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魏武情史:狂妄君的曼陀罗

第80章 血腥与杀戮的原凶

  karma(业报)。。。。。。kali(黑暗)。。。。。。

  梦魇——

  那个咒怨般的呻吟还在耳边。

  混沌中,砰的一声枪响,席乔政高大而挺拔的身躯在幽深的暗巷里轰然倒地。

  似曾相识的男声带着夜露的幽寒轰击着耳膜,暗影遮蔽了面孔,缓缓抬脚踩在微微抽搐的身体上,“席乔政,不要怪我,是女人杀了你。如果不是她,你可能会长命百岁。。。。。。呵,也是女人把我逼成了疯子,我爱她,可她却抅搭上你这个杂碎!”

  “爱?”虚弱,不屑的嗤笑。

  “是的,爱!因为爱,我终于杀了那个老东西!他明知道我跟michelle青梅竹马,却当着那么多世叔世伯的面说要把女儿嫁给你。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大陆来的狗杂碎!”

  kevin?她确定自己不会认错那个声音。讲话的那个是——倪凯文,是他杀死了父亲!更可恶的是,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爱情?

  紧接着是席乔政断续而低哑的独白,“我以为,你爱上的是权力。执着的权利欲使你成了凶手!萧竹若嫁给了我,社团里还有你的位置吗?她在你心里不过是权力的缩影,所以,你‘爱’她。快别用你肮脏的心玷污爱情的圣洁啦!若真的爱,你娶了她,为什么还要把她送给我?”

  “该死,她不爱我!她是为了萧家才答应嫁给我!你们俩之前不就已经在一起了吗?我恨!”苦笑,病态似的释怀,“进退取舍,好在还有权利。。。。。。”

  “我要了她,你就不再爱她了?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狗屎!”躺在地上的男人,翻起猩红的狼眼,粗野地朝对方竖起一根中指。

  “住口!那个贱货给我带了绿帽子!”砰的又是一声枪响。。。。。。

  落羽赫然惊醒,一把抱住俯在她眼前的男子。哭哭啼啼,嘴里不停地喊着george,george。。。。。

  刚从百汇穴拔出银针的陆太医,冷不防被这突然醒来的女子盈盈一抱,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挣脱,连滚带爬地跌坐在两步开外,嘴里惶恐不安地念叨,“罪该万死,罪该万死。。。。。。”照理说,这女子不是妃嫔,应该没有太多的忌讳。可一看见宦官宗爱那副见了鬼似的表情,还是觉得事有蹊跷。

  重重的跌落引发了伤口的疼痛,被男人推开的小女人终于清醒了过来。环顾四下,晃动的宫车,男人的装扮,让她明白自己尚在古代。

  可刚刚的那场梦是真的吗?是女人,是她,酿成了一场残杀。。。。。。

  为了得到她的心,席乔政拼命地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她深重的怨念指使他执着地寻找真凶。为了占有她的人,他在她新婚之日霸道地给倪凯文带上了耻辱的“绿帽子”,而对身体地执着迷恋,致使他陷得更深更深。。。。。。

  倪凯文的所作所为就更加扭曲了,至少对方以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她。为了娶她,杀了她父亲;为了报复那顶“绿帽子”,又杀了席乔政。

  为什么?

  男人就像是发)情的雄兽一样执着于碰撞与撕咬,试图以角抵、争斗的胜利证明自己。

  女人,杀戮与血腥的原动力,就像是——

  黑暗的卡莉。。。。。。。

  长久的发愣,试图在太医惨白的脸上寻找关于“恐惧”的答案。对方是在躲避卡莉(萨克提,即性力)可能带来的血腥,担心另一只比他强大百倍的野兽一口咬断他的喉咙。

  见鬼!她没有死。受刑时,她曾对着难近母祈祷皈依。她不想将那尊可怕的女神称作“佛像”,在她看来那根佛根本就没什么关系。想事情的角度忽然变得怪怪的,一觉醒来忽然成了虔诚的门徒。。。。。。

  宗爱半男不女的声音打破了胡思乱想,话锋摆明针对与她对视的男子,犹如玩笑,半真半假,“陆太医,还没看够啊?实在想看,不妨学咱家,净身算了!”怪异的腔调,让她不由想起同性恋酒吧里的“玻璃”。

  对方是那个混蛋皇帝的同性恋伴侣,说起来远比那些终日见不到丈夫的怨妇幸运。上万个女人只有一个男人,就连太监也要跟着瞎起哄。皇宫无疑是世界上最变态的场所,就像是精神病院,正常人在那里很难长久的生存下去。

  陆太医赶忙收回视线,表情活像是无意打碎玻璃的小孩儿,插好银针,拱袖转向宗爱,“公公切勿开此等玩笑,传了出去,岂不要了下官的小命?”

  “那就趁早准备后事吧。抱了一路,几十双眼睛看着呢。若非急着用针,八成还舍不得放开呢。”

  “方才在刑苑,是公公把人交到了下官怀里。”一时疏忽,满肚子的委屈。

  “咱家抱得,你就抱得吗?咱家这裆里可没有东西。”奸佞的笑声忽然拔高了八度,“大人放心,这话呀,全在咱家怎么说。。。。。。”

  陆太医赶忙从腰间解下玉佩,跪送到宗爱手里,“公公笑纳,陆某的性命全握在公公手里。”

  雁落羽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混账宦官也太会勒索钱财了。陆太医好歹救了她一命,难道还救出罪来不成?随口插进话来,“刚才是我不小心误抱了陆太医,公公这样明目张胆地勒索人家仿佛不太合适吧?您就不怕被我告发吗?”

  宗爱笑容谄媚,眼神阴森,“姑娘尽管去告,马上就见着万岁了。无端袒护一名太医,您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陆太医也在一旁惶恐地附和,“是是是,公公说得极是。姑娘一番好意陆某心领了,还望姑娘别再给下官添乱了。“

  会这样吗?还有没有地方说理啊?就算是故意抱的又怎么样?她又没卖给那个变态皇帝!无奈,也只敢在心里骂几句,碰上那样的暴君,说不怕是假的。

  呃?那“死玻璃”刚刚好像说“马上就见着万岁了”。这是要送她去哪里?皇上不在宫里吗?为什么要坐车去?

  曙光乍现,天渐渐亮了,灰蓝的光线透过篾簾的横档照亮了忧伤的脸。周身上下的伤口仿佛着了火一样,四角悬挂的铃铛随着车轮的颠簸叮叮做响。前途茫茫,命运的终点究竟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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