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们提前计划了一步,没有被那个幕后人打的措手不及,并且,还把宫北冥身上的危险,趁机给转移了。
“你不是说过吗,不管什么事情,都要提前一步做好准备,否则,我们只能处于被挨打的份。”宫北冥微笑说道,看着闵希,眼里有欣赏,宠溺,还有满满的深情。
这个聪慧的女子,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他一辈子的爱人,他,深深为她感到骄傲。
“主动出击,才能转被动为主动,以不变,应万变,我想,那个幕后人,肯定藏不了多久。”闵希很有自信的猜测道。
那个幕后人,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藏宝图,而,藏宝图此刻,已经不在宫北冥的手上。
如果,他的目的真是藏宝图,那么,他很有可能会现身于宝藏现场。
“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杀害我母妃的凶手,我怀疑,那则传闻,很有可能是真的。”宫北冥突然说道。
想到他母妃惨死的情景,宫北冥眼里,满是恨意,还有浓浓的杀气闪现。
他调查了数个月之久,杀他母妃的刺客,一点线索也没有,或许,这可能就是一个线索。
他有种预感,这个幕后人,就是杀害他母妃的凶手。
“你是说,你真的是金国的皇室后人?”闵希拙舌,她还以为,这定是那个幕后人,要破坏他和皇上的感情,故意散播出来的呢。
如果,宫北冥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他的身份,就是全凤栖王朝中,唯一一个遗留下来的金国皇室后人?
呃……这个身份,还真的是,太危险了。
宫北冥点点头,他记得,他很小的时候,母妃总是很喜欢,站在皇宫的瞭望台上,遥望亡国金国的方向。
他还记得,当时,母妃的眼里,有期待,有向往,还有浓浓的思念之情。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他的母妃是在思念谁,现在,他知道了,他的母妃,是在思念她的亲人,思念她已经不存在了的国家。
“北冥,母妃的仇,我和你一起报,那个凶手,我绝对会让他自己跳出来。”闵希倏然说道,眼里,有坚定。
突然,她心里,一阵猛烈的心酸袭来,她的心告诉她,她应该和北冥,一起替德妃娘娘报这个仇。
这种感觉,来是又汹又猛,直冲向她的心脏,让她有些承受不了,想要流眼泪。
那种浓浓的酸意,像一块沉沉的大石块,压在了她的心上,感觉好像,她欠了德妃娘娘什么似的。
这种突然而来的感觉,自从她认出了白羽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她还以为,她的病的好了,现在看来,她的脑中,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她没有想起来,究竟是什么呢?
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她没想起来?
她还丢了什么重要的记忆?
她的预感告诉她,她真的丢了什么重要的记忆,那,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是什么,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她想不起来?
“希儿,你怎么了?”宫北冥突然急切问道,发现她的脸色发白,额头上冒出大颗的汗珠。
“停车,快停车……”宫北冥吓坏了,急忙吩咐停下马车,抱着她,闵希的身子,在他怀里,不断的颤抖。
惜玉和怜香听见马车里面动静不对,连忙进来,一看闵希情况,惜玉担心的喊了声王妃,急切的翻出她的针包。
拿出一根银针,可……
“啊……头,好痛……”闵希控制不住大力的嘶喊,头痛的眼花缭乱,脸色苍白的跟个鬼似的,特别吓人。
额头上,更是大颗大颗汗珠,像下雨似的,滴落下来,她想要双手,用力的敲打她的头。
她的手,刚抬起,就被宫北冥用力的抓住,他怎么舍得她伤害自己,就这样,他已心疼的眼泪狂飙,“希儿,你不要吓我,有没有药,有没有药可以止痛?”
惜玉见银针用不上,忙掏出手帕,帮闵希擦汗,还帮宫北冥,一起制住她想要伤害自己的行为
“王爷,我来找找看。”怜香见闵希,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她急忙说道。
马车上,闵希带了一大箱子的药瓶,上面都有标签,怜香把箱子打开,开始手忙脚乱,翻找闵希的药瓶。
“北冥……你放手,啊……”闵希痛哭流涕,大喊大叫,想要把双手,从宫北冥手里,抽出来。
可,她的力气,怎么有宫北冥的力气大,抽不出来,她就用头去撞他,小脑袋,狠狠的撞向他的胸膛。
宫北冥胸前,传来,一阵阵钝痛,见她的额头,被撞的通红,宫北冥心里这个疼呀,一个大男人,眼泪忍不住的直往下掉。
“希儿,你忍一忍,你冷静一点,希儿……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宫北冥害怕的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办,希儿现在银针都拿不住,他要怎么办,只有她自己会止痛,可,银针拿不住,怎么扎针呀?
怜香找出了一瓶止痛药,打开,倒出一颗,喂给了闵希吃。
闵希头痛欲裂,看是止痛药丸,她张口吞下。
可,她的头痛,并没有好多少,整个人,就跟疯一样,使劲往宫北冥身上撞。
宫北冥的心,这个疼呀,紧紧的揪起来了,像是有一只手,把他的心脏,狠狠拽在了一起般。
他把她的脑袋制住,让她的脑袋,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不让她继续撞下去,怕她越撞,脑袋会越痛,两个丫鬟,也帮他一起,制住闵希的双手和双脚。
宫北冥见希儿痛的难受,又动不了,他心疼的都快心碎了,他抬起自己的一只手臂,伸进闵希的嘴里,让她咬着发泄。
闵希真的一口咬下去,狠狠的咬,那力气有多大,她就使多大,脑袋咬的都在打颤,可见她使出了多大力气。
很快,在她的嘴角下,就滴出了血,一滴,两滴,三滴,十滴……
惜玉和怜香见了,心疼不已,心疼王妃,也心疼王爷。
王爷如此高傲的人,若不是他愿意,凭他伸手,谁能伤他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