。
厉擎苍眉头不耐烦地狠狠一簇,便从沙发上站起来,迈着长腿直接走到她面前,就一把将她整个人给掰过来,强迫她直视着他:“我又不是不愿意负责,你到底在哭什么?”
而随着他的动作,陆亦双浑身的酸痛更为加剧,让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到现在,厉擎苍才看到她脖子上遍布着青紫的吻痕,密密麻麻的一直延伸到里面,有些触目惊心。他的心在这一瞬间便软了,无意识地放柔了声音问她:“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