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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她能管住不让景景上学吗?你听她说的那口气,人家已经是教育局的领导了,忙得要命。”夏小悠嗤之以鼻地撇撇嘴巴,说得斩钉截铁:“所以,每天上学放学接送景景的,肯定是保姆小香。等我打听到景景在哪个幼儿园上学,到时候你直接到幼儿园门外去等景景。”
“姐姐,幼儿园已经放假了。”夏一果跑出来,好心好意地提醒她们。
呃,对哦。
她只顾着给景荷出主意,一时忽略了现在这时间,幼儿园和各大中小学,都陆陆续续地放假了。
夏小悠揉揉头发,一看景荷还在哭得梨花带雨分外伤心,只能又说:“反正你别哭了,哭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有我在,保证让你能和景景见到面。”
景荷百感交集,由衷地说道:“小悠,谢谢你。我这个人从出生就很倒霉。但是能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汗,她一下子说得也太煽情了,真不愧是优秀的语文老师啊。
“我只是也很心疼景景。”夏小悠耸耸肩膀站起身,突然觉得,她和景荷之间,似乎也没什么过不去的深仇大恨了。
尤其是现在,慕凌凯已经另外有了一个叫肖韵韵的未婚妻。
她和景荷的那份情敌关系,真没必要太较真了。
说来说去,他们几个人之前闹出来那场三角狗血恋。
其实,最大的罪魁祸首,还是慕凌凯……
方淑云本来对景荷也是心存芥蒂,可是她们一家都是心地善良充满爱心的人。
毕竟都是母亲,最能体会到那种血浓于水的骨肉深情。
这会儿一看景荷因为女儿哭得这么可怜,方淑云同样难免对她产生了同情之心,当即就劝慰着她说:“景老师,你要想开点。景景是你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怎么说都是你女儿,这个在哪儿都变不了。”
夏一果也在旁边像模像样地说:“景老师,你别难过了。景景跟你长得可像了,我们一看都知道她是女儿,不是欢姐的女儿。”
她们一家,都在这么诚心实意地安抚开导她。
包括一个十来岁的,曾经是她学生的小孩子。
景荷既感动又惭愧,再也不好意思无所顾忌地哭下去,擦干了眼泪难为情地说:“谢谢阿姨,谢谢一果。对不起,我今天打扰你们了……”
“没事,你是果儿的老师,果儿她很喜欢你,这几年都还时常提起你。”方淑云心情复杂地笑了下,随口说道:“这都到了中午了,你就跟我们一起吃饭吧。”
景荷怔了怔,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不知道是答应好?还是不答应好?
说实话,今天夏小悠她们母女三人,每一个人都让她感受到了满满的善意和温暖。
她想留在这儿,和她们多相处一会儿。
总比她独自回宾馆,或者去餐馆,孤零零地吃着一份快餐好。
可是,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和小悠,已经不是从前那样无话不说坦诚相待的朋友。
又怎么好意思留下来?真的参与她们家一起吃饭……
景荷陷入了纠结的犹豫中。
而夏一果,这时候最为开心了,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兴冲冲地说:“景老师,你别走了,就在我家吃饭吧。我有好多话都想跟你说,你还会回来给我们当老师吗?”
看着自己一如既往那么天真可爱的学生,景荷终于露出了今天第一缕发自内心的笑容:“应该还会当老师,但可能不会到你们学校了。一小现在不招人,我会去别的学校应聘老师。”
“哦。”夏一果颇为遗憾,郁闷兮兮地嘀咕了一句:“要是还能教我们就好了。”
“你都要快上中学了,即使景老师回一小,也教不了你多久。如果景老师应聘到了哪个初中当老师,说不定以后,你们又能当师生了。”夏小悠安抚地摸摸妹妹软溜溜的小脸蛋,看向景荷说:“走吧,今天中午我妈不做饭,到外面吃。”
既然夏小悠都坦荡自若地发出了邀请,景荷便没有再迟疑,百感交集地跟着她们母女一起去吃饭了。
在餐桌上,一直都是夏一果热情洋溢地同景荷讲话,兴致勃勃地问东问西。
景荷简单地告诉她,自己的亲生母亲是美籍华人,所以才到美国生活了三年。
不过,她还是觉得国内更好。
这次回来,她不准备再走,等着景景长大。
吃完饭后,夏一果开开心心地跟景荷道了再见,跟着妈妈先回去了。
而景荷,特意等待夏小悠结完账叫住了她,轻声地说:“小悠,我还有点事跟你讲。”
两人一起来到路边的一个树荫下,夏小悠云淡风轻地问:“什么事?”
景荷欲言又止,眼圈倏地又红了:“谢谢你,小悠。”
汗,夏小悠无语地挑了挑眉稍,淡声说道:“你不用一直道谢,我帮你,一是因为实在看不惯夏欢的小三作为,二是因为我也喜欢景景,心疼景景。”
景荷纠结不安地抿紧了嘴唇,吞吞吐吐,嗫嚅着说:“小悠,我想跟你说,三年前,我怀孕的那件事……”
夏小悠原本平淡无澜的脸容迅速笼罩上一层浓重的阴霾,冷若冰霜地打断了她:“那件事没什么好说的,我也不想听。”
“小悠,我不是那个意思。”景荷一下子涨红了脸颊,鼓足勇气说:“那时候,我让你误解了,以为我再次怀孕和凌凯哥有关。其实不是,其实他从来没有碰过我。我流掉的那个孩子,还是霍北轩的。”
居然不是和慕凌凯苟且所怀孕?
居然还是霍北轩造的孽?
嗬,鬼知道她又什么时候和霍北轩一起发生过关系?
夏小悠冷然蹙紧了秀丽的双眉,没有立即说话。
已经艰难地开了头,再继续往下说下去,似乎就简单多了。
景荷自嘲地苦笑一下,声调变得流利而又平静:“当时,我知道你们要离婚了,我还对凌凯哥抱着希望。所以,你找我求证孩子的父亲是谁时,我自私地没有跟你讲实话,而是说了个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答案。我以为,你走了,他就会安心地娶我了。可是,我想错了,哪怕你后来毅然决然去了美国,他也没有考虑过和我复合。他只是告诉我,我们不可能再回到当初了,他爱的人不是我,想娶的人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