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云保持着自认为无比和蔼端庄温柔···总结一下,就是无比神棍的笑容走到了花想容身前。
花想容正欲起身,就被初云按在了肩膀按了下去,满面怜惜的叹声道:“容夫人,真的是辛苦你了。”
花想容摇了摇头:“王妃这话说得可就见外了,我是王爷的妾,所做的这些都是应该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花想容说‘妾’这个字的时候,初云心中的那根弦微微一动。
可还不待她反应过来那是一中什么感觉的时候,又听花想容说:“蓉儿在进宫的时候,听途中的宫人们说王妃受伤了?!王妃,可有此事?”
呃···
初云眼角微微抽搐。
咱收回刚才的感觉。。。
靠,古代人要不要这么的八卦。
这小道消息穿的也穿的也太快了吧,这才几天,宫里面的人都知道了。
其实,不止宫中。
初云为阻太后为瑞王爷纳妾从而和太后顶撞,导致被太后杖责一事早就传到了宫外。
甚至整个长安城都知道这件事了,于是瑞王妃再次一度成为了长安城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的舆论热议对象。
哎呀我去,这瑞王妃不但凶悍,且天不怕地不怕,如今看来怎的还有些莽撞?!!!
至少在这件事儿上,她处理的就不怎么明智。
如果这些事儿要是被初云知道了,那估计她就真得找个缝儿钻进去了。
不过就花想容这么淡淡的一句依旧戳到了初云的痛脚,如果不是此时身处皇宫,如果不是不想给她家相公留下一个暴力残忍的形象···呜呜,她真的好想一巴掌把这丫的拍到墙上去扣都扣不下来。。。
暗暗做了一个深呼吸,初云默默转身,默默走回了座位上,端起茶几上那杯早已冷掉了的冷茶一仰而尽。
花想容纤眉微颦,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怎么惹得她这幅神情?!!!
轩辕墨偷偷瞄了眼初云,缩了缩脑袋,端起茶盅故作沉思状。。。
半响,初云坐回座椅,面无表情道:“太后要为相公纳妾一事,容夫人可知道?”
花想容点了点头:“蓉儿听说过此事。”
“那,你对此事有何想法?”
花想容想了想,淡淡道:“自古以来儿女婚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太后娘娘贵为王爷的母后,既然她有此想法,蓉儿着实不便有何想法。更何况,女子出嫁从夫,一切仅凭太后王爷处理便好。”
闻言,初云眉眼轻佻,暗叹一声。
她早就该知道古代的女人收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的茶毒太深。
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还有什么夫是妻的天。。。乱七八糟的,更本没什么独立的思想,更遑论说为自己的幸福奋斗。
所以问她基本上就等于白问。
想到这儿,初云不由再次叹了一声,有气无力的对花想容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她本来想,若是花想容和她一样态度强硬一点,他们俩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一同反抗太后,这么一来说不定还能有翻盘的机会,可没想到···
诶,眼看着国宴的时间越来越近,离太后所说的时限也越来越近···
天呐,她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