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苍茫,雾锁深山。
韩冰泽看少教主走了,这才敢扶着朱百戒走进木屋里。
“教主,饿狼谷离吉祥山不远,我等皆受伤,此地似不宜久留。”他扶朱百戒躺下后,便躬身问沈再生。
“不怕,有蝶儿在此,我等无忧。唉……”沈再生摇了摇头,反倒坐了下来,在镇定中又叹了口气。
韩冰泽不敢再吭声,便退后几步,坐回朱百戒的床沿。
山风呼呼,寒气袭人。
“韩兄,冷……”朱百戒打了个冷颤,挣扎起来,抱住韩冰泽。
“娘的,你还是不是纯爷们?”韩冰泽没好气地甩开他。
“砰……哎呀……”朱百戒倒在床上,勒骨伤势牵动,痛得他呜呼哀哉起来。
沈再生蓦然回首,摸摸大鼻子。
韩冰泽打了个冷颤,急又扶起朱百戒,将他抱入怀中。
朱百戒急急捂嘴,忍痛而不敢吭声。
火光猎猎,草木摇动,风声作响。
“铮铮……”旁边小木屋里,忽然传来琴声。
沈再生蓦然转身。
韩冰泽心头一凛。
朱百戒身子晃动了一下。
“铮铮铮……”
琴声悠闲,带着几许凄婉。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伴着悠扬凄迷的琴音,又传来了少教主的低吟悲歌。
“娘的……”沈再生忽然烦躁起来,骂了一句,走出屋外。
韩冰泽眼神呆滞,将朱百戒抱得越来越紧,把手伸入了他的怀中。
“哎呀……”朱百戒的勒骨被他粗手一按,痛得惊叫一声。
“铮铮铮……”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琴音凄怆,歌声悲凉。
韩冰泽脑海浮现一幅画:自己正拥着新婚妻子,走入洞房,为她揭开红盖头,抱她滚倒在床。
朱百戒因为勒骨痛。
所以,他没被琴声与歌声迷惑。
此时,他被韩冰泽按倒在床,勒骨伤处“格格”直响,痛得他死去活来,全身扭动,欲掀翻中邪般的韩冰泽,但是,又因勒骨痛而无力。
他被韩冰泽亲得满脸是口水,“哎呀……哎呀……韩冰泽,你疯了……小弟是男人……”地叫起来。
“铮铮铮……”琴声悲苦。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歌声凄婉。
朱百戒痛得大喊大叫。
在韩冰泽听来,却是昔日爱妻的娇呻声。
他神智不清地扒开朱百戒的衣服,伸出舌头,在其身上乱舔起来,双掌在其身上尽情揉搓。
“救命啊……”朱百戒勒骨伤处“格格”直响,他也被韩冰泽舔得浑身发怵,又惊又怕,急张口呼救。
“铮铮铮……”琴声抑扬顿挫。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长似千秋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歌声凄楚无限。
“啪啪……”韩冰泽倏然起身,甩手给朱百戒两记耳光,便脱光自己的衣服,掏出宝剑,将朱百戒翻转身来,朝他扎去。
“啊……不要啊……呜……我明天还要如厕的……”朱百戒痛得一声惨叫,失声而泣。
静夜里的饿狼谷,回荡着他的哭声。
如鬼哭,似狼嚎。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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