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给他任何机会。
心里正省着闷气,气的胸都疼了,等以后他一定会好好收拾宫秋以的。
没过多久,霍颐歆和霍翌勉就来了,霍颐歆兴奋的冲到了舞台边看别人跳舞,霍翌勉头疼的站在她身后,看她那兴奋他可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秋以呢?”宫春晓一回来,就没有看到宫秋以了,以为她还没有来。
“在楼上啊,和陈定睿在一起呢,哎哟,看着两人也挺般配的啊。”宫冬理不怕死的笑嘻嘻说着。
一点也没有去看坐在对面的霍翌桁,霍翌桁的脸听完她那句话以后,黑的不能再黑了,几乎是快要爆发出来了。
蒋岩御走了过来,搭着他的肩膀说了几句,他的神情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是怒气更重。
“也是,反正现在陈定睿离婚了,宫秋以可以考虑一下。”宫春晓附和道,对着霍翌桁眨了眨眼睛。
“好了,不要玩了,让她赶紧下来……”宫夏之是看着霍翌桁快发火了,让她们注意点。
宫夏之便发短信给宫秋以,让她快点下来,宫秋以收到短信以后,就真的下来了,陈定睿依旧在上面。
上来了以后,全场就安静下来了,宫春晓说了很多感激的话,提到蒋岩御的频率,更是十句里面有八句是说他的。
自己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宫秋以不是一个会在别人面前经常哭的人,当她看见了宫春晓那样,是感动的眼睛湿湿的,她替宫春晓高兴。
最后,宫春晓吸了吸鼻子,举起杯子,全场就又继续嗨起来了。
宫冬理和宫夏之拉着宫秋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她直接推到了霍翌桁身上,霍翌桁立刻抱住她,怕她摔倒了。
原本是和其他兄弟聊天的,大家都被这宫秋以给吓到了,宫秋以自己也受到惊吓。
正准备起来的时候,被霍翌桁给拉到了一旁的位置,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宫秋以只好一直和周围的人道歉,顺便死死的瞪着宫冬理和宫夏之,这两人……一定是故意的。
“用不用这么主动投怀送抱?”霍翌桁看着她,笑着说道,因为宫冬理和宫夏之的举动,他可是很满意。
一整晚上来的不爽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愉悦……
“倒贴我也不要。”宫秋以很纳闷的回了一句。
“你确定?”
“放开,我要走……”宫秋以瞪了他一眼,咬着牙看他,霍翌桁一点紧张都没有,反而是脸上带着笑容,而手已经搂住了她的腰。
“这段时间,我非常想你。”霍翌桁看向她,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像似看进她的心里一样。
“……”可惜,宫秋以一点也不受影响,冷着脸面无表情的。
“我知道我离开,是我不对,我也想过跟你解释,但你没有给我机会。”
“你怎么说都是对的啊……”宫秋以耸了耸肩,一脸无奈。
周围的音乐很吵,吵得宫秋以和霍翌桁都觉得心烦,外面的人都在高高兴兴的嗨翻天,唯独只有他们两个才会这样,带着一点点忧伤的气氛。
“我非常不喜欢陈定睿。”
“我知道……”宫秋以点了点头,霍翌桁见她没有反抗,搂着她的腰送了几分,她也没有要逃跑的冲动。
“我以为他会求饶,或者求你帮忙,但都没有,所以我想……”
“我们能换个地方吗?”宫秋以受不住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小心翼翼的问道。
“扑哧……”
霍翌桁被宫秋以给逗笑了,她永远都是那么会破坏气氛的,明明在说一件很严重的事,可是却打断了,然后让人笑场。
“上二楼吧。”
“我想去洗手间……”
“别打算逃走。”
“我才不会。”宫秋以翻了翻白眼,就走开了,霍翌桁看着她的背影,随后把视线收起,对宫冬理和宫夏之投给感激的目光。
宫冬理和宫夏之露出假装不屑的样子,小意思的耸了耸肩,三人一起笑了。
宫秋以赶紧洗手间,就看到了林予婄正在补妆,她进来了,林予婄没说话,只是对着她不屑的闷哼了一声,宫秋以没有放在心上。
等她洗手的时候,林予婄故意挤开她,让她手上沾着泡沫,她便无奈去别的。
“哟,现在还懂得让位啊?之前怎么就不知道要把别人的男朋友还回去。”林予婄一只手撑在了洗手台上,一边语气充满挑衅的说道。
“……”宫秋以不喜欢听见这样的话,所以就懒得搭理。
“不出声就以为解决了吗,没有霍翌桁在,你照样什么都不是。”
“所以呢?跟你有关系吗?”宫秋以反问了一句,林予婄被气到了,咬着牙狠狠的看着宫秋以。
宫秋以倒是一脸自在的,丝毫不受影响,在她看来,林予婄不过就是嫉妒而已,加上还是小孩子一个,说话的确是有点不尊重过头了。
这种人她看见太多了,上流社会被爸妈宠坏的千金小姐,多半是像她那样的,不过也是还有很多是聪明懂礼貌懂事的。
所以要和林予婄计较起来,估计吵到明天都吵不完,正好她又不喜欢吵架。
“你少在这边得瑟了,谁都知道霍翌桁去德国是为了王溦溦,你就没有觉得这是离婚的提醒吗?”
“没有哦……”宫秋以笑了笑。
“宫秋以,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你们宫家连王家都比不上,只要王溦溦爷爷一声令下,你们宫家估计都成渣了。”
“我倒是很期待。”宫秋以抽了张纸巾,缓缓的擦着手,越来越觉得林予婄很有空。
“你……”
“你就管好自己吧,有空管别人的事,不如对自己的事上点心。”
“我等着你和霍翌桁离婚的那天。”
“那你一辈子都不会看见的。”
林予婄的手机震动起来,她拿出来一看,知道是王溦溦找她了,一气之下,便把包包里的水倒在了地上,随后装作没事一样的。
宫秋以没有注意,一个转身就摔倒在地上,她脚上还穿着高跟鞋,让她着实的跌倒地上,脚踝也像是扭了一下,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气。
“说话之前考虑一下后果……”林予婄还不忘踢了踢宫秋以的脚,随后便春风得意的走开了。
宫秋以一直捂着脚,看着脚踝有些红了,不敢去触碰骨头,感觉会疼,她包包没有拿出来,在宫冬理那里,试着扶着洗手台边缘起来。
发现脚太疼了,根本就起不来,狼狈的翻了个身,往干净的地方移动,她下半身都湿了,这下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
想到了一个不太聪明的方法,凑到了烘干机那,她伸出手去,热风就出来了,至于会不会把她的裙子吹干一点,她还不知道,试试吧……
外面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宫秋以在洗手间内,霍翌桁没有上二楼,而是等着宫秋以回来,时间越长越是不对劲,最后不耐烦的第十三次抬起手表,已经过去二十三分钟了。
“有见到宫秋以吗?”霍翌桁拉过司徒峙问,见他脸红红的,快要喝醉了,也不知道脑袋清不清醒的。
“没有啊,不是跟你一、一起吗?”
“你继续喝吧。”
霍翌桁叹了一口气,不禁冷笑道,又玩逃走的游戏,他还以为这次会是真的回来,估计宫秋以是都已经从后门走了,他刚刚就不该这么好说话。
要是下次见到宫秋以,他真的想要拿绳子把她给绑住,这样去哪里都去不了,根本就不用他操心,现在还要让自己生气。
霍颐歆跑着回来,一屁股坐在了霍翌桁身边,看着他那张臭脸,心里喊了一句,这又是谁得罪了他,老是摆着这样的脸,好像全世界得罪他一样。
“别去跟二哥说话,不然我也保不住你。”霍翌勉可是好心提醒,拉着霍颐歆往自己这边坐了一些,和霍翌桁隔开了一点点距离。
“真不知道是谁又把她给得罪了。”
“能让二哥生气的,从来都只有那个人啊……”霍翌勉笑了笑,故意把霍颐歆的头发给揉乱了,霍颐歆一边拍掉他的手,一边认真的想着是谁。
“你说的是二嫂?”霍颐歆睁大双眼不敢相信的问道,霍翌勉点了点头。
“二嫂来了吗?我怎么没有看见……”
“你刚刚都在看什么,你有看过其他人吗?”霍翌勉找到时机了,可以好好的说一下霍颐歆。
“那你打游戏的时候,有用正眼瞧过我吗?你一天睡十个小时,剩余的十四个小时除去吃饭洗澡什么的,就剩下十个小时,你有看过我吗?有吗?”霍颐歆就不干了,睁大双眼,怒气冲冲的盯着霍翌勉看。
“我有……”霍翌勉弱弱的说了一句,说的有些小声。
“放屁!”
霍颐歆毫不留情的直接反击了,她才不会相信霍翌勉说的,他这人一天泡在游戏里的时间都快赶上吃饭的时候了,比以前还要厉害。
霍颐歆非常讨厌他的那群兄弟,竟然把他带入到了新的游戏,现在玩的日夜颠倒了。
“宫秋以去哪了?”宫夏之小声问道,她也发现宫秋以不在,关键是宫秋以不可能走了啊,包包还在这。
“不知道,去厕所了吧?”宫冬理这才想起来,好像有几十分钟没见到她的人了。
两人下意识的看向二楼陈定睿那边,发现他正和自己的朋友玩得很高兴,也不觉得有宫秋以在,况且刚刚宫秋以不是和霍翌桁还好好的吗?
两人又看了霍翌桁,发现他也不耐烦的看着手表,这下……似乎明白了什么。
“失踪了?”宫冬理小声嘀咕道。
“是不是去洗手间了?”宫夏之疑惑的问道,两人对视一眼,便很有默契的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找。
路上遇到了不少熟人,便笑着打了招呼,加快脚步的赶往洗手间去,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门把上有正在清洁请勿打扰的牌子,两人觉得有些古怪。
“这个时间还清洁什么,明知道肯定是很多人啊……”宫冬理小声的嘀咕着。
就在她说完话的那一刻,宫夏之毫不犹豫的直接打开门了,和里面坐在地上的人儿对上眼了,门外和里面的人都处于吃惊的状态。
“天啊!”宫冬理嘴巴都成了o,她敢说,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宫秋以。
“怎么回事!”
宫夏之立刻走进去关上门,想要把宫秋以扶起来,宫秋以试着借着她的手臂站起来,可是脚踝那传来钻心的疼,她就皱着眉头,摇着头。
“我扭到脚了……”宫秋以吃痛的说道。
“怎么回事?”宫夏之把她放下来了,没敢乱动,她刚触碰到了宫秋以的脚踝,宫秋以倒抽了一口气,嘶了一声。
“地上有水我没注意到……”宫秋以叹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下总算是明白了,宫夏之刚想说眼睛长在哪里了,这头宫冬理飞快的跑走了,宫秋以深知……又要被霍翌桁看到她受伤的时候。
霍翌桁知道消息以后,酒杯没有放好,直接扔在了地上,就跑了进去,一秒都等不下去了,心跳慢了一拍,宫秋以又受伤了?
当他站在洗手间门口时,顾不上是女生洗手间,大步走进去,宫秋以看着他的那一瞬间,眼眶一热,别过脸偷偷擦了擦眼泪。
在见到他出现的那一刻,心里所有的怒气不安狂躁都消失了,她原本以为霍翌桁不会再对她好了,但原来他还在她身后。
只要她出事了,他依旧会是最紧张的那个人,也依旧是在她身边保护她。
这一小小的举动,在霍翌桁眼中,以为她是太疼了,蹲在她身边,没有问她一句话,只是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宫秋以身上。
“我送你去医院……”只有一句,却让宫秋以的心揪着疼,分不清是因为感动还是莫名的难过。
宫秋以紧紧的圈住他的脖子,撒娇般地轻呵着热气,一个劲的摇着头,写满了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