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熠也尴尬的看了一眼铃儿,其实也不能怪铃儿,只有我和永熠才知道我是不可能怀孕的,从成亲到现在,只有成婚当天我睡在他的卧房,第二天我就回了我的倾心阁,在外人眼里我们是令人羡慕的夫妻,实际上并不然。
不得不感叹古代女子的命运,女人嫁夫就犹如第二次投胎,婚后的女子以家为生命,但是在这偌大的古王朝,有多少女子是不得不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为妻的,我!就是其中之一。
“那您吱吱唔唔也不说是怎么了,我就以为是吗”铃儿被我打的有些委屈,又有些不好意思了的拽着自己的衣角。
“哎呀,我,这让我怎么说呢”。
“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是你又想搞什么鬼,闯什么祸端”永熠这才看出我的反常,一向待不住的人,怎么会突然想要在房间里呆几天不出门。
“我,我,我那个,那个来了”他们把我逼到绝路,不得不支支唔唔的说出原因了。
“哪个”永熠和铃儿几乎同一时间问出来。
“就是那个,月经”我说完马上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怕他们耻笑我,尤其是在永熠面前,我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在心里问自己,可不可以有一刻是不丢人的。
“铃儿,你知道月经是什么吗”永熠见我不好意思,转过头问向铃儿。
“不知道啊,王爷也不知道?”铃儿也奇怪的看着永熠,王爷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一个小小丫鬟怎么会知道呢。
“你们……你们古代女子都不来月经的吗”看到他们狐疑的表情,以及迷茫的语言,我彻底失落了,总不能每个月都带在房间里几天不出门吧,那头上不是要长苔藓了。
“铃儿不懂福晋说的是什么”铃儿的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就是女生每个月都有的那几天,就是……”我看了一眼永熠,拉过铃儿在铃儿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铃儿这才恍然大悟的露出笑容。
“虽然铃儿不懂福晋说的月经是什么,但是据铃儿判断,您说的是应该是‘葵水’”。
“葵水?葵水”难道古代的女子每个月来的不叫月经,叫葵水,难怪铃儿会不懂我说的是什么了。
“哼,哼!”永熠尴尬的哼了几声,然后郁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头走向房门,在房门还未关上的时候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交代了一句,“铃儿,你照顾好福晋,待会儿出来用膳”永熠在外面将房门关上后,嘴角清澈出一副无奈的浅笑,摇头走向偏厅,等待丹儿出来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