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泪只会让我更加想要拥有你,狠狠占有你而已!”上官爵一边说着,一边优雅地解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扔在了地毯上——
而后,只见他俯身下来,大手扣紧她的纤腰后,劲腰一个用力冲进——
“啊——”
对于突然被充满,安昕娴痛呼出声,眼泪盈眶,滑落到眼角处,消失在发鬓中。
剩下的,只有越来越多得绝望和痛楚罢了,那种痛,安昕娴发誓,此生再也不想经历第二遍,再也不想经历了。
她隔着模糊的眼帘,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开始怀疑自己,开始相信思雨的话是真的了,没有爱,那些假装来的幸福,真的虚无缥缈得不堪一击。
是她傻,是她太过天真,以为儿时的诺言真的会是真的,以为他会记得,可是没想到他却早有佳人在身畔,是她挡住了他的幸福。
可是她想要成全了,还要她怎么样?
为何还要待她那样好,还要带着她去威尼斯,还要对她那样温柔?
她知道,她活不长了,那日,她去体检,医生告诉她,她身子里有一种毒素,名为双生鸢,爆发期是一年,如果一年还未能找到抗体,她的生命只有这一年。
所以,他这是在同情她么?
呵呵——
不知不觉,她竟傻傻地笑了起来,不知是在笑自己傻,还是在笑自己天真,笑得眼泪从她苍白的脸上蜿蜒而下,显得凄凉无比。
“你笑什么?!”
安昕娴没有回答,上官爵抿紧嘴,随后他一个用力,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缠绕在他的腰部,他的每一次都为她带来无措的摆动和哭泣。
“告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离开我,说!”上官爵丝毫不肯放过她,命令道。
是她要离开么?
安昕娴惨淡一笑,承受不住他狂野的索求,断断续续地说:“不会离开……不会……”
她的泪水和上官爵留下的汗珠一起跌落在雪白的枕巾下。
“娴儿……”
她的话令上官爵的怒气稍稍平复,他吻到她脸颊冰凉咸涩的泪,放缓了狂野的动作,黑眸沉暗——
“嗯——”
安昕娴不由自主地紧揽住他的肩头,指甲深入他的肌肉中,在他温柔的撩拨下,她频频申吟出声。
快感来得越来越强烈,他卖力地冲刺着,肩头的纠结伴着狂野的力量令她几乎抓不住,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高涨的情欲中不断沉浮。
不断攀升的情欲,即将达到极乐的顶峰——
欢愉过后,上官爵便进了浴室冲了澡,出来的时候,看着安昕娴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床头,眸色呆滞,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他想过去,可是想到那件事,他终于停止上前,转身去了衣帽间,穿戴整齐之后,便甩门而去。
听到那响亮的关门声,安昕娴绷紧的那根弦像是被人猛地拍断了,她所有的情绪一泻而出,眼泪悄无声息地从眼眶流出,外面的夕阳已经下山了,淡淡的血红,染红了整片云彩。
看着那片云彩,安昕娴忽而觉得好累,闭了闭眼,随后倒在了床榻上。
深夜的迪克酒吧。
夜幕上的繁星点点,而此时的迪克酒吧却处于它最热闹的时段。森林般绿色的霓虹灯,在暗夜中闪烁着莹莹的光亮。
酒吧中里。
灯光昏暗,每个角落中都坐满了客人,来来往往穿梭着服务员,很多人在一起大声谈笑,酒杯碰出的声音,还有那些色彩令人炫目的鸡尾酒,以及优美的歌声静静地飘逸在这个浑浊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在酒吧最深处,有一个僻静的角落,绿色植物掩盖着里面的景象,只能透过些许微弱的光,看到里面那个人的侧影,俊美的身材,漆黑如墨的头发,唇边勾起一抹邪邪的蛊惑人心的笑容。
上官爵皱眉凝视着酒杯中晃动着的金黄色液体,漆黑的瞳孔里映出些许的空洞,他微微仰头,火辣的灼热感瞬时沿着他的喉咙而下,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
他不知道,为什么安昕娴的背叛会让他发那样大的火,其实他可以不动声色,然后微笑着用最残忍的方法将她打入地狱,可是,奇怪的是,他却出奇的发了火,当他听到她说,想要离开的时候,恨他的时候,怒火却更盛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
而后,他竟然轻轻地笑了,不带有一丝的情绪。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太安静,安静得恍若都不存在般。
“爵,你这次是真的动心了,对吗?”
“你少罗嗦,我爱的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官爵不以为然的说道,可是心中却止不住询问自己道,真的对她没有一点感情么?可是为何自己会那么在意她是否要离开?
“你啊,就是死鸭子,嘴硬!”凌少晔淡淡的说道,喝了口酒,“爵,如果真爱的话,就好好珍惜吧!我见过你的妻子,我也明白你为什么会爱上她!”
“你见过她?”上官爵微微皱眉。
“那日我在咖啡厅无意间看到她,还有那个人!”
“然后呢?”
凌少晔看着上官爵的变化,淡笑出声,“爵,你别怪我多嘴,其实你跟孟浩然是一样的人,在某些方面跟你还真像,是一个孤独得快要死掉的人,有时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是么?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
他笑了笑,“不过说你孤独,倒不是我说的,而是你的妻子!”
“她?”上官爵淡淡说道,眼眸中竟有掩饰不住的落寞。其实安昕娴一点都没说错,他是孤独,即使蔓蔓都不能真正走进他的心中,可不知为何,他却意外的想要将安昕娴和他一样孤独,要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爵,关于孟浩然,你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