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得城墙上一声呼喝:“放!”
城下的鞑子尚未反应过来,便听得人群里“轰”的几声巨响,在人群里炸开了花。
鞑子纷纷望去,只见城墙上的明军,一阵吆喝,数百人的将一排排的火炮丢向了人群,所到支持,听得轰隆一声火炮齐鸣,铅丸激射,城下的鞑子大军被炸得血肉横飞,惊慌后撤,后退之时,你推我,我推你,乱成了一片,明军趁机射杀弓箭,一时城门下的蒙古大字,死伤不少,被诈伤的将士血呼呼倒在地上大声惨呼,声响如雷,饶是如此,这些蒙古大军仍然是不顾生死地拥上冲击城壁。
“看来,这鞑子果然是来争夺兰州城的,如此甚好,今日我张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张爷爷的厉害?”张温阴沉着脸,望着城下冷哼了声,张温虽是草莽出生,却也熟读兵法,胸中也着实有些才华,前两日攻下兰州城后,有感于兰州城池乃军事要地,早早做下了准备,城池外修筑了不少简易的防御工事,城池内更是留下了不少弹药。还准备了不少擂木滚石。以防不测。想不到今日便用上了。
张温嘀咕了几声,又连番下了号令,得了指令的将士,将早已准备的擂木滚石推倒城墙,对着城门下砸去,这些擂木上都嵌满了铜片铁钉,滚落下去足以钉杀一片,一时城下惨叫声不断,城墙上数千弓箭手,不断射杀强弓弩射得仿佛是漫天飞雨,索索索响个不绝,羽箭射出,城门下莫不是惨叫连连,不多时尸积如山、血流成河,一场恶战,从拂晓打到正午,明军站着地势,杀退了蒙古鞑子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正厮杀着,忽听得一阵‘呜呜呜——?“号角声想起,号角声越来越大,那些原本奋力厮杀的蒙古鞑子,忽然纷纷停止了攻击,纷纷后退数十里。
张温暗自嘀咕了声:“这王保保到底搞什么鬼啊?“他素知王保保的厉害,不敢大意,仍让诸位将士全神戒备,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刻射杀。
但等了许久,城下的蒙古大军没在发动攻击,那些退回的蒙古大军,竟附近聚拢人马安营扎寨,人马涌动,不消片刻的功夫,便将整做兰州城池围得水泄不通。
“看来,这鞑子是要持久困城,想到城池内不多的粮草?“张温心中不免隐隐担忧起来。
“去,把郭千户给本将找来?本将有要事安排与他?”
“是!”那小兵应了声,飞身而去。
不多时,那小兵跑了回来,抱拳道:“回禀将军,郭千户喝醉了酒,睡着了!”
“喝醉了酒?“张温大怒,喝道:”大地当前,身为千户不思杀敌,竟还有闲心喝酒?来人,给我抓起来,就地斩杀?“
话音一落,身旁正厮杀一个将士走了上前,道:“将军万万不可啊?“
张温瞥了一眼,此人是天策卫知事朱有闻,是他的一员心腹爱将,为人作战极为勇猛,虽是文人出身,却也有一身好功夫,平日里张温对他颇为尊敬,他说不可,张温怒道:“郭千户身为千户,大敌当前,不思杀敌,竟喝得伶仃大醉,按照军法,我如何杀不得他?“
朱有闻摸了一把脸上的鲜血,道:“当贼犯城时,将军若知郭千户犯了军法,将军斩佑以令众,军法也。如今,贼既退,将军再去杀戮之,无及于事,只怕还给将士留下擅杀之名,岂不是坏了将军一世英名!“
张温微微一愣,随即点头:“你说的不错,只是大敌当前,醉酒怠慢杀敌,终究有违军法,如今鞑子退去,死罪可饶,活罪难逃,拖下去仗打五十!以儆效尤!”
朱有闻抱拳道:“将军英明!”就在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朱有闻扫了一眼城门下,见那将是各自安营扎寨,刚刚虽挫败,却没丝毫的沮丧之意,反而士气正浓,不仅有些奇怪,皱了皱眉头,凑近了少许,道:“鞑子,素来好战,所到之处莫不会杀光烧光抢光,今日虽被将军挫败,却能如此轻易的退回,实在让人有些不解?”
张温何尝不是心中有些奇怪,今日这一场大战他虽然侥幸胜了,但凭着感觉,蒙古鞑子并没有使尽全力,鞑子素来好战,却最是悍恶狡猾,要是都像今日这般,打不了几下就退,当年也难以灭花剌子模、灭大金、灭西辽、灭西夏、灭大理、灭大宋,统治中原百年,他本心中就疑惑,被朱有闻这么一说,更加觉得鞑子诡异。
一股不好的感觉在他心底流动。
“看来鞑子先前是试探的,他们兵力多,虽死伤了数千多人,但军中主力却未受什么折损,只怕真正的恶战还在后头。看来要早些派人赶回朝廷送信了!“
第一波攻击没打下去,大出王保保的意料之外,他没想到这个毫不起眼的守将,竟有这么些本事,但他并不在意,他的主要目的,并非兰州,当然了兰州攻下来,自然是好,攻不下引来更多的明军,以逸待劳就地斩杀也不错,现在要他等的是明军的第二条大鱼,他相信,只要杀了这条大鱼,去了朱元璋的左膀右臂,明朝也就成不了气候!“
“大帅,那姓于的,答应劝说了!”韩扎儿兴高采烈的走上来。
“当真!”王保保大喜,忙道:“快,快,把他带到城门下,让那张温快快投降!”
兰州城上,张温一时摸不着鞑子的用意,也不敢贸然行动,他命人从城中取来大锅,放上火油,在城内架上火开始燃烧,凭着多年的经验的经验告诉他,鞑子绝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算了,需得提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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