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早的结束了年轻的生命,图什么呢?
……
林淑华不懂安小七,她也不需要懂;
不是她淡薄无情,而是就像安小七这个名字一样,对她来说陌生的也就只是一个名字;
说的更难听一些,或许远不及王佩芬这个角色带给她的生动。
至少,王佩芬在她的生活里,生命里,真实存在过;
而安小七呢,也就是今天才被提起的一个陌生名字而已,且她已经不在了,追究那些过去,有什么意义呢?
毫无意义!
对于毫无意义的事,她没有必要再去追究了!
林淑华回神,忽然问风清阳:“这些年,辛苦吗?”
风清阳一张菱角分明的容颜在灯影下有些模糊,他起初是有些怔然,但很快他波澜不惊的回道:“习惯了!”他淡淡的,随后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只要你觉得值,一切都是甘之如饴!”
林淑华笑了笑,对风清阳比划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爸爸,你要加油!”
风清阳淡淡的点下头,目光抬高一些,看了眼霍九卿:“霍商如果醒了,告诉我一声!”
霍商被冷柔捅到了要害之处,手术成功后就被送进了icu,现在人还没有清醒的迹象。
霍九卿和霍商的父子之情比较薄,他身上的魅蛊就是他父亲当年对冷柔作恶时落下的病根;
他虽和霍商不亲厚,但仍旧改变不了霍商是他血缘上父亲的事实;
所以从孝义上,他不希望霍商有事,也不希望风清阳对霍商做什么。
他道:“他被捅了命—根子,这一辈子犯下的孽也算是得到了罪有应得的惩罚,至于他迟迟不肯和母亲签下离婚协议,我会在他苏醒后跟他谈,您安心照顾好母亲便好。”
风清阳冷着脸色:“三天内,我要见到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霍九卿似笑非笑般的点了下头:“一定!”
……
……
时间过的飞快,冷茹和秦鸩大婚的前夕,唐硕私下约了林淑华。
唐硕是用公用电话给林淑华打的电话,那时她在帮忙给秦鸩布置婚床。
“我是唐硕!”电话一接通,唐硕便单刀直入,“有事找你。”
林淑华手里还抓着一把花生,准备藏在婚床上,花生意味着多子多孙。
她将手上的花生分别藏在床尾和枕头底下,这才支起身走到靠窗的位置,“什么事?”
“楚辞很不好!”
闻言,林淑华手便抖了一下。
她看着窗外极好的阳光,眯了下眼,好一会儿没说话。
从楚辞为了救她而受伤住院后,她对霍九卿不止一次的提过去医院探视,但总归是这样或是那样的缘由没有去成;或者换而言之是她一直在逃避去面对楚辞。
唐硕说楚辞很不好!
林淑华想象不到,很不好这三个字的程度,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概念。
她不说话,手机声桶便传来唐硕的冷嗤的调子:“是不是他死了,你也不会来见他一面?”
林淑华心脏像是被狠狠的撕了一下,她说:“地点发我!”
一小时,一辆出租驶入南竹小院。
林淑华从车上下来,就看到不远处立着的唐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