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挑衅贺衍晟的下场
【别人挑衅贺衍晟的下场是财富与精神的同时双开,让别人不敢再犯;钟梓汐挑衅贺衍晟的下场是**与精神的同时双开,让她看见他就会腿软——钟梓汐!】
“我,我有什么可担心的,我怎么了我?”
钟梓汐眼神闪躲,尽管此刻心中如翻墙倒海,(日rì)渐不安,面上却故作沉的比谁都稳似的。
比起故作深沉,装淡定这一点跟着贺衍晟时间长了。
近墨者黑,久而久之小狐狸自然表现的也不错。
只可惜钟梓汐面前的这位是贺先生,云城贺先生的名头哪里是随便说说的。
他呀简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老狐狸!哪会如此轻易就被怀里的小丫头骗到,唬住?
平(日rì),一个(爱ài)演,一个(爱ài)配合自然是看上去天衣无缝。
可惜,今天贺衍晟是不打算退让了。
“小东西,我说你还真是一点也不心虚?嗯!”
男人尾音上挑,那声“嗯?”轻轻勾起,重重放下,钟梓汐掐不准他的心思,自然不贸然进攻。
毕竟,平(日rì)里都是这个男人让着她的。
钟梓汐扑闪的睫毛四处张望,手指在贺衍晟的下巴上亲昵的摩擦。
他向来乐得让她把玩,手掌包裹着她那只空着的小手,十指交缠。
浅浅的亲昵感,如芬芳破土的花香一阵阵很深又有点勾人。
“嗯!不心虚啊,反正我都知道你会让着我的嘛!是不是呀?老公!”
钟梓汐尾音拖拖拉拉,卷翘音在他的耳畔细细密密的化成一股柔(情qíng),暖洋洋。
实在是让他说不出个“不”字。
如果说贺衍晟是犀牛,那么钟梓汐就是这头犀牛上的一只小松鼠。
在众人都对贺衍晟把握不准,钟梓汐就是那个可以站在他上方肆意妄为的人。
他惩罚般的捏了捏她的脸,重重的笑了笑。
“小丫头你今天在你儿子面前无(情qíng)嘲讽我那会,可不是这么说的?那股子英气?现在都去哪了?嗯?我看你是昨天晚上没被我收拾服帖是吗?看来今晚还得继……”
“那个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都不知道呢?哎呀,老公我头晕!可能是缺氧了。”
“是吗?”
男人意兴阑珊的声音满是挑逗,他闷闷的笑。
“梓梓,知道缺氧应该怎么办吗?”
钟梓汐懵懂的眼神尽是纯(情qíng),一副好宝宝的求知(欲yù),令贺衍晟隐隐头疼。
真特么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他作势上手,来个眼不见自我安慰。
“欸,停停停,你还没说该怎么办?没说清楚,不许对人家动手动脚!”
贺衍晟失笑,“没动手动脚,只动口呢!”
明白某人的意图,钟梓汐双颊微红,低嗔。
“贺衍晟,你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
呢?”
她修长白皙的手指顺着贺衍晟的侧轮廓,一点一点描摹着。
毫不掩饰的欣赏彻底取悦了他,眼角的笑意细细碎碎的温柔,暖暖的。
贺衍晟也懒得和她在兜圈子,良辰美景奈何天。
这丫头又总这么勾|引他,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这片气氛。
如此美景,如此绝佳的(身shēn)份?还有即将要空窗的(日rì)与夜。
这样一想贺衍晟连带着看她的目光也逐渐灼(热rè)起来,钟梓汐警铃大作,戳戳的笑。
“那个,你刚刚本来想说点什么的,我不小心打断了你。老公对不起啊,要不你继续,我不干扰你了,好么?”
贺衍晟笑的颇句兴味。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嗯,老公你千万别客气呀。俗话说的好,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嘛!对不对?”
话音落地,气氛没来由的更尴尬。
钟梓汐脑门一拍,她一定是同方沁那家伙待久了,说的都是个啥哦?
什么乱七八糟的?
贺衍晟一定觉得,现在的她特别的不正常!
哭辽=_=
如钟梓汐所想,贺衍晟倒是真的有一瞬间的错愕,细细一想,一定是跟苏江擎家那位不靠谱的小混蛋学的。
那姑娘,这话要是她说的,就比较符合逻辑。
钟梓汐羞的简直不敢看某人,他很勾魂的执起她的下巴。
一字一句道“梓梓,这样的你我很喜欢。”
就在钟梓汐脑门正冒出一排省略号,心道。
‘这位大哥现在什么画风啊?很喜欢现在的她是几个意思?难道贺衍晟喜欢看上去这么不着调的她?’
某人尚未想清楚就被贺衍晟以压倒(性xìng)的优势,毫无反抗能力的执住双手。
她委屈吧啦的仰着脑袋,这么羞耻的姿势,这么侵|略|(性xìng)的态度你确定我们可以好好聊天?
“嗷呜,大哥你有话直说,咱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好吗?你这样人家还怎么和你交流?对不对?对不对?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文明社会啦,你要讲道理的!”
钟梓汐打着商量的看着他,憨态可掬的表(情qíng)可(爱ài)的已经不足以用“招人疼”形容。
男人眼底蓄着火,看着她的目光像饿了许久的一头狼见到了(肉ròu)骨头。
眼下的(情qíng)况,她居然跟他谈讲道理。
贺衍晟嗤笑一声,很轻的声音,晕着鼻腔的深度,沉沉的。
“钟梓汐,你最好给我搞清楚。在这件事上,我并不打算和你讲道理的。”
钟梓汐错愕,一双晶莹透亮的大眼睛里布满了一层不可思议。
“我说,大哥。你不讲道理你还有理了是吗?还有没有天理啦。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凑不要脸的人,能把自己不讲
理讲的如此正大光明,贺衍晟你也委实是个人才啊!”
钟梓汐巴拉巴拉的凑在他面前,叽叽咕咕的说。
“嗯!我一向觉得我在这方面能力还(挺tǐng)强。再说老婆你今天在你儿子面前败坏了我多少名声,害得你那宝贝儿子无(情qíng)地嘲讽了我一整晚,你说这笔账我是不是该和你好好清算清算?”
贺衍晟手指稍稍用力。
不重,却叫钟梓汐无法忽略那阵酥|麻。
“所以,子债母尝应该也还不错!”
钟梓汐郁闷的小脸皱到了一起,这小小年纪不是坑爹就是坑妈,儿子你还真是前途远大!
她就知道一定和这有关,且这一天早晚都会来。
只是她没有料到“报应”会来的这么快,罢了。
哼哼,自己造的孽,哭着也得被走完。
正在做着殊死搏斗的钟梓汐,笑的很讨好。
“那个老公,其实你知道吗?网上说了翻旧账什么的,最不可(爱ài)啦?”
小姑娘很用力的眨着眼睛,表(情qíng)极力示意。
“所以快说你是不会,翻旧账的对吗?毕竟你辣么伟大!”
“呵呵,贺太太觉得呢?”
不按(套tào)路出牌的贺衍晟,狠狠地咬着后槽牙一副温温吞吞的模样,(阴yīn)风侧侧。
“贺衍晟,做人不能太小气,听说气量小的人都很容易短*小哦!”
贺衍晟沉着脸也不说话。
兴致盎然的看着她,那抹不算笑容的笑容有些渗人。简直叫人内心发怵,慌张不以。
钟梓汐低着头半天也不敢吱声,心理建设做了半天之后小姑娘瓮声瓮气的问他。
“老公,我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吗?呜呜o(╥﹏╥)o”
“嗯!那你觉得呢?贺太太。”
钟梓汐明显能感觉某人正已不规矩的速度乱动,心里如同冒着一股火似的。
(热rè)(热rè)的,她这张嘴现在回炉重造也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
钟梓汐已经不抱挽救的态度,一副任君采劼(爱ài)咋的咋的,破罐子破摔。
难得今晚有大把的时间,贺衍晟显然耐心极好。
他向前倾了倾(身shēn)子,抱着她的手收紧力气。
“怎么了?是委屈你了?”
“没有。”
小姑娘内心OS,‘哼,委没委屈你老人家心里不清楚么?大尾巴狼你装什么呢?’
“真的?”男人促笑。
“嗯!比珍珠还真呢,老公。”
说完特意附上一个笑比哭难看的表(情qíng),简直了是。
贺衍晟存心逗她,低头在她水光盈润的红唇上撮了一下。
“丫头,你这笑可比哭还难看!”
“哦,你还知道呢?怪谁,怨谁,都是谁这么((逼bī)bī)我的?贺衍晟我要控诉你,威胁我儿子,威胁我,你这么做早晚会失去我们的,哼哼。”
原本
贺衍晟只是想吓吓这姑娘,没准备真对她怎么样。
果然还是欠收拾,什么话都敢说了这是。
“钟梓汐。”
声音比先前低了八度,愠怒的面庞沉的能滴出水来。
像夏天傍晚湿(热rè)的空气,大片烟煴的晚霞闲闲的挂在天边,如暴雨来临前堵的人心口发闷!
贺衍晟一向都(爱ài)唤她“梓梓”。
只有在极度盛怒的(情qíng)况下才会叫她全名,钟梓汐惊觉完了完了。
又踩某人逆鳞了……
她今天果然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怎么办?
老公彻底被她惹毛了,在线等么?
小姑娘嘟了嘟嘴巴不说话,小模样看上去委屈巴巴的。
她愣了愣神,心里有了某种猜想。
却又觉得,贺衍晟向来是唯物主义者,不至于为了一句莫须有的话这么草木皆兵!
他用力的抱了抱她,没再言语。
用力抖动的肢体语言,彻底出卖了贺衍晟的怯弱。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着,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他不想再来一次。
男人软下声音,整个人都温柔的不像话。
钟梓汐靠在他怀里,听着(胸xiōng)膛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莫名心安。
“梓梓以后我不想再从你口中听见,‘失去’这样的字眼,好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