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过来,把衣服脱了
“你刚刚怎么就答应他了呢?他刚刚那眼神,肯定就是瞧上你那车子了,回头他要是在接亲的路上把你那车子给偷了换钱,你怎么办?”
那一家三口走了之后,姜淑兰脑子里就一直记着沈凌风看着沈凌云自行车的贪婪模样,直到被沈凌云拉回了屋子里,都浑然无觉,忍不住朝着沈凌云抱怨起来。
沈凌云一听,只觉得好笑。
这女人,从前胆子小的很,而且还受委屈从不跟自己说,今儿这是怎么了?
突然转了性,不但敢告状了,而且还敢抱他,要知道俩人在床上的时候,她都从来不会主动抱一下自己,安分守己得好像一些后宫野史上面描述的女人一样,乖乖的躺着,等着他动作。
不过,他却觉得很满意,总算有些改变了不是?
他都以为自己要守着这么个无趣的女人过一辈子了呢。
“过来,把你外衣脱了,袖子挽起来。”
“做……做什么?”看着沈凌云端坐在梳妆台前,眸子清明的看着自己,姜淑兰忽然就觉得紧张起来。
大、大白天的,脱衣服做什么?
想到某种场景,姜淑兰的脸色忍不住红了……红了!
沈凌云看着她脸红羞涩的样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手轻轻晃了晃,一阵液体激荡声随之而来。
姜淑兰的脸色更红了,脖子都跟着红了起来,头也越垂越低……
“你在想什么?你脖子和手背上的伤,难道不疼吗?过来吧,我帮你擦擦药酒揉一揉。”
姜淑兰急忙点了点头,踱步走到了沈凌云面前,一边脱着外套,一边在心里暗搓搓的骂自己。
姜淑兰,你脑子有病啊!
人家只是想给你擦擦药酒而已……
姜淑兰脱掉了外套,而后就站在了沈凌云的面前,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沈凌云则快速打开了手中的药酒瓶,从里面倒出来半杯药酒,一股子浓郁的药味扑面而来。
紧跟着沈凌云就拉起了她肿起来的左手,抹了一些药酒在上面,“揉起来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说完,也不等姜淑兰回应,张开大掌就揉了起来。
姜淑兰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又怕沈凌云见了不喜,急忙咬住了唇瓣,将头转到了一边,龇牙咧嘴的呼气。
沈凌云手上的力道并未减轻,反而看着她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起伏的肩膀觉得搞笑。
他让她忍着,又不是不可以通过别的方式发泄,只是希望她别叫出来而已,不然别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
可是细思之后,他唇角的笑容不免僵住。
她这是怕他呢,他有这么可怕吗?
“淑兰,你转过头来。”
姜淑兰闻言一愣,急忙收起了脸上夸张的表情,憋着疼转过头,牙关咬得死紧。
沈凌云看着她牙关绷紧的样子,不由心内一阵挫败,手上的力道稍微小了一些。
“你是不是很怕我?”
“啊?不、不怕呀,我怕你做什么……”
嘴上不承认,可嘴里的声音却越来越小,比说出来的话更有说服力。
“说实话,我要听你说实话。”
沈凌云的声音很轻,虽然并没有比往日说话柔和多少,但姜淑兰明显感受到了其中微妙的变化,他似乎……是真的想知道她的实话。
而且这个样子的他,好像也并没有往日那般令人害怕。
可是一想到上辈子他的冷冽淡漠,她就忍不住浑身打颤。
尤其是当年他把华音送走的时候,她哭着喊着求他不要把华音送走,他还是不顾她的意愿将女儿送到了十万八千里的z省。
“不把她送走,难道还要让你再养出一个姜淑兰来吗?你觉得她跟着你能够学到什么?是目不识丁,是胆小懦弱,还是愚昧无知?”
这句话,仿佛从记忆深处传来一样,击得她后背一僵,身上刚刚累积起来的勇气就被击退得干干净净。
“我说的就是实话呀,我……我不、不是怕你。”
话还没说完,头就已经偏了过去。
气得沈凌云视线兀自一沉,手上揉捏的动作瞬时加了三分,疼得姜淑兰忍不住叫出声来。
“嗯……啊……”
但即便如此,即便疼得脸上都扭曲了,她还是怕跟他开口说一声轻一点。
只要她说,他一定会听的,一定会。
可是她为什么不说?
他是会吃人还是怎么的?
既然不说,那就忍着吧,沈凌云如是想着,手上的力道再也没有减轻过。
也不知道煎熬了多久,姜淑兰终于觉得手背上的力道撤消了去,她急忙回过头,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被沈凌云给打横抱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
就在姜淑兰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愣住的时候,沈凌云竟是已经抱着她来到了床前,毫不温柔的将她抛到了仅有一米二宽的木架床上。
这样还不算,他竟然一抬手就拉住了她穿在里面的衣裳领子,解起了盘扣,吓得姜淑兰顿时绷紧了全身,像一条将死的虾子。
沈凌云看着她惊恐的样子,不由撇了撇唇,没有回答。
手,继续解着她胸口处的盘扣,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小衣,以及小衣下面微微凸起的两处。
沈凌云看着她胸口的风景,视线微微一深,吓得姜淑兰一张脸爆红得要滴血。
“你……你……能不能等晚上啊,现……现在是大白天……”
以前不都是晚上才那个的吗?现在怎么白天都……虽然她飘荡了这么多年,见过了很多男男女女在白天也喜欢做那种事,可是现在毕竟不是后来的世界,这样子让她很难为情的呀。
沈凌云本来正憋着一股子气发不出来,想借着给她上药酒再出出气,就听到了她这一番乱七八槽的话。
饶是再大的火,都消了。
但脸上仍旧不见笑容,只是手里的动作轻了不少,解开了扣子之后,没有如姜淑兰想的那样继续解开她的小衣,而是顺着她的脖子和锁骨朝上摸了摸。
手指,若有似无的在她青紫的颈子上抚弄着,“擦药酒不趁白天看得见的时候,大晚上的,你让我打黑摸吗?你就不怕我把药酒撒到你的衣服上?”
“啊?”
一时间,姜淑兰羞愤欲死。
竟不是要跟她……她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