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加鞭的行了好几个小时,欧阳玄身负重伤,躺在车里依旧还是昏迷不醒。冰情儿为他擦拭着身体。他的身上还是滚烫,似乎在发烧。看来宝剑的力量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这次欧阳玄是伤的不轻。
路过那片荒凉的大地,又行了一段时间,终于到达了一个小镇。马车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口。郭罗锅上前把欧阳玄背了出来,冰清儿也跟下了车,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客栈。
这里没有都皇城那么繁华,但是也很热闹。市井小巷,吵闹声此起彼伏。
几个店里伙计看见两男一女向客店走来,很是热情的上来帮忙,几个人把欧阳玄架到了楼上。
“老板,来三间上房。”郭罗锅进门便叫喊。
老板想也没想的开了房,招呼他们住在楼上。看着有点古怪的老板,冰清儿很是怀疑,经历了昨天那场惊心动魄,此时的冰清儿看见谁都心有余悸。
走进房间,把欧阳玄放在床上,郭罗锅便焦急的出去为欧阳玄请大夫。
看着昏迷不醒的欧阳玄,变身都是伤,忽然她的冰冷心动容了。这里路上都是在利用他,这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这样想的,为什么让一个与自己萍水相逢的人冒这样的危险。既然当初狠心的利用他,现在看见他伤成这样,为什么还要心痛。
冰清儿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是为了他而动情了吗?“
冰情儿就这样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想当初自己被卖到青楼,恨透了所有的人,那时的她是那么的冷酷无情,不会怜悯任何人,更不会多看任何男人一眼。
如今,因为了一块玉佩认识了他,还和他要在今后共度万难,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吗?
想到这里,她苦笑了笑,轻轻的抚摸着他带着伤的脸庞。
突然门开了,郭罗锅带着郎中匆匆的进来,吓得冰情儿马上把手收了回去。
瞬间,冰清儿的脸吓得苍白,心中不停地叨念着是不是看见了,怪怪的看着走进来的这俩个人。
此时的郭罗锅只在乎少爷的安危,哪有心情看她刚才做什么了。
大夫坐在床前为欧阳玄诊脉,又掀开衣服看了看身上的伤。皱着眉头说道:“病人伤口太多,流血过量。而且还身中剧毒。经脉紊乱,恐怕就算醒来,要调养好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啊!听到大夫这样说,
冰情儿不禁伤感起来,欧阳玄伤成这样,还不如自己受伤,看着他痛苦自己怎么这么伤心。无奈的冰情儿把头扭了过去,不愿看见满身伤痕的欧阳玄。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郭罗锅焦急的问道。
大夫摇摇头:“什么时候醒不确定,但是他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就得细细调养了。”
“咣咣咣”,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屋里的谈话。
冰情儿走了过去,打开了房门,只见是店里的伙计。
“怎么了?”冰情儿不禁问道。
店小二好像很是着急的样子“客官,你们的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