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千易和沈乐菱两人相谈甚欢,两人坐在咖啡馆里呆了一上午,一开始说的挺好了,倒了后来就不说话了,而是开吃。
咖啡馆里的咖啡每一种都点了两坏,店里的蛋糕店心更是一样不落地全上了一遍,桌子没地方摆了不要紧,吃过一口的就撤下去不要了,然后再上新的。
咖啡店老板还以为两人是最近新兴的那个美食评论员,挨家饭店酒店品尝菜品,只为在杂志和网络上发表挣钱,因此特意让后厨将今天没做的糕点全都做上,只等着一会儿端上来给两人品尝。
直到中午薛千易和沈乐菱才起身离开,老板还特意给两人打了五折,让两人大喜过望,却压根没寻思原因。
廖凡白收到丁富的报告后头疼不已,他就没见过这么能吃的两口子,他们可真是志趣相投,天生的一对。
通过薛千易的介绍,沈乐菱不但认识了和他一起长大的廖凡白等人,还通过郝宝贝认识了董书瑶几人。
董书瑶几人的相处模式让沈乐菱大开眼界,没想到原来朋友间可以相处的这么好,这让沈乐菱非常羡慕,也想加入她们之间,于是沈乐菱就天天和董书瑶几人混在一起,有时干脆住在薛家不走了。
周玉琴对沈乐菱可是非常的稀罕,关键是沈乐菱没心眼儿,人也好相处,这很合她的胃口,所以沈乐菱在薛家的时候周玉琴将沈乐菱当亲闺女一样疼,比对薛千易还要好。
薛千易和沈乐菱一个忙着公司里的事,一个忙着交朋友搞定婆婆,两人有时两三天都见不了一面,这让薛千易不高兴了。
薛千易觉得现在有了女朋友和没女朋友没什么区别,根本和廖凡白与郝宝贝那种相处的模式不一样,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儿。
薛千易的困扰总算让聪明了一次,决定认真观察廖凡白和郝宝贝的相处模式,回家后照搬。
薛千易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面对不懂的事情就一定会问,在问了廖凡白后挨了顿打,薛千易懂了。
小白一定是怕他学会了以后他和乐菱感情超过他和郝宝贝的,所以才削他的。
自认为自己完全弄懂了的薛千易闷不吭声地观察廖凡白和郝宝贝,在连续观察了一个星期后,薛千易彻底明白了。
据薛千易亲自观察所得,情侣之间是需要有亲密接触的,也就是说,要有性生活才行,这样有什么事都好解决,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什么事是在床上干一架后解决不了的呢?
薛千易自作聪明认定廖凡白和郝宝贝感情之所以这么好完全取决于两人天天睡在一张床上,完全忘了他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又经历了风风雨雨才在一起,更加不知道的是二人重活一世,感情早已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
薛千易想明白了就决定就去,逮到一天空闲的时间把沈乐菱约了出来。
“乐菱,你不觉得我们这样相处下去不行吗?你想想,你现在天天和董书瑶几人在一起,我呢,不但要上班还得上学,我们两人根本没时间在一起相处,又何以了解对方呢?长此以往下去我们之间的感情会越来越淡,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点感情全被时间消磨没了,我们以后又怎么结婚呢?”
沈乐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觉得薛千易说的挺在理的,于是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薛千易自觉懂的比沈乐菱多,立即装上了,高深莫测道:“据我观察小凡和小贝两人相处的情况来看,我得出一条结论,我认为,两人还是住在一起比较好,床头打架床尾和,睡一觉就好了,白天没时间相处,那只有晚上在一起了。”
沈乐菱一听,立即想起了两人的初夜,羞涩地低下了头。
薛千易还没有说完,继续说道:“更何况我们之间就是从床上开始的,理应继续在床上处感情。”
薛千易也是没办法了,他压根就不知道如何谈恋爱,想去问问佟寒安吧,可他也是刚开始谈恋爱,经验不比他多,去问廖凡白吧,廖凡白根本不搭理他,要是他问了,廖凡白绝对能把他轰出去。
沈乐菱红着脸低着头,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反对,而且她也觉得这个办法好,既然已经上了一次床了,也就不差再来一次或是几次了。
于是,一个二货加一个傻白甜就这么戏剧性的将事情定了下来。
薛千易性子急,见沈乐菱同意了,立即拉着她去了酒店,怕二人尴尬,又怕他们都放不开,还特意买了两瓶红酒,实在不行就来个酒后乱性,等再来一次就差不多能放开了。
两人也不能上来就抱在一起,感情还没处到那,对于这种事都羞涩很,于是两人决定先喝酒,喝完了酒再说。
薛千易给两人都倒上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就开始喝了起来。
薛千易和沈乐菱想的挺好,以为这样就能放开了,酒后乱性可不只是一句成语,还是事实。
可两人没想到,酒后乱性真的在他们这里只是句成语,不会成为事实。
两人都不会喝酒,开了一瓶就喝的酩酊大醉,两人等到第二天早上从地毯爬起来时不由得摇头苦笑。
第一次没成功,薛千易决定再接再励,晚上再去。
沈乐菱也是苦恼不已,原以为自己能放的开,没想到还是不行。
沈乐菱也是个倔脾气,当晚薛千易再拉她去酒店时就豪气干云地去了,结果,第二天早上两个人依然脸色不好地离开了酒店。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两人跟酒扛上了,酒店服务员天天见二人拎着一瓶酒上去,到了固定的房间后一夜没有动静,然后第二天再顶着张黑如锅底的脸离开。
廖凡白收到丁富的报告后好奇地把薛千易找去问了问,只得到薛千易一句冷淡的回答。
“试酒。”
薛千易开门就走,留下一脸懵逼的廖凡白。
薛千易出门后冲着墙角踢了一脚,没想到这一脚踢重了,疼的他抱着脚丫子原地乱蹦。
廖凡白的助理想乐不敢乐,憋的脸色通红,低下头赶紧忙自己的,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薛千易郁闷地回了办公室,又给沈乐菱打去了电话。
“乐菱,晚上……”
薛千易话还没说完,沈乐菱就甩给他两个字,“照旧。”
得,不用问了,还是那家酒店。
薛千易挂了电话后开始找酒,这一个星期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的,至少已经品了七种红酒了,照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能把全世界的红酒都喝一遍。
到了晚上薛千易和沈乐菱分别到达酒店,在喝了半瓶后薛千易叹了口气。
“乐菱,这样下去不行,要不再想个办法吧。”
沈乐菱一点主意也没有,摇头道:“你想吧,我想不出来。”
薛千易想了半天,最后想出来个最简单的。
“乐菱,我们洗澡去吧,一起洗。”
沈乐菱一口酒喷了出去,正好喷到薛千易脸上,薛千易也不恼,抹了把脸笑着说道:“正好弄脏了,这下得洗澡了,一起?”
沈乐菱被惊的目瞪口呆,“这,这不太好吧?”
薛千易邪邪一笑,“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沈乐菱脸红了,扭捏地扯了扯衣角。
“没,没喝醉呢。”
诶呀!太羞人了!怎么能这样呢?两人虽然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可除了那晚,两人可是什么事儿都没干呀!这突然就说一起洗澡,也太……
沈乐菱羞涩地低头不语,薛千易干脆也不等她同意了,打横抱起沈乐菱直奔卫生间而去。
卫生间的门在沈乐菱的尖叫声中被薛千易踢上了,然后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阵脱衣服的声音后就听到里面二人的说话声。
“小易,你摸那里,不对,你转过去。”
“不看怎么洗澡?乐菱,你好白啊!”
“是吗?咦!你也不黑?G!没想到男生也有长白的。”
“那是,我从小就和小贝小凡他们一起喝奶,想不白都不行,再说了,我妈我爸也白,我随了他们了。”
“怪不得!哇!小易,你原来有腹肌啊!”
“真逗!我天天练武,能没腹肌吗?”
“那我能摸摸吗?我还从来没摸过呢!”
“行啊!怎么不行?摸吧,随便你摸。”
“嘻嘻,小易,你真好,哇!好硬啊!还很滑,没想到你皮肤这么好。”
“嘶!”
“怎么了?你不舒服?”
“没有,挺舒服的,你摸吧。”
“哦,不过,小易,你脸好红啊!生病了吗?”
“没有,谁脸红了?我这是热的,这里有点热。”
“是吗?我没感觉啊!”
“嘶,乐菱,你摸哪里?别往下了,嘶,你等等……”
“小易,你干嘛?唔……”
“乖一点,别乱动,……”
“诶呀!你轻一点,疼,那里疼……”
“好了,你别说话。”
“唔……”
……。
第二天一大早,薛千易再起来时脸也不黑了,神清气爽,就是沈乐菱也是一脸的笑意。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过的让人目瞪口呆,薛千易死活不再去星月了,带着沈乐菱开始边吃边旅游,先是在京都里逛,京都逛差不多了就向四周延伸,然后就开始全国各地逛。
最让人震惊的无疑就是薛千易的床头打架床尾和的理论,两人完全秉承这个全则一路逛出国门,每天都是在吃饭、睡觉、旅游中渡过,中间惹了多少祸就不用说了,总之沈国明愁的头发全白了,听到电话里沈乐菱和薛千易的问候声就哆嗦,还没等两人开口他就赶紧先问要多少钱,要不要律师赶紧过去,人没受伤吧?弄的薛千易和沈乐菱莫明其妙的。
由于二人太能惹祸,沈国明派去跟着沈乐菱的保镖由四个增加到六个,到了最后又全撤回来了,改由星月派出的专门保全人员接手,而且一次就是20人,其中还有一个考了律师证的律师跟着,专门为他们解决麻烦。
没办法,这两人太能作,脑子也不和别人不一样,总能想出花样作死,身边人跟少了根本保证不了两人的安全。
之所以这样也是廖凡白无奈之举,全因两人在Y国吃正宗的Y国面时无意中参与进了那边两大帮派的火拼当中。其中一人正是个军火头子,薛千易拿着正在吃面的餐盘挡下了要袭击这个人的匕首,救了他一命。
这个军火头子非常迷信,每次干架前都要找供养的华国算命先生算一卦,这次干架前也算了,说是他有惊无险,而且他命定的贵人会出现。
薛千易救了他一命可不就是他的贵人?所以军火头子对薛千易那是千恩万谢,拉着他逛Y国,费用全包。
当廖凡白等人接到这个消息时都惊呆了,随后廖凡白就赶紧把冯天派去了,让他把薛千易接回来。
那人不是认定了薛千易是他的贵人吗?那就是吧,不是也得是,正好让冯天与那人接触,拓展他的军火买卖门路。
而此时薛千易也在懵逼中,他就没明白,他只是去吃了一顿Y国面,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没想救那人的,只是面挺好吃的,吃完了想再要一盘,他一激动举着盘子就跟店家要面吃,谁知手滑,盘子飞出去了,正巧帮那个军火头子挡下一击。
军火头子不让走,身边人少干不过人家,只能呆在Y国了,好在有人付钱,身边也有人使唤,什么都不用他操心。
沈乐菱对薛千易佩服的是五体投地,眨着星星眼抱着他一顿亲。
“老公,你真是太厉害了!随手就能救下一个人,那盘子飞的,真是太帅了!”
薛千易摸着被亲的左脸?N瑟地大笑,“那是,我是谁呀?”
“哈哈哈……”
众保镖捂脸。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跟着这位主子时间长了他们都觉得自己脸皮也厚了不少,同时还有智商退化的迹象。还好跟着他能四处吃喝玩儿乐,还都是公费,不然打死他们都不来。
薛千易和沈乐菱被拎回来后廖凡白亲自出手给薛千易一顿削,沈乐菱是弟妹,他不好动手,可他也没放过她,扔给她一块布让她去学绣花,学不会就不用想再出去了。
薛千易被押回了星月上班,沈乐菱苦逼地在家学绣花,两人白天被分开了,到了晚上沈乐菱抱着薛千易一顿哭诉。
“呜呜呜……,人家哪里会绣花啊?小易你跟凡哥说一声,能不能不绣这东西?”
薛千易摸着青紫的右眼眶摇摇头,叹了口气,“唉!我也帮不了你,小凡说话向来是不让人有反驳的余地的,你要是不听,你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的。”
沈乐菱一听差点没哭背过气去,薛千易心疼的跟着她一块哭。
两人在楼上哭嚎,听的郝宝贝直抽嘴角。
“他们也差不多到了要结婚的岁数了,不然还是让他们筹办婚礼吧。”
能做的我可都做了,小易,我能帮到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正看报纸的廖凡白扫了郝宝贝一眼,“就你心软,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呢!行了,听你的吧,也许结了婚就好了。”
廖凡白妥协了,乐的听到消息的沈乐菱和薛千易就想去抱郝宝贝,却被廖凡白一个眼刀甩过去老实了。
第二天,薛千易和沈乐菱身边就出现了20个保镖,两人在20人明为保护实则监督下开始忙着婚礼的一切事宜。
佟寒安若有所思地瞅了几天,最后以兄弟情深,结婚也要一起的借口说要一起办婚礼。
郝宝贝只抬眼扫了佟寒安一眼,低头继续逗儿子。
自己懒还给自己找个好名头,也就佟寒安能干出来了,当然,也就薛千易那个二货会乐翻天。
果然,薛千易乐坏了,抱着佟寒安直叫好兄弟。
“呜呜呜……,小安,你真是我好朋友,从小到大一直陪着我,不管我做什么你都给我善后,现在连结婚都陪我,我实在是……,实在是太感动了!”
佟寒安冷着脸拍拍薛千易的后背,“嗯,我陪你,你好好办,婚礼只有一次,不能办砸了。”
薛千易放开佟寒安,一脸坚定地说道:“放心吧,一切都交给我,我一定让你有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
难得看到薛千易这么信心十足的说话,佟寒安也暗暗感叹一声,薛千易终于长大了,不用他再操心了。
“好,那就交给你了。”
佟寒安放心地将婚礼交给了薛千易,安心地帮廖凡白忙公司里的事去了。
可事实证明,信了薛千易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而佟寒安很不幸的成为了第一个。
佟寒安看着眼前的热气球满头黑线。
“这就是你给我的终身难忘的婚礼?”
难忘,还真是特么的难忘!地上着不下你了吗?非得上天上结婚去?
薛千易坚定地点点头,“没错,怎么样?还满意吧?”
佟寒安看着薛千易冷笑一声,真想一巴掌呼他脸上。
满意,真是特么的太满意了,就没见过比他还能作的了。
佟寒安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他能怎么办?自己选的,跪着也得上啊!
结果,薛千易和沈乐菱是玩嗨了,可赵敏却吐的稀里哗啦的,心疼的佟寒安直咬牙,决定明天再收拾薛千易给媳妇出气。
可没等他第二天找薛千易的麻烦,薛千易已经溜了。
薛千易也不傻,见到赵敏吐成那样还能有他好?结婚当晚就果断遁了。
两人在外潇洒了一年,一年后又将刚出生不到两个月的小闺女塞到了佟寒安手里,趁着佟寒安还没反应过来,两子口又跑了。
沈乐菱有些不安,“老公,小安不会把咱闺女扔出去吧?”
薛千易安慰道:“不会,他责任心强,闺女跟着他不会受苦的,咱们还得去南极看企鹅,不方便带着她,还是放在家里安心。”
沈乐菱点点头,“行,就放家里吧,只是不把闺女扔了就成。老公,你真聪明!”
“那是,你老公我可是Q大的高材生,能差了?”
“嗯,老公你真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