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魏武情史:狂妄君的曼陀罗

第144章 蛛丝马迹一兽钟情

  拓跋辰被凶神恶煞的皇帝老子拷问了半宿,天色大亮时,才被放了出来。侥幸没有被治罪,也看不出他那皇上大哥今后有什么打算。只是因为案情牵连到皇后和乐平王,勒令他三缄其口,以免打草惊蛇。

  刚一出门就碰到了候在殿外的太子,据宗爱说对方也是奉旨入宫的。万岁之所以耐着性子一一问话,是避免他们私下里碰头串供。

  拓跋晃一身朱红,踱着方步款款入殿。神色镇定从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孩儿叩见父皇。闻听父皇一夜未睡,恳请父皇保重龙体。”

  “书女的灵柩送往金陵途中被歹人劫持,尸首下落不明,随行人马全军覆没。唯一的幸存者说,亲眼见到书女幻化为一只银鼠乘风而去,到叫为父如何相信这样的口供?”

  “荒诞不经,不足为信!依儿臣所见,那做供之人定是被歹人吓破了胆才编出这般离奇的故事。”挺身长跪,拱袖做答。

  “呵,朕也这么想。可朕在北去途中当真被一只银鼠惊了驾。”

  “那就更说明做供者未曾欺骗父皇。银鼠出没,书女失踪,一来一往,许是巧合吧。”

  “恶徒只消取走陪葬金银便是,劫持一具尸体作甚?朕实在想不通。”最大的可能就是,人没有死。崇孺不是说众人听到棺内有动静吗?他宁可信其还魂,诈尸——不太可能吧?

  “哦,父皇,孩儿忽然想起一事。昨夜孩儿请几位宗亲兄弟到东宫小叙。谈笑间听到一件风月趣事。琅琊王司马楚之那位大公子昨日与荣则表弟北出京畿同往浑水之滨游猎。据说途中得了个美人。不知这两桩事情是否有关联?”

  气息释然一沉,仿若一块大石落了地,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儿子,欣然提起嘴角,“常言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大战在即,当尽量缓和朝中各派的矛盾。晃儿,为君者重大义轻私利,侍郎高允一翻忠谏之言,乃是出自对你的一腔厚望啊!”

  常侍君侧,雁落羽早已习惯了早起。鸡刚叫了三遍,便起床倒好了洗脸水。伸手摘下额上的“天眼花钿”,习惯性地摸了摸浅浅凹陷的细长疤痕。好端端的身子,被那混蛋男人糟蹋得遍体鳞伤,也或许正因为遍体鳞伤,才格外难忘。

  那个司马宝胤堪称她两辈子见到的第一君子。对方断定招惹不起,就在第一时间划定了安全距离。有人或许会觉得这样的男人稍显懦弱,可她不这么认为。所谓一见钟情多半是色迷心窍,知难而退也是一种处世智慧。

  哪个子曾曰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远则怒,近则不逊!有男人追吧,就嫌弃人家好色;人家不追吧,心里还多少有些失落。她本人目前就是这个感觉,谈不上伤心,只是有点伤自尊。

  奇货可居的谦谦君子往往让人觉得腼腆而淡漠,反倒不如某些强势而凌厉的“禽兽”容易让人动心。女人的美是静态的,妖娆的身姿,漂亮的脸蛋;男人的美却是动态的,在他举手投足间的势态与张力。

  有道是“男不坏女不爱”,最原始的吸引或许就来自于男人灵魂中最残酷的兽性,用自然科学的观点解释,体现为过量分泌的雄性荷尔蒙!

  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总是跟禽兽来电,起初是席乔政,后来是那混蛋“暴君”。大概因为她对情慾天生比较迟钝,需要高出寻常n多个单位的荷尔蒙才会起反应。

  “姑娘昨夜与大公子聊到三更,今儿还起这么早?”身后忽然响起的苍老男声吓了她一跳。

  “您是?”看到身后走来的老头儿系着围裙,手里端着热腾腾的早点,猜测对方是府上的厨子。

  “小老儿从前也曾跟随大军冲锋陷阵,转战南北。现在不行了。心气儿有余,腿脚不灵便了!”遥想当年,一副老骥伏枥的悲壮慷慨。举步进屋时,雁落羽方才注意到对方拖着一条伤腿。

  赶忙迎上前去,接过对方手里的托盘,“老伯这腿是战场上立下的功勋吗?”

  “呵呵,都是些压在心底长了毛儿的陈年旧事,姑娘要是不嫌老汉唠叨,老汉就给姑娘讲个故事解解闷。”说着话,一瘸一拐地跨出了门槛。望着初升的朝阳拉开了话匣子,“明元帝驾崩那年,老汉正当壮年,新帝即位不久,就被征入军中服役。一晃二十年,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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