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拍即合……呃,这个词似乎不太对头,换一个。嗯,臭味相投?一见钟情?情投意合?心心相印?惺惺相惜?唉,什么乱七八糟,总之,就是那个意思,你懂的。
二人那个意思后,又聊了一阵,看看天色大亮,楚怀才告辞离开了白马寺,一路狂奔,不用半小时就回到了家里。
想洗澡却洗不成,没办法,带上换洗衣裳到二手房里去,在那里,好歹还有个太阳能。
洗完澡,出去吃了科学餐,就跑到装修公司去当一名蹲点监工。他是着急了,最近几天,他功力大进,在欲罢不能的感觉驱使下,天天都练得满身臭汗,没有浴室简直是难受得紧。
反正,自从他察觉到自己是一个修炼内家拳的“天才”之后,拳击就不练了,而是在网上购买了一套哑铃杠铃跑步机之类的。他的房子那么多,何必再去拳击馆浪费时间?
日子就在这种晨练、监工、科学餐、分解融合之间过去了六七天。终于,二手房装修结束,他选了个“黄道吉日”,按照本地习俗,在兰苑订了一桌大餐送到家里来,打算将胖子、黎樱等人请来大吃一顿,就算是搬家了。
胖子带着老婆才进他这个家,就羡慕之极,悄悄将楚怀拉在小天井边上,死皮赖脸地要了一套钥匙,美其名曰万一出现场晚了,不好意思打搅老婆休息,就到这里住。
楚怀岂有不知道胖子的心思?不外乎找到一个安全的秘窟,方便他泡妹妹。
楚怀自然不会让胖子扫兴,反正是三室两厅,他自己占一间,锻炼器材和电脑放一间,胖子偶尔用一间,还剩下客厅和饭厅呢。
令他觉得高兴的是,看起来,黎樱对他的映象似乎不错,在宴席间,总能找到各种借口与他喝酒。
话说回来,自从他号称手术成功把眼镜丢掉之后,相貌看起来比以前英俊多了,加上这几个月的科学餐和足够的运动量,他的身体正在往“健康”的方向快速发展。早在一个多月前,他就不能算是竹竿了。最少,他的上身开始出现倒三角,肌肉纤维也开始变得粗了许多,他有信心在半年内,成为一个“壮实”的小伙子!哦,而且是有钱的那种。
然而,他虽然恢复了不少信心,对美貌的女子还是有些心悸,毕竟美女都有人耗着,看起来,只能考虑与黎樱再相处一段时间,看能不能加深了解后再来决定下不下手的事。
席间,除了胖子和黎樱,还有就是老熟人汽修厂老板杨哥,另外,还有胖子的老婆,县府安监局的出纳沈姐,最后,还有原本发改局里面对他很不错的玲姐。
一桌六人嘻嘻哈哈地喝着酒,吃到后面,都有些醉了,楚怀也高兴得很,把碗筷全丢在洗碗池里面放水泡着,叫上大家就往歌城跑。
这一回,楚怀就听到了黎樱唱歌,还别说,黎樱的嗓子还有些超女的潜质,只可惜楚怀的嗓子上不得台面,没办法,谁唱歌结束,他就只能端着酒去敬。
话说回来,自从他练起太极拳以来,身体一天一个样,而酒量更是见涨,原本,他那一副单薄的小塑料体格,半斤白酒加上两瓶啤酒就能把他丢翻在地,而今天,喝完七八两白酒之后,进歌城改喝啤酒,好像越喝越清醒的样子。
这一点,似乎验证了江湖中那些“以酒解酒”的传说。还搞得胖子和杨哥大眼望小眼,最后,只能下结论,楚怀不是搬家么?那就是“人逢喜事酒量涨”了。
杨哥绝对是一个妙人,与楚怀在一起喝过十几回酒,看到楚怀对黎樱好像有些感觉,又不敢表达,就老是帮黎樱点歌唱,又撺掇着楚怀去敬酒。
喝到后来,楚怀真是完全清醒了,黎樱却醉得不行。这下好了,送人的重任就落在了楚怀身上,谁叫只有他一人是清醒的呢?
没办法,出门叫了三轮车,扶着黎樱坐上去,然后,他跟在三轮后面小跑,这个样子倒像是一个谦谦君子。只是,面对美女,他依然自卑得很,生怕自己会出丑,才不敢坐到三轮车上。
不一会,就到了农行家属区,到了这里,三轮总不行了吧?楚怀无法,掏了车钱,上去搀扶。
这一搀扶就搀扶出问题来了,他万万想不到,黎樱忽然反手抱住他,趴在他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丰腴而柔软的身体才刚入怀,楚怀就觉得自己的脑子“轰”的一声,眼前发黑,口中干涩得无一丝唾沫,接着,他的小兄弟也是立即坚挺起来。
尴尬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把屁股往后缩,生怕那个不懂事的小兄弟冒犯了美女。只是,他的心脏却在大力抽搐,加速的血液将他脑子冲得晕晕乎乎,他迟疑了一下,鼓足勇气伸出颤抖的手,环住了黎樱完美的腰肢。
“啊!苍天!啊,大地!不行了,老子坚持不住了,要不要继续下面的动作?”楚怀如此猥琐地想着,屁股开始试着往前走,以他的估计,小兄弟马上就要触摸到一些柔软之处了。
可惜的是,黎樱突然毫无征兆地放开了楚怀,往后站了一步,使劲抹掉眼泪,冷冰冰地说道:“谢谢你送我回来,我没事了。”
楚怀张大嘴巴看着前后判若两人的黎樱,正打算说点什么,黎樱已经挥挥手:“再见。”便转过身,摇摇晃晃地走了。
楚怀晕乎乎地看着黎樱醉醺醺的背影,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道:“谁说男人看到美女会流口水老子跟谁急,明明就是口干舌燥,喉头乱动一阵,却没有一丝唾沫能吞下去嘛。”
他不在这里停留了,转身就走,刚才是事就像是做梦。只是,他依然坚挺的小兄弟告诉他,刚才的事是真实的。
说来可笑,就刚才那样的接触,绝对是楚怀一生中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女性,而且还是最暧昧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