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小脸被太阳晒的通红,“嗯哈。”
“那从现在开始,到年底婚礼之前,都不要见!”
冷茹难以理解,秀眉皱皱的:“为什么?”
秦鸩望着她,波澜不惊的口吻。
“给你足够的时间考虑,要不要因为我而接受一个丧寡式婚姻,即便只是试婚,等到了那个时候你冠上我的姓氏不能做的事情有很多。比如抽烟喝酒烫头发,或者和异性接触过密夜不归宿,无论是何种原因以上这些你都不能做。除此之外,你还要做一个随传随到二十四孝的小媳妇,这些对于你这样从小被娇惯着长大的小公主而言,并不容易做到。”
冷茹抿唇,她不是一个善于掩饰情绪的一个人,所有的不开心全都写在脸上。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能将最坏最恶劣的假设说在最前面?
她都已经明确跟他表过态了。
她说————
他说他是痿男,她也说了不介意。
她不仅不介意,最近还在积极联系这方面的专家。
她不想他孤独,想给他生孩子。
即便孩子是试管婴儿,她也愿意!
但,为什么……
为什么,他给她的感觉从来都是他不想要她呢?
冷茹不懂,她问:“你是不是讨厌我?”
“没有!”
“那也不喜欢吗?”
秦鸩眉目未动,但明显静了一秒才嗯了一声。
冷茹鼓了下腮,似乎有些不太死心,低低的噢了一声,“一丁点的喜欢也没有吗?”
秦鸩这次很干脆:“没有!”顿了一秒,腔调补充,“之前在你理解的所谓待你好,不过是意有所图。”
最后一句话已经相当伤人了!
这样的话,并不是男人第一次说。
冷茹想,她当时在盛京医院听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并无特别不舒服的感受,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她是能够理解男人那时候的处境:他用心头血换她的命也换冷家可以依仗的权势护他整个青少年时期的性命无忧。
但,现在她忽然不能理解也不愿意接受了。
她忽然觉得她的鸩哥哥一点都不好!
他很坏!
他太坏了!
他偷了她的心,又不要她的心。
她的心,现在碎了稀巴烂!
她难受的说不上话,垂在身体两侧的小手紧紧的握成一个拳头,好一会儿,“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秦鸩仍然看着她,她脸上没了先前最初始看到她时的明媚笑意,眼眶都是有些红的。
秦鸩视线稍稍错开,看着不断从考场涌出来的大波人流;
那些鲜衣怒马的青春,那些朝气蓬勃的美好,统统都不属于他;
就像她一般,含苞待放,他舍不得让她陪着自己枯萎。
杰克说,弱电流对他的腿疾有了很大的帮助,若是持续接受弱电流的康复训练,他以后即便可能会有孩子,也大都可能是畸形。
他怎能害了她呢!
“嗯。”自喉骨滑出一个音节。
头顶的阳光猛烈,冷茹却觉得浑身血液都凉透了,但她却笑的特别灿烂,状作不经意一般,“谁啊?我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