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浩哲好像是被戳中了心思,黝黑的脸上一瞬间被悲伤侵袭,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他今天穿了一身的休闲装,却还掩饰不了他身上的哀伤。叶浩哲没有回答墨砚池,而是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倒进嘴里。
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眼神迷离看着昏黄的灯光,喃喃自语道:“我也想要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呀!”可惜自己给不了。
看着叶浩哲迷惘又失落的表情,墨砚池开始诛心,他食指和大拇指掐着杯子,慢慢摇晃着杯子里的酒。
墨砚池的表情淡然且平静,像一个长辈和晚辈说道理一样,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和苏姗发生过故意,但是那也只是故事而已,可能她现在已经生下孩子了,你想要做什么?想要改变什么?或者是你在奢望什么?”
叶浩哲为什么突然自己去西北部队,为什么对苏姗的事情不闻不问了,他都不需要知道,他只是想要知道叶浩哲现在是想要干什么。
叶浩哲是自己兄弟,苏姗是木木的朋友,他们都是希望他们都能够幸福生活。
余紫沫虽然没有说,可是墨砚池还是知道她很担心苏姗的情况,特别是遇见u璐以后,大概是因为他们都是单亲妈妈的原因吧。
“哥!你不要再说了。”叶浩哲就是把事情看得太清楚,才这样痛苦,才会明白墨砚池当初爱余紫沫的心情。
叶浩哲胸口空空荡荡疼痛,仿佛看到自己一个人走在冰冷的时光里,遇到的人还是只有自己。
他和苏姗分开的时候,苏姗就已经告诉他,就算是没有墨砚池,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然后她就和别人结婚生子了,而自己还幻想着有一天她能看懂自己心,看到自己的存在。
墨砚池也实在狠不下心来诛心,点点头伸手去拍拍叶浩哲的肩膀,一言不发地去了隔壁包间,
有些事情想要经历过刻骨铭心之后才能够真正体会得到失而复得的喜悦。
只是留下了叶浩哲一个人在记忆中,寻找已经渐渐模糊的人。
墨砚池轻手轻脚地打开隔壁的房间,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余紫沫,墨砚池微微皱起眉头。
她真的在这里睡着了,里面不是有内间吗?她都没有看看。
墨砚池猫着身子,走过去,余紫沫浅浅淡淡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被无限放大,声声撞入自己的心底。
墨砚池轻轻地坐在余紫沫身边,眼神温柔看着余紫沫:自己也是失而复得。
墨砚池开始认认真真地观察着余紫沫的改变,想起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那种心悸的感觉。
墨砚池抬手轻轻地描绘着余紫沫的轮廓,轻声说道:“木木,我的心从来都没有认错人。”
她的眼最好看,很深的双眼皮,一对很亮很黑的眼珠,眼珠转到眶中的任何部分都显着灵动俏媚。假若没有这一对眼睛,她虽长得很匀称很秀气,可就显不出她有什么特别引人注意的地方了,那颗泪痣就是她的标志之一。
看着她这样仰躺着,也不是太舒服,墨砚池还是站起来,弯弯腰抱起余紫沫,还轻轻放在手上颠了一下,好像她真的非常努力在让自己变得强健起来。
还还是渴望拥有一个他们的孩子,自己也非常期待,他们一家三口的生活的样子。
包间的内间放了一张床,应该是提供给喝醉了的人一个临时休息的地方。
墨砚池自己这些日子也不好过,整夜整夜的失眠。
其实墨砚池明白余紫沫要避开自己的原因,还是不想要自己看见她的悲伤和难过。
墨砚池把余紫沫抱在怀中,轻轻地在余紫沫额头上吻了一下,就缓缓闭上眼,和余紫沫做着一样的梦。
一个人喝完了一瓶酒之后,叶浩哲就没有再喝下去,知道现在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为所欲为了,自己有自己的使命要坚守。
口袋拿里的手机响起,把叶浩哲的意识换回来,叶浩哲看着这个电话,还是有点犹豫。
这个人找自己一定没有什么好事,肯定是让自己陪他泡女人去了。
来电显示是王世明,叶浩哲还真的没有接,电话自动挂掉之后,没有几秒钟又一个电话打进来。
叶浩哲本来是想要把手机关机的,可是这次的电话却是严寒,看着这个名字,叶浩哲还是把手机放在耳边接通了这个电话。
“喂——”
声音透着淡淡忧伤与惆怅,让电话那边的严寒狐疑是不是叶浩哲。
“叶二少?”
叶浩哲在所有人的眼里还是停留在那个花花公子,和放荡不羁的表现上。说话也是吊儿郎当的语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严肃认真起来了?
“什么事?”叶浩哲还是那样无波无澜的语气,严寒突然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自己有有一种和墨砚池说话的感觉。
但是严寒清楚不是墨砚池,就调侃说:“我们来参加你哥的婚礼,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想要你带我们玩玩,没有人比你更加会玩了。”
墨砚池那个妻奴,现在眼里只有他老婆,看不见其他的人存在。
“迷情酒吧!”
报了名,叶浩哲就断然挂了电话,等待他们带来。
是啊!自己为什么回不到从前了,自己以前活得那么的潇洒自如,没有奢望那么多。
可是现在为什么回不去了?
叶浩哲仰躺在沙发上,脑海里不知不觉就浮现了折他第一次看到苏姗的画面。
身穿淡蓝色的,白纱衣,简单又不
失大雅,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常
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殊璃清丽的
脸蛋上那稚嫩,青涩的表情。
看着自己说话的时候,还会害羞得脸红,他遇见她的时候她只是十七岁,花一样的年纪。
可是自己还是晚了一步,她的心里面已经住了一个人。
正在一个车里的严寒他们,却在讨论叶浩哲的改变。
看着已经被挂了的电话,严寒疑惑不解地问道:“这个人还是叶二少吗?刚刚我还以为是打错了电话呢!”
王世明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他刚刚还挂我电话,我也觉得太不正常。”
难道真的在部队里改邪归正了,他们几个当初可是没有看好叶浩哲能够在部队里待上一个月。
两个人都是不约而同想起来,墨砚池好像也是当过两年,之后就断情绝爱,成了一个遁入空门的男人。
额头就开始冒汗,王世明疑惑地问:“难道部队里有创造和尚的能力?”
王世明和严寒一路上都是考虑,要不要去去体验一下部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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