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黎走后,林晓优脱下外套,就软软得瘫在床上了。
柔顺光滑的被子和超软的床垫睡起来不是一般的舒服,林晓优觉得只要她轻轻一蹦脑袋就能磕到天花板了。但是她却一夜无眠,坐起来,躺下去,再坐起来,再躺下去,然后看看窗外,继续坐下来,躺下去。满脑子想的都是和江泽黎同居这一个瞎到不能在瞎的事件。然后……体力不支,睡着了。
……
闹钟很不给面子地在“5”这个时刻响起,这时候天已经透亮。林晓优顶着免费的烟熏妆慢悠悠得从床上爬起,胡乱从已经摆满她衣物的衣柜里掏出一件运动服套上。
半瞌睡状态地移到卫生间,林晓优又愣了愣。这卫生间也不是一般的大。最里面是一个跟小型游泳池差不多的浴泉,用一串珠帘和紫色的布掩着。所有的摆设都用了镂空雕花的手法,贵气非常,再加上背面的巨大玻璃,简直就是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的翻版。
哥哥说江爸爸是圣帝利市的首富,旗下企业几乎是全国各行业的佼佼者,单单看这卫生间就看得出来了。
林晓优更加觉得自己穷得叮当响了。
她拿出最里侧跟整间浴室风格完全不搭的洗漱杯,有一搭没一搭得在洁白的牙齿上左刷刷又刷刷,好几次都刷到脸上。
“咕噜咕噜,呸。”吐掉嘴里的水,抓起一旁同样不搭的毛巾往脸上抹了抹,精神恢复了大半。
往门外走去。
“哐——”吓了她一跳。
什么东西?
一向警觉性极高的林晓优瞬间转过脑袋,望了望卫生间。
一瓶黑色的沐浴露从珠帘里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