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狠我比你更狠
夜风卷起苏映雪纯白的披风,孱弱的身体迈着有些虚浮的步子,毫不畏惧身边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向南宫翼身边走去。
春儿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
花丛飞心疼的盯着苏映雪纤瘦的身影,心中将她的名字喊了几百遍。
听到苏映雪提到王林,愣怔的两位娘亲刚回过神来,苏映雪已经被南雄军层层包围着向前走去。
“南宫翼,放了她。”苏映雪在离南宫翼一丈处停下脚步。
南宫翼已在苏映雪妥协的时候放开大娘,此时大娘半躺在地上,边咳嗽,边向苏映雪不停地摇着头。
口中呢喃着“不要,不要···”
苏映雪见大娘没事,小小的松了口气。
“一个换两个,这个买卖朕已经赔了。”多个人质就多分胜算。
“一国之君竟然出尔反尔,传出去也不怕天下人笑话。”早就知道南宫翼不会轻易放了大娘,苏映雪庆幸刚才的坚持让他先放了二娘和三娘。
“兵不厌诈。”战场上只论输赢。
苏映雪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把锋利的匕首,刀锋在火光下闪着森然寒光,放在自己的脖子间。
身后响起几声担心的叫喊声。
“南宫翼别以为世上只有你一个聪明人,你心里想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老娘再说一遍,放了她。不然老娘叫你的如意算盘落空。”
无论他知不知道忘痕的真正身份,以她来威胁忘痕投降,对南雄再次兴兵都有很大的帮助。
“你就不怕朕现在就杀了他,然后杀光你身后所有的人。”说完,一挥手,暗处涌出无数个弓箭手,满弓蓄势待发。
“生死有命,再说她们都是身经百战高手中的高手,如果躲不过这区区的箭阵,也不配再在江湖上行走。”苏映雪对春儿几人毫不担心,这一次她将所有的家当都带上了,不能奈何的了南宫翼,最起码逃命没问题。
“最后问你一遍放还是不放。”手中的匕首划破皮肉,渗出殷红鲜血,苏映雪嘴角噙着一抹高深笑意,对付南宫翼这样的人只能比他更狠。
身后的一行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睛紧紧的盯着苏映雪手中的匕首,生怕她一不小心身首异处。
南宫翼脚踩在大娘胸前,“放下匕首。”
“大娘,不怕黄泉路上雪儿与您相伴,这样咱们就不孤单了。”说完,加大手上的力度。
“慢着。”苏映雪算你狠,南宫翼一脚将大娘踢走,花姑与听雨几人飞身去接。
南宫翼一挥手一时万箭齐发,一行人与南雄军交战起来。
苏映雪手上的匕首还没有放下,对着和南雄军打的不可开交的一行人说道:“不要管我,赶紧离开,不然我立马死在这里。”
这几人虽然武功高强还有剧毒做后盾,可是带着三个身受重伤的娘亲,也有很大负担,不能让他们恋战。
都这个时候了主子还在替她们着想,心中涌起深深的感动,眼角都湿润起来。
“主子,春儿就算死也要跟您死在一起。”春儿激动地大叫出声。
“春儿,说什么丧气话呢,主子是那么容易死的吗,你怎么就是不明白主子的苦心呢。”主子是怕她们落入南宫翼的手中性命不保。
主子对南宫翼来说还有用,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还不快走。”苏映雪声色俱厉,白皙脖子上刺眼的红色,让人不忍直视。
“主子,等着我们来救你。”
一行人忍痛离开。
经过大半日的奔波,还有刚才的一番较量,苏映雪身心俱疲,见他们安全离开,强撑的一口气散去,身体摇晃两下,手中的匕首也滑落在地上。
“皇上,请您现在就杀了这个妖女为丞相报仇。”
虞良的老部下纷纷跪请。
“仇是一定要报的,可不是现在,眼前这女人还有用,将她带到朕的营帐,朕要好好的审问一下。”南宫翼驳回他们的请求,转身离开,铁甲暗卫压着苏映雪跟在南宫翼身后进了大帐。
南宫翼一挥手,铁甲暗卫离开。
营帐中只剩下两人。
南宫翼阴冷的眼神始终没离开苏映雪苍白的脸蛋。
这个女人竟然三番两次威胁他跟他讲条件,这让他忍无可忍。
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大帐中突兀的响起。
苏映雪被打的头晕眼花,嘴角渗出鲜血,倒在地上。
捂上被打的麻麻的脸颊,苏映雪笑的绝美,嘴角的鲜血滴落在地上,盛开出一朵朵嗜血妖娆的花朵。
眼中满是蔑视。
南宫翼受不了她这种轻视的眼神,又给了苏映雪重重一巴掌。
“这就是你背叛朕的下场。”
双手开始撕扯苏映雪的衣服,这个女人是他的,心得不到,身体也行。
苏映雪也不反抗,脸上依然挂着刚刚的笑容。
“你知道虞良对老娘这样做的后果是怎样的吗?”
苏映雪头好沉,沉得都要晕过去,可她只能咬牙撑着,眼前还有一个可怕的禽兽。
南宫翼阴沉着一张脸,手在苏映雪身上寻找起来。
她最擅长的是用毒。
将苏映雪身上的毒药翻找出来,瞥见苏映雪手腕上的镯子,眼中欣喜一闪而过。
“为什么留着这个镯子。”
倘若恨他为什么还留着他送的镯子?是不是她的心中还是有他的位置?
“这可是老娘花了六万两银子买的,不戴难道扔了。”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而且这镯子是她最后的保命符。
她不确定有没有把握在他不发现的情况下对他下毒,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棋走险招的。
南宫翼心中残存一点的希望破灭,仿若受到极大的刺激,开始疯狂撕扯苏映雪的衣服。
“朕要在你身上烙下朕的烙印。”
“南宫翼男人最在乎的就是女人的贞操,你要是现在强暴老娘,你说你拿老娘威胁忘痕的计划会不会就泡汤了?”
苏映雪的话犹如一盆凉水将他泼醒,手上的动作一顿,可是心中不安。
邪魅的说道:“朕记得你的第一次并不是给他,他都不在乎,朕敢赌他这次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