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儿,别大意。千年之内,魔灵在人世间的实力晋级会得到保留的。傲苍天的魔尊之身,尚未完全与魔灵整合,并不能称之为完全的魔尊之体,如果这一次再有人前去魔道,使得魔灵附身其体的话,他便能成为真正的魔尊,到时候,魔尊的实力,至少要比你击杀的傲苍天的时候要强大数倍,试想想,这样的实力,你还能将之击杀吗?”田宗宇的话音一落,苦灵道人便即提醒道。
“魔灵再次附体,成就魔尊之人,会比傲苍天还要强大数倍?这……这是不是真的呀?”田宗宇很是难以置信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为骗你呢?知道傲苍天为什么一心想要在你的面前求死吗?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一句,如果你不是将傲苍天所幻化出来的变色霸王龙击杀之后,其肉体被七彩麒麟兽所吐出的五行真火给销毁的话,傲苍天就算是没有不死之术,他也还会有一次活命的机会。”
“啊——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苦灵道人的话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悬乎,田宗宇心中骇然,不由得再次惊呼一声,骇然问道。
“因为傲苍天的魔灵成变神功,共分九级,拥有九个幻化母体,而这九个幻化母体,又让他拥有了九次生命,他的每一个幻化母体被击杀一次,其实力便于会增加数成,在前面,他的八个幻化母体,都已经被击杀过一次,而这一次所幻化也来的幻化母体,便是最后一次的击杀。也就是说,如今的魔灵要是附于人的身体,由于魔灵千年内实力保留的特性,其成就出来的魔尊,也就是实力最顶峰阶段的成在,在这样的情况下,新生成的魔尊,自然就会成为比傲苍天更为强大的一个存在。只是,新的魔尊诞生之后,由于前面的八次生命,已经被傲苍天给浪费了,他也就只有一次生命的机会而已。”苦灵道人用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看着田宗宇缓缓解释道,而苦灵道人的解释,却是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已经骇然惊悚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
“呵呵,不管怎么说,随着傲苍天的被击杀,威胁到东胜神州万千苍生的威胁已经被消除,最急迫的事情已经被解决,现在也该轻松一下了,我们就到前面的汴梁城找一家客栈,好好的大喝一场,然后再返回天下城,商量如何应对海之世界侵略人类的事情。”田宗宇恍然大悟的话音一落,苦灵道人便即回答道。
“师祖爷爷,我们还是先找到傲苍天的那一柄天下第一邪兵再说吧,我可不想让那柄噬魂斩就此被湮没于此地。”
“宇儿,没用的。噬魂斩由于是天下第一邪兵,已经与傲苍天达成了极度默合的程度,别说我们很难找到它,就算是找到它了,噬魂斩对于你我来说,都是一个无用的东西而已。由于傲苍天的附体之身,也有魔灵的附体,而魔灵对噬魂斩的影响,比傲苍天三千多年的幽灵对其影响更甚,噬魂斩再度现身之时,便是魔尊重见天日之际。虽然我有前算一千年,后算一千年之能,对于这种盘古左脑所形成的强大灵力,我却也是无法勘破下一个魔尊,到底会是谁了。”田宗宇的话毕,苦灵道人直接阻止了田宗宇欲要寻找噬魂斩的行动。
田宗宇见苦灵道人如此说,知道他所言非虚,也就不再坚持。“既然魔尊会再次出世,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唉——我现在只希望神凡两族对人类的威胁,被解除之后,魔尊才会再度重现人间,这样一来,我才有时间与他进行心无挂碍的对决。”田宗宇长叹一声说道。
“好了,宇儿,不用烦恼了。人类用万物灵长,老天爷既然要让万千人类,生存于这天地之间,就一定不会让人类轻易灭绝的。车到山头必有路,我想聚合我们万千人类的智慧,一定可以想办法对付即将入侵人世界的那些神凡两族生物的。”感受到田宗宇浓郁的愁结之情,苦灵道人直接向田宗宇劝说道。
“嗯。希望如此吧!不管这么多了,各位,傲苍天这个为祸人间的罪魁被消灭,我们这就到驭物飞空到汴梁城中,先庆祝一番再说。”说完,意念所到,田宗定的身体直接幻化成了天泣魔刃,直接载着苦灵道人与朴玄儿,当先而行,疾速飞往汴梁城。
从苦灵道人一行人的口中,田宗宇终于知道,傲苍天另外两个副魂所附之体,居然就是灭绝堡堡主与百毒圣教教主。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田宗宇这才算是明白,当初初次查出无数修真之士无故失踪事件与灭绝堡有关后,他们赶往灭绝堡时,整个灭绝堡却是人去楼空,没有一人个在。而且,当田宗宇只身闯进百毒圣教之后,百毒圣教也是没有一个人在,原来这一切都跟傲苍天三魂分体的另外两个副魂附体有关。
当初,傲苍天所统领下的那个神秘组织,之所以能让数十万的修真之士可以在不知不觉中被掳掠,完全是因为他们在事先,被下了奇毒,让他们失去了知觉,这才可以被那些修真之士,不费吹灰之力地掳掠到神秘组织的秘密据点之中,而要办成这件事情的,自然只有百毒圣教的教主才有如此的能耐。
知道这些事情之后,所有的事情,从头想来,不由得都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一行十余人,坐在客栈的大厅中一边吃喝着,一边听着苦灵道人的讲述,田宗宇在心中一边分析着整件事情的原委,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事情,也都在这个瞬间想通了。
“咳——咳——”就在这个时候,从门外走进一名神色憔悴的老者,肩上扛着一大袋东西,一边向酒楼的厨房走进去,一边咳嗽。
这个人一进来,在酒楼大厅中用餐的一些客人,不由得发起牢骚来。
不过,那名老者神色虽然憔悴,可是步履却是极稳,很快就消失在了大厅中,奔进了厨房,那些发牢骚的客人也就住了嘴。通过其步履,一看便知道那名老者是一个长常干苦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