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皇上与欧阳玄还有十二名射箭高手在讨论着外出涉猎的计划。
突然有人来报:“回禀皇上,云南王以及大队人马已经驶进都城了。”
听到这个消息,欧阳玄一惊:“这么快。”,
皇上在一旁却不以为然,大笑道:“来的正好,走会会他。”
说着,起身就走出了门外,后面尾随其后的跟了一大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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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皇上正襟危坐,欧阳玄与陈公公站在皇上左右,如今的欧阳玄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了。
这时门外的公公大喊道:“传,云南王傲砷进谏。”
这时傲砷已经到达了大殿之上。一个魁梧的身形走到皇上面前,单膝跪地道:“臣,傲砷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傲砷,平身吧”皇上的表情很是淡定从容。
“谢皇上!”傲砷魁大的身影站了起来,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皇上身边的欧阳玄。
“傲爱卿,风尘仆仆的从云南赶到皇城,一定是劳累了,来啊!摆宴。”
显然傲砷被皇上的热情弄懵了,话还没说上几句就设宴,一看就知道是已经计划好的了。虽不知皇上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皇上的好意也不好推辞,只好跪下谢恩“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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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宴之上,歌舞升平。皇上坐在上席之位,下面坐的依次是欧阳玄,傲砷,欧阳絮,刘员外以及那十二个神箭手。
“来来众卿家,让我们为云南王傲砷的到来,干杯。”说着皇上举起酒杯,。
下面的所有人也举起杯来,先对了对皇上,又对了对傲砷,一饮而下。
皇上开口道:“傲砷这次千里迢迢来都可为何事啊?”
傲砷抬头看了一眼皇上道:“我这次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犬子的婚事。”
皇上淡淡一笑:“是要求我给小儿与小蛮赐婚吧!”
傲砷听出了话不对,立马用异样的目光投向皇上。全国上下还没有人敢这样直视他,看来傲砷的确傲慢无礼,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皇上这话?”傲砷问道
皇上把桌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下,竟然大笑起来:“我只是一句戏言,何必挂在心上。”
“皇上君无戏言啊!难道你是不同意小儿与公主的婚事喽。”
显然他是在质问皇上。
皇上大笑道:“我岂有不同意之理。世子与公主之婚是先皇所定,即使再怎么舍不得我这妹妹,也不能悔婚,有损先皇生前之命啊。”
“是啊,公主与小儿已经老大不小了,他们两个是从小的婚约,现在该是时候了。况且与皇室结亲,是我们的福气。”
听到这里,欧阳玄嘴里的酒还没等咽下,差一点全呛了出来。心里偷偷的在笑:什么?还福气,谁家娶了那疯女人,谁倒霉。
皇上见欧阳玄在不停地咳嗽,关切的问:“玄爱卿,你怎么了?”
欧阳玄忙回答“无碍,就是酒太烈了,有点呛到了!”
说到这里,傲砷望着欧阳玄问道:“不知这位小兄弟是?”
皇上开心一笑,替回答道:“他是太师之子欧阳玄。”
傲砷没有理会皇上的话,只是一直打量着欧阳玄,马上目光变得异常的惊奇:“小兄弟真看不出是练武奇才啊!”
听见这话,弄得欧阳玄一头雾水。
“你是天命之躯,你的命脉太奇怪了,千年也出现不了一人啊!”
这话把皇上都给弄愣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无不惊奇的看着欧阳玄。
“此话怎讲?”欧阳玄问
傲砷冷哼一声:“你身上有金光护体,这是凡人所没有的,所以你是天命之躯,但你没有受过特殊的启发,也没有太多的斗志,所以你的命脉并没有开启。”
一听金光,所有人都仔细的盯着欧阳玄看,但并没有像傲砷所说,有什么金光护体,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啊。
就连欧阳老爷也在看不出什么名堂,儿子在自己身边生活了二十年,他都没发现什么金光护体,自从欧阳玄下生那天很特殊之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儿子到底有何异常。
每个人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同,觉得傲砷在危言耸听,所以并没有理会太多。
但是皇上却是很不高兴,世间只有天子有金光之说还差不多,傲砷说欧阳玄有金光,是不是在污视皇室。
看出皇上不高兴,欧阳玄也察觉这话有不对,马上回言:“云南王想必是看错了吧!在下活了十八年也没发现什么不对,一定是弄错了。”
“是啊是啊”旁边人也插嘴:“并没有发现那里不对。”
就在大家都在给皇上找台阶下的时候,傲砷却很不识抬举的说:“千年命脉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发现的,你们当然看不见金光护体。”
这就话一出口,皇上的肺都快气炸了,顿时脸色大变:“你这话的意思是凡夫俗子看不见玄公子的金光护体,那么朕,也看不见,朕也是凡夫俗子一列的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情况不好时,刚要劝皇上息怒时,傲砷立马解释道:“皇上,臣并无此意。”
旁边的人也随声附和,怕皇上大怒:“是啊傲砷没有这个意思,皇上多想了。
皇上一甩衣袖,没好气的说:“傲爱卿,但愿是朕多想了。”
顿时所有人都跪下,一同道:“皇上息怒!”但傲砷却是最后一个跪下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服,别人在说息怒时,他根本就没有说话。
皇上见此,无法再待下去,气的转身就走了。
下面的人低着头恭送皇上,没人敢再说话了。
欧阳玄低头看着傲砷,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传言云南王傲砷,傲慢无礼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回是真的见识了。
但他始终不明白一点,傲砷因何如此傲慢,难道他真的是个高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