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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6:我要离婚

  莫汐不断地摇头哭喊,“爸爸,爸爸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究竟是谁在你耳边说了不着边际的话……呜呜,我真的没有骗你……”

  艾德冷眼瞪着跪在地上的莫汐,忽而兽/性大发,他猛地将她推倒在地,大手蹂躏着莫汐胸前的坚实,残酷冷漠地说着:“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是不会说真话的。”

  莫汐惊恐地摇头,恳求道:“爸爸,爸爸,求你别这么对我,就算是看在艾耀的份上,爸爸,啊啊……”

  艾德扒掉她的衣服,一身玉白的媚惑女子横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看得艾德血脉喷张,他掰开莫汐的双腿,看着眼前女子,露出阴森的笑容。

  书仁听着隐约的声音,好奇心越来越大,敢情这公媳俩吵着吵着演变成伦理剧场里的通俗情节,用吵架的嘴接吻?

  书仁摸摸手臂上的小疙瘩,并非她思想龌龊,而是现如今的豪门深院,莫不是这种俗套且肮脏的秘密,她甚至不用经猜想证实就笃定是这么回事儿。

  至于她凭什么这么肯定,啧啧,那当然是因为眼见为实——

  “啊嗯!”莫汐的双腿被撕拉的疼痛,她的两条大腿大张,暴露出私密处的丑陋息肉。

  “求你,啊!求你,别啊!!”

  书仁真想发出啧啧的调侃声,这场面俨然就是毛片里的特写镜头,每次女的遭遇这种对待时的口申口今喊叫都会换来句,你叫啊,你越叫老子就越兴奋,原来这句话真这么俗。

  “贱丫头,你越叫老子就越兴奋!”艾德拿出一根电动00(你们懂的!!),那香蕉型的玩意儿长相非常恶心,是彩色的,而且还有一些粗粗的凸点。

  就说啊,人艾老头子都这把年纪了,哪里还有能力让女人性福?!

  说不清楚书仁是什么样的心态,除了发现秘密的莫大震撼外,她还有一种已然超出这个年龄层该有的悲凉之感。

  然而,就在她打算关门回自个儿的房间睡觉时,忽然有人出现在她身后轻拍她的肩膀。

  书仁转过身,这一惊可把她的七魂吓掉了半,月光笼罩着俊美儒雅的年轻男子,他的一颦一笑仿似细作出来的完美无暇。

  “怎么跑到这儿来?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男子说完,扬起嘴角,书仁有些恍惚,眼眸里的投影里有着男子露出诡秘的狭长乌眸。

  “哦,咱是来打酱油的。”书仁虚假的笑几声,怯怯地移动脚步。

  艾斯扬眉浅笑,饶有趣味的盯着艾茨的妻子,并未有普通人的紧张害怕,书仁着实不是简单的女子。

  “大伯子,如果没有别的事儿,那咱回去睡觉,就不扰您了哈。”书仁说完,赤着脚轻快地跑回自个儿的房间。

  艾斯站在暗夜里,门内时不时传出隐晦禁忌的吟音,他微微吐口气,转身回到房间拿需要的文件,然后快步离开艾家,仿佛没有回来过。

  书仁进房间的第一件事儿就是锁门,她原来是反应迟钝的人,竟在此刻才开始紧张后怕。她望着艾茨的海报,此时此刻,竟是那么的需要他的拥抱,她钻进被窝里紧紧地包裹住自己,露出一双闪烁着泪光的眸子。

  究竟艾家在玩什么游戏,书仁已经有几分明白,她心里是吞噬性的心寒透彻,窗外的月光笼罩大地,万物蒙着一层诡蓝的月光。

  书仁咬着拇指,她早有预感自己的前路不会平坦,或多或少心里有准备,既然是游戏,那她也要玩一回,看看最后是谁输谁赢。

  今晚的事情她要假装不知道,当作是幻觉,她书仁最强项就是装傻充愣,是的,但凡智者都若愚。她平时的嬉笑怒骂、鹌鹑装鳖那都是一种伪装的生存方式,人得到什么,势必要失去什么,这样的道理,她深明。身在这样的社会,谁也无法独善其身,只是聪明人懂得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书仁用坚定的目光望着海报上的艾茨,冷静地问:“姓艾的,你也会那样对我吗?”

  太阳依旧从海面升起,兰城的早晨充满生机活力,书仁眨眨眼,一夜未眠的她亦不见疲累,翻身下床,她尽快梳洗一番后,终于能够离开艾家。

  她没有吃早餐是因为无法面对莫汐和艾老,她没办法看着她俩吃东西,会恶心会吐的。所以说,有钱人就是变态,不知怎的,书仁的仇富心理更甚,虽并非全部有钱人都有这些不齿的怪癖,但是请原谅她的孤陋寡闻,她就没见过有钱有品有良心的端正派儿——

  如果要问书仁最喜欢艾氏企业什么地方,那不必猜,肯定就是厨房。大早的书仁来公司就往食堂的厨房里钻,那厨师她都混熟了,个个是料子,她想自己若没有涉足音乐领域大概会跑去当厨子,厨房料理是多美的事儿,瞧人家师傅做的番茄炒蛋,开胃且美味。

  书仁在厨房里溜达一会儿,发现有许多水果,她指着一篮子新鲜的拇指大的番茄,厚着脸皮洗了一盆带到办公室里当零食,她近来嘴特馋,总想吃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厨房里的大婶也很照顾她,隔三差五的买些水果零嘴放着。

  她就这样堂皇地拿着零嘴往办公室蹦跶,遇着员工就热情地打招呼,问是否要番茄。

  因为她的随性亲和讨喜的性子,倒是有不少员工很喜欢和她侃八卦,特别是陈姐,算是她在艾氏公司里的帮手,特八,什么断袖畸恋的绯闻书仁都是从她那儿听来的。

  陈姐是顶着大肚子来上班的,怀孕的她嘴巴馋,常常不客气地跟书仁共食。书仁从厨房里搜刮来零嘴后就直奔她那儿,边吃边侃,俩人处得不错。

  “我告诉你件事儿,听了可别惊讶啊。”陈姐狐疑地望望周围,贴着书仁的耳朵说:“公司里流传着这样的内幕,说是那小皇帝,艾耀,是莫汐跟艾德的儿子。”

  书仁瞪大眼,就她昨天夜里看见的那些,想想也觉得大有可能,她假装特别震惊的样儿,说道:“陈姐,是真的吗?你可不能乱说。”

  “那是财务部门的小李有次去送文件偶然听到莫沉说的。”

  果然,天底下没有所谓的秘密,人,特别是像陈姐这种人,她们有着堪比针孔摄像机窃听器的敏锐触觉,她们的八卦精神有着堪比小强苍蝇顽强坚韧的生命力。书仁很是佩服,她拍拍陈姐的肩膀,道:“姐,你绝对是当娱记的料子!”

  陈姐甩甩头发,自豪地说:“你不知道吗?我没来艾氏之前就是娱记。”

  书仁一愣,好奇她从娱记变成白领的经过,陈姐也不打算隐瞒,经过相处她了解到书仁是个不错的丫头,要想在艾氏混,不知已知彼哪成?

  “你懂什么是办公室政治吗?瞧偌大的艾氏,哪一个不是勾心斗角的努力往上爬?你这样无能柔弱迟早会被踢出局的。”

  “怎么说?”书仁其实并不介意被踢出局,只是她知道,姓艾的还未肯放过她。

  “看看人莫汐,那么水灵灵娇滴滴的一个姑娘,十八岁就嫁入艾家,暗地里跟着艾老爷子,掌权后在公司里安插她的娘家亲戚,我看茨少爷再不管,艾氏要变成莫氏了。”

  书仁已经充分的感觉到莫沉在公司里的嚣张气焰,他根本没把她放眼里,她在公司根本一点贡献也没有。

  “我就奇怪,李秘书没有跟你说有些文件不能乱签吗?那日我偷偷瞥见莫沉有单案子是直接得益于他的,你咋这么糊涂给签了?要知道艾老头子每隔一段时间会亲自来审查,你又不像莫汐那丫的有盾牌,到时被揪到可麻烦了——”

  书仁听了肝颤,她硬是给陈姐说得挤出了几滴眼泪,道:“我的姐吖,姓艾的啥也没说,就让我签名儿,这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二少奶奶,你说能怎么办?”陈姐笑,摆明逗着书仁,就是想见她着急慌乱的模样,打发无聊烦闷的上班生活。

  “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栽啊?陈姐,我要走了你自个儿在公司可就寂寞空虚冷啊——”

  “打住,再过两个月人家请产假回家里带孩子,不用你陪。”

  书仁往嘴里塞满番茄,泄愤似的狠咬几口,皱着鼻子把整盆水果移交给陈姐。

  “你这是干啥子哟?”陈姐疑惑她忽而转变的态度。

  “劳驾帮我拿着,今天也不知吹的是什么风,莫奶奶大早就驾到啊。”书仁这会儿看见风光无限的莫汐,心里没有嫉羡,只余悲凉。

  书仁拍拍衣服,朝陈姐笑一笑,转身走进房间,看得出是故意想避开莫汐。

  陈姐觉得奇怪,莫汐在公司里没少刁难她,书仁向来懂得忍让,倒也没有出过什么事儿,但今儿个书仁率先离开,没有如往常在莫汐的“传道授业”中“虚心受教”,委实令她费解。

  书仁深深地吐了口气,她怎么可能当做没那回事?!命运的齿轮转动,将她陷入了泥潭般黏稠窒息的世界,她必须在沦陷前想法子自保。她拿着手机发呆,知晓此刻艾茨不在兰城,但想见他问清楚一切的冲动那么强烈,强烈到她整颗心揪着,无法呼吸。

  书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到下班的,车子缓缓驶进艾家,她的那种孤立无援的恐惧感更甚。中途下车,她不想太快回到艾家,在柠檬园里转悠几圈,她终是忍不住掏出手机拨打了艾茨的电话。

  “老公,是我。”夜里寒冷,书仁哆嗦着,声音带着一丝柔软,如果这刻有他在该多好。

  “嗯。”艾茨慵懒地回应,“怎么,有事吗?”

  “老公,你在哪里?”她蜷缩着戴上衣帽,呼出一口白气,蹦蹦跳跳的暖和手脚。

  “傻瓜,想我要忍着,我在飞机上。”艾茨在头等舱斜躺,懒洋洋地眯着眼说话。

  “嗤,谁想你来着?”书仁嘴硬,心里头憋着一口气,想问却问不出口,她听着那头均匀的呼吸声,忽而觉得自己够窝囊没劲儿,她咬牙,再也忍不住的脱口而出,“老公,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我让蔚医生再给你打一针。”

  “我不打针,呼呼,真冷。”她摩擦着手,心也是凉的。

  “这么冷的天你不呆在家里跑去哪儿?”艾茨蹙眉道。

  “我不想回家,老公。”

  “你自己说你像个媳妇么?”艾茨望了一下腕表,“九点,这个时间点你不回家想干吗?”

  “我想玩儿,我不回家,老公,我要劈腿!”书仁疯了,说完这话就挂电话。

  她深深地吸了口寒气,发觉先挂电话的感觉是那么爽,早就想挑战他的权威,她想象艾茨气得目瞪口呆的模样,心情终于有点好转。

  入夜的柠檬园是说不出的阴森诡异,书仁哆嗦着,跑着离开艾家。她跑得那样急,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小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艾茨耳边仍回荡着书仁充满信心的赌气话,他一笑,邪妄道:“你尽管试试。”

  这趟飞往洛杉矶的航班里乘客不多,艾茨打开窗,外面是黑压压的一片,看不见任何星光。他无法否认心情确实因为书仁的一个电话而影响,揉揉眉心,他企图将那抹俏丽的身影赶出脑袋,于事无补。

  “茨少,这些文件资料全是洛杉矶公司传过来的,请您过目。”

  助理将一堆文件拿过来,艾茨示意他放在一边,拿着手机拨打书仁的电话,可这娃儿似乎要玩真的,屡次按掉他的电话。艾茨低咒几声,最后翻着通讯录,拨打的却是银次的电话。

  书仁的小宇宙爆发,她一通电话打给肥肥,约完姐妹淘,她将电池片给拔出来,手机彻底失去作用。反正早晚是要得罪那爷,不如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玩乐过后再来收拾残局。她只有一个目的,激怒艾茨,方法很极端,但却是她那笨脑子唯一能想到的法子。

  肥肥向来爽快,得知有免费水酒可以喝,她二话不说立马逃出学校,去他的晚自修,有够无聊没劲。远远地看书仁单薄的身影,她小跑着走过去,只见平日里活泼乱跳的丫头这会儿楚楚可怜垂头丧气,敏感的她猜到是这丫的遇事儿不顺。

  “你站这儿多久咯?这脸冰的。”肥肥用手摸摸她冰冷的脸颊,自己的手都比她脸暖和。

  “肥肥,我不舒服,我疼。”书仁真正的朋友只有肥肥,亲人则甭提了,此时此刻见到关心自己的人,她内心的委屈一下子得到抚慰,禁不住地想哭。

  “你哪里不舒服,哪里疼?”平日里俩娃嘻嘻哈哈,今儿个肥肥知道,书仁是哭真的,这眼睛鼻子红彤彤的,一抽一抽的,哭得特别伤心伤肺。

  “我全身不舒服,哪里都疼。”书仁抱住肥肥,“姐吖,你帮帮我,帮帮我,我该怎么办……”

  “丫你究竟发生什么事儿?别急着哭,好好跟我说说。”肥肥拍拍她的后背问道。

  书仁啜泣着,缓缓将她在艾家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听得肥肥半天说不出话来,聪明如她,当然知道书仁为何而哭。

  “丫的这是个什么世界,没想艾家人全是变态,禽。兽,色痞——”

  肥肥气得满脸通红,“我道是莫汐那丫为何那么得势,原来是付出了这种代价!”

  “我该怎么办呜?肥肥,我不想回家,我要和姓艾的离婚……”书仁是真的怕,她再怎么穷困潦倒,也不可能付出这种代价去淘金。

  “听姐的一句,如果艾老头子敢碰你,你一拳揍过去,甭管他是谁!咱一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哪能让他们艾家这么糟蹋?!你家男人真不是个玩意儿,娶你原来真是为他家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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