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楼阁,石山明湖,水榭楼阁。
纳兰将府在灯火映衬下十分浩大,风景优美。
小魏子一招逼退侍卫,却有更多侍卫呼啦啦地舞刀弄剑围上来,团团围住他与曾灵月。
“糟了……”曾月灵终是少女,见状怕了,额头见汗。
“当……如果不想少爷帮贵府中人治病,便把少爷宰了。”小魏子豁出去了,决定搏一搏,把钢伞一抛,双手环抱于胸,竟视眼前刀剑不顾。
“这……”众侍卫见状,一下子傻眼了,各自心下均道:这小叫化没几分能耐,能伸长脖子等着挨刀?
“住手!让小叫化进来。”便在此时,一个少年闻声而出,朝众侍卫大喝一声。
“喳!”众侍卫赶紧躬身接令,连忙散开。
“真帅!”曾灵月闻声,向那少年望去,不由惊叹出声。
此少年公子英挺俊秀,面如冠玉,浓眉大眼,额宽唇厚。
他手摇金扇,风度翩翩走来,儒雅中透着逼人的英气。
“帅呆了!”曾灵月差点赞叹出声,双眼发直。
“你是女扮男装吧?”少年公子走近小魏子与曾灵月,瞟了他们二人一眼,又问曾灵月。
“别跟少爷争女人。”小魏子横臂一拦,嘴里蹦出一句怪话。
“哈哈哈……”少年公子闻言,退后一步,感觉滑稽,仰天大笑。
“谁是女人呀?姑奶奶是少女?”曾灵月脸红耳赤,嗔怪小魏子。
“你不是女人?那你是什么怪物?”小魏子闻言,眼神奇怪地瞪了曾灵月一眼。
“已婚的叫女人,未婚的叫少女。”曾灵月大为尴尬,满脸涨红,羞羞答答,低声细气,收剑入销,低首弄衣。
“那不都是女人吗?爷又没说错。”小魏子感觉好笑,反问一句,嘟起了嘴。
“哈哈哈……”少年公子闻言,又是滑稽而笑。
“你……这……”曾灵月被小魏子一挤,登时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却又张口结舌。
她脸红至耳,手足无措,甚是难堪。
“小子,看得出,你不是小叫化,你真能给府中人治病?”少年公子察颜观色,看小魏子白白嫩嫩、长身玉立、大眼澄亮、富贵逼人,感觉他不简单,便也不与之计较,但又对他能否治病一事持怀疑态度。
他说到此,收起了笑容,起了戒心。
他浓眉下的大眼,炯炯有神,逼视小魏子。
曾灵月心头一紧,暗摸剑柄。
“如果治不了,爷可以不要项上人头。”小魏子甚是自信,道罢,便附身去拾钢伞和小药箱。
“好,你有种!你若治下爷的义父,纳兰占亮与你结义,保你入宫当差,终生荣华。”少年闻言,脸色又缓和下来,翘指赞了小魏子一句,又自报家门。
“纳兰占亮?京师骁骑营统领?”曾灵月闻言,惊叫出声,急拔剑而出。
此时小魏子刚拾起钢伞与药箱。
“哼!在爷面前逞能?”纳兰占亮出手如电,左手一探,一招“凤尾手”扣住了曾灵月的右腕,金扇一拢,点向她咽喉。
曾灵月右臂立麻,眼前金光一闪,咽喉已被金扇抵住。
她眼睛一闭,等着受死,内心幽幽长叹:唉!看来不能完成满世伯的遗愿了,不能找到满园春,就这样死了,真是可惜。
“纳兰将军,跟女人比武,有意思吗?要比的话,呆会跟爷比?”小魏子蓦见纳兰占亮一扇抵住曾灵月的咽喉,不由一惊,欲出手相救,已是来不及。
他情急智生,急使激将法,出言逼纳兰占亮放人。
他在这一瞬间,心下又暗暗吃惊:纳兰占亮怎会神龙爪?奶奶的,真要打起来,爷可不是此人的对手啊!
他蓦然间额头见汗。
“来人,将她关起来。”纳兰占亮虽然年少,但身经百战,却不受激,随手下了曾灵月的剑,又大喝一声。
众侍卫如喝迷魂汤一般,围上前来,给曾灵月有上了链铐。
“喂,你什么意思?快放开我姐姐。”小魏子急了,朝纳兰占亮扬伞一指,大喝一声。
“完了!”曾灵月手足被铐,暗叹一声,张目望向小魏子,眼神幽怨,似乎怪他惹是生非,没有查到满园春下落,还搭上两条人命。
“小子,如你能治好爷的义父,爷不仅可以放她出来,且可保你入宫当御医,终生荣华。嘿嘿……你刚才的激将法对爷无效,爷统兵由广宁打到山海关、入主京城,身经百战。哼!”纳兰占亮金扇轻拨他的钢伞,冷冷地道。
“奶奶的,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还比一山高!少爷以为清兵都是人头猪脑,没想到还有这么出色的少年英才。”小魏子一呆,没想到自己的计策会有不灵的时候。
他咬咬牙,道:“爷不要你那鸟官,爷若治好你的义父,你将纳兰将府送给爷。哼!”
他道罢,拿着钢伞,提着药箱,仰首挺胸,径穿走廊而去。
“小魏子……呜呼……”曾灵月望着小魏子的背影,哭出声来,急喊一声。
小魏子头也不回,按侍卫领路,绕过走廊,消失了背影。
纳兰占亮一怔,朝侍卫喝一声:“将这小娘皮押下去,好好看管,不许怠慢她。如那小子治不好龙将军的病,再作处理。”
他抛下一句话,便快步去追小魏子。
纳兰占亮为何会神龙爪神功?他义父得的是什么病?
小魏子能否治好他义父的病,救出曾灵月?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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