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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泊箫说完就利索的挂了电话,詹云熙傻眼了,少夫人不按套路出牌啊,这戏还怎么演?他求救的看向宴暮夕,宴暮夕笑得阴恻恻的,“你自编自导的戏,跪着也得演完。”
詹云熙顿时欲哭无泪。
邱冰看戏看的不要太爽。
出租车里,乔天赐也已经反应过来,冲柳泊箫举起大拇指,“干的漂亮,也很威武,看来我完全不用担心你将来会被他欺负了。”
柳泊箫幸灾乐祸的道,“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啊?”乔天赐后知后觉的开始担忧了,“泊箫,你说他会怎么对付我?玩阴谋还是阳谋?不管哪种,我好像都招架不住啊,泊箫,你会管我的吧?”
柳泊箫故意逗他,“我自身都难保呢,怎么管你?”
乔天赐下意识的道,“对啊,捉奸捉双,没道理只收拾我一个。”
柳泊箫,“……”
她刚才那是开玩笑,你还当真了?什么捉奸捉双,戏精也上瘾了呀。
这时,电话又打过来,还是詹云熙,“少夫人,刚才我表达失误,您理解错啦,少爷喝的不是粮食发酵出来的醋,而是您给他造出来的醋。”
柳泊箫扯了下唇角,“我给他造了什么醋?”
詹云熙嘿嘿笑着,“就是您跟乔小哥哥在济世堂附近的某颗树下,姿态稍稍亲密了那么一点,少爷不巧看见了,就生出误会来了。”
“误会什么?”柳泊箫装傻。
“误会您跟乔小哥哥……”詹云熙吞吐起来,误会关系暧昧?这也太睁眼说瞎话了,半响憋出一句,“误会,误会您要移情别恋、离他而去了。”
说完,他就觉得自己脊背冷飕飕的了。
柳泊箫还是不咸不淡的样子,“然后呢?”
詹云熙都想哭了,“然后,少爷就痛不欲生了,这会儿正躺在床上万念俱灰呢,谁劝也没用,只有您来才能治愈少爷内心的创伤啊。”
柳泊箫干脆的道,“可我没空。”
闻言,詹云熙立刻哀求上了,“您可不能没空啊,少夫人,人命关天,您怎么能见死不救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就行行好吧……”
说道后面,他就差声泪俱下了,演的十分卖力。
邱冰真心的佩服,换成他,打死也作不到这份上。
宴暮夕看他的眼神温和了点。
可惜,柳泊箫还是不为所动,淡淡的道,“可我不会救人,去了又有什么用?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不要啊,少夫人。”要是柳泊箫在跟前,毫不怀疑,他就要扑过去抱腿大哭了,“救少爷很简单的,亲亲抱抱举高高,随便哪样都能行啊,要是您肯留宿,那就彻底能治愈一切了。”
不等他哀嚎完,柳泊箫就挂了电话。
旁边,乔天赐已经笑得不行了,“还亲亲抱抱举高高?宴大少的心里住了个小公举呢,泊箫,我看你还是去看看吧,人家都卖力到这份上了,你就当捧个人场。”
柳泊箫睨他一眼,“那拉着你一起去?”
乔天赐立刻敛住笑,“咳咳,还是算了,你明天不是还要准备比赛吗,哪还有空去救人?一缸子醋而已,酸不死人的,过后再哄也一样,不对,你就不能哄,免得惯他这些毛病。”
这回,轮到柳泊箫冲他竖大拇指了,调侃道,“霸气,这话,等他问我为什么不去哄他时,会如实转告的。”
乔天赐,“……”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上了。
……
俩人回了珑湖苑后,詹云熙的电话又来了,但这次不是打给柳泊箫,而是给乔天赐,乔天赐硬着头皮接起来,“你好,哪位?”
他本来就不知道詹云熙的电话,所以也不算装傻,他只是猜到而已。
詹云熙笑眯眯的喊了声,“乔小哥哥,是我啊,云熙。”
乔天赐头皮发麻,干笑两声,“有事儿吗?”
詹云熙一派天真无邪的口吻,“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听说你把我家少爷给绿了,我对你的敬仰顿时如滔滔江水泛滥成灾了,想请教你一番,怎么练就出这样的一身胆气?”
乔天赐,“……”
“你也教教我呗,啊,还有邱冰,他也很想学,他虽然能徒手打死十几个手持利器的壮汉,但胆气这东西,多多益善嘛。”
“……”威胁这就来了?
“如何啊?我俩现在就去找你?放心,我们会报销给你医药费的,呵呵呵,瞧我这张嘴,瞎说什么呢?我是说,我们会教学费的,不让你白受累。”
乔天赐苦笑的揉揉眉头,“那个,我想你们可能误会了,我没绿你家少爷,泊箫在我眼里就是妹妹,我们之间再纯粹不过了。”
“哎呀,这哥哥妹妹的才最让人误会呢,又不是亲的对不对?呵呵呵,至于纯粹,你的手放的位置可一点都不纯粹喔。”
“我的心是纯粹的。”乔天赐也知道,人家并没有真误会,不过是在借机生事、想让泊箫去哄而已,说白了,就是情侣之间玩的情趣,玩情趣他不反对啊,为什么要拉着他一起折腾?
詹云熙跟他一样的吐槽,他真的快演不下去了,不是脸皮不够厚,而是台词有点拙,“你自己说自己纯粹没用啦,关键是我家少爷受伤了啊。”
乔天赐无力道,“那你该劝你家少爷啊。”
“啊?劝少爷什么?”
“劝他心大一点啊,不要把每个靠近泊箫的男人都当成情敌,不然他的后半辈子都会在受伤中度过了,什么药都治愈不了他。”
“怎么会?少夫人就能治愈。”
“可泊箫不想把自己当成药给他吃了。”
“嘿嘿,瞎说什么大实话,呃,不是,我说你别歪楼啊,我家少爷纯洁着呢,绝对没有把少夫人拐来吃掉的意思,就是亲亲抱抱举高高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