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偷 种
“岳悦,老娘我上辈子欠了你的,才陪你发疯。你赶紧的给我再仔细想一遍,是不是真要这样做?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脸红得像西红柿的娇俏女生隔衣按压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羞涩的低头、抬头,又望了望那扇关着的卧室门,坚定的点了点头,接过一杯烈性酒,仰头一口喝下,把为她安排好一切的女友推出了客厅的门。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又犹豫了数十秒,才推开了房门。
屋里只有床头一支如烛的小灯散发出微弱的光,刚好够她看到床的方向,和一个被扒光了的男人胡乱摸索着身旁的空位,似在忍受着某种煎熬。
从未见过一丝不挂的男人身体的岳悦只一眼,心脏就出现短暂的停跳,大脑也因此供血不足出现眩晕。
手机震动,一看,是条短信:“打退堂鼓其实很好玩的。”
适量的酒精在体内发挥的作用正好,岳悦傲气的一甩头,哼,会吗?几步冲过去,灭了唯一的灯。
黑暗中,桔子味的香氛刺激着男人唾液的分泌,男人就像剥桔子般,几下就把她的衣服剥光了。手终于摸到了温软的物体,压抑了许久的原始欲望立即喷涌而出,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瞬间,就让岳悦完成了女孩到女人的蜕变。
“哪个王八蛋告诉我这事儿美得让人成仙,我看成鬼还差不多。这绝对能列入满清十大酷刑。”忍受巨大疼痛的岳悦在心里咒骂着,也祈求着受完一晚数次“酷刑”后,一定要如愿的怀上宝宝。
当男人再一次偃旗息鼓的趴在她身上时,她用尽残存的力气把他推开,自己滚到了床下。
由始至终一直握在手里的电话又有短信响起:“完事了爬到门口来,我良心发现,在等着背你。我忘了跟你说,我让人在他酒里掺了点儿那个啥。”
那个啥?
春药?岳悦猛然惊悟,难怪那家伙就一纯粹的种马。“死紫萝,你就是这样帮你死党的?”
等在门口的紫萝把岳悦搀扶到车里,独自回到之前的客厅,然后一个电话,一位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人来了,接过钥匙和厚厚的信封,懂事的说:“放心吧,我会让他以为那是我的m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