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缠
那一刻,天为盖,地为铺。
暖暖的夜风拂在她的身上仿佛是温柔的抚触,却随着他的大手轻落的刹那,她浑身都在起着奇迹般的变化。
而他,明明想要温柔,可是因着忍了那般的久,让这一刻的他只想要把她立刻吃干了也抹净了,她是他的,从来都是。
把欧阳永君摒离在他的世界之外,他不允许欧阳永君再走到她的世界里,只要想到欧阳永君的存在,他便会跌入无比疯狂的边缘,真想要把欧阳永君撕碎了,来缓解他心头的妒意。
无邪,为什么?
猛的甩头,努力的把这一切摒除开来,他望着她的眸子里只写满了最原始的渴望,除此,再无其它,此时的他已经再也无法思考了。
手落,他自以为的温柔却是他的手指蛮力的撕扯开了她的白色亵衣,他的力度让如沁慌张的望着他的容颜,记忆如潮水一般的回到了她的第一次,那给了她屈辱与疼痛的第一次,仿佛有血色袭来,此一刻他又是为何要如此的对待她,张张嘴,她努力的要叫出来,告诉他他不可以,可是她依然说不出半个字来。
两手下意识的捧起他的脸,让他那专注于扯开她衣衫的眼神可以看一看她此刻眸中的祈求,她真的怕了,这样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仿似一只被刚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饿虎一样只把她当成了甜点。
男人没有阻止她手上的力度,随着她手的移动,那一双写满了渴望的眸子对上了她的,他看到了她脸上的无助与慌乱,这才想到她的哑穴还未解开,刚刚是他不想她惊醒的那一刻吵醒了屋子里的人,可是此番在大自然的天地里,一切都不怕了。
他不怕,她是他的妻,是他逍遥王爷名正言顺的王妃,这样的一刻本就理所当然。
他抓着她的手就放在他的脉搏处,甚至等不及放平,也不管她触不触得到他的脉象,“沁儿,我中毒了。”最后一个字说完,便只手一扬就解开了她的穴道。
薄薄的唇顷刻间就落在了她的唇上,也堵住了她急欲送出的惊呼,那近乎于疯狂的激吻中,他已迷失了他自己,如沁却在那脉象的微触中与他刚刚的所言便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也明了他此刻的作为,原来竟是为此,亏她学了那么久的医理,刚刚一时情急竟然没有发现。
这一刻,心不慌也不乱了,既然是为了他的解毒,既然他已告知,那么他对自己并不是有意如此而恶意为之的。
心湖渐渐平静了下来,却随着他的狂吻而不自觉的又掀起了层层的浪花,依稀是月光洒在他与她的身上,依稀是天上的星星在望着他与她……
池塘里的蛙还在哇哇的一声接一声叫唤着,象是在鼓舞着男人的进一步。
这样的夜色,这样的室外,她终于渐渐的随着他的激晴而放开了她所有的矜持,回吻着他狂乱的舌,任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听着他的喘息,再加上她刚刚探知的他的脉象,她就知道他早已隐忍了多时。
心中忽的不忍了,倘若如此他又何必一定要回到王府一定要等到她,这一刻她的心里多少有些感动了。
随着他的激吻向下蜿蜒,她白如藕的手臂攀上了他的颈项,轻轻的浅吟送到他的耳中,就仿佛一首美丽动听的弦乐,只让他更加的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当赤罗贴上赤罗的那一刻,他的滚烫传染给了她,她的柔软触到他的胸膛,软与硬的契合中是两具身体刹那间的一个抖颤,再也想要清醒了,轻展轩抓住了她的两只手横在她的身体两侧,那一刻,他的渴望已触到了她此刻正无措紧张的虚无之中,再也没有隐忍,轻轻一送间还是他强行忍住的温柔,可是片刻间那铺天盖地般带给他的快慰让他只如一只豹子一样的冲锋向那花开的地带。
月亮在闪着眼睛,星星在跳着舞蹈,她的手在他的大手下却反握得更紧更紧,仿佛想让契合更加的紧密,他的回来便证明了他的心里多少还是相信她的,只是无邪……
恍惚中她又记起了无邪,却又被他的疯狂与热晴所包裹,感受着他的一切,他强壮的身体则愈显她的柔弱,风吹,却吹不散那飘荡在两个人之上的那份浓郁的欢爱的气息。
闭上了眼睛,在他不停的需索中,吻又一次落下,也让她更加的瓦解在他的狂爱之中。
爱恋,早已从最初的恐惧到了此刻的索要,当她的世界里只有他的存在时,她清清的笑颜让那池塘里的莲也黯然失色。
一切,就在花香月色中又一次的美丽了他与她,他满足在她皙白的身体上把爱写到了极致。
一次又一次,她迷失在他铸起的爱玉之中无法自拔,直到他身体里那叫嚣着的情种彻底的因着满足而消散之时,他才软倒在她的身侧。
轻拥她依旧滑如脂的肌肤,缕缕的薄汗在手,夜风袭来,一个翻身他闪到了一旁,却迅即的用那薄薄的锦被将她裹在里面,“沁儿……”低唤,是他满足的叹息。
露在锦被之外的她的小脸却潜埋在他的胸前,娇羞无限,让他难以想象刚刚那个也曾经热情如火的女子就是此时自己身旁的她,手臂环得更紧,夜里那悄下的露水落在他的身上,沁凉的感觉让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身上的媚药解了,却是他的沁儿,而不是婉菁。
脑子在这一刻尤其的清醒,也突然间才发现事态似乎严重了,原来婉菁一直算计着想要得到他,可是那是占友而不是爱,他想不出婉菁爱他的理由,便是因着他的拒绝她才升起了对他的一种征服欲吧。
不是爱,那便没有了美丽。
轻轻的起身,甩手中那草地上的他的衣袍便倏然穿加了他的身上。
俯首,他温柔的抱起了锦被里的他的沁儿。
这一回,却不似刚刚他疯狂的扛着她出了卧云居的那一刻了,他已清醒如昨,他又变回了从前那个风度翩翩的逍遥王,只一抹痞痞的笑还挂在脸上,那是如沁久违了的许久都未见过的他的笑,却也是他开心的笑,调侃却又真诚的话语送到了她的耳边,“沁儿,你只能是我的。”
霸道的宣布,她听得清晰,夜色也听得清晰,而月亮与星子却是在为他作证,他不会放过她,所以所有的所有无论信与不信,她依然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