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喝着酒说说笑笑,而伊苏娜今天得到一大笔钱。要是在以前,这笔钱足以让她辛苦三个月才能赚到,这时候也不想去做生意了,自是在家陪着楚怀喝酒。
有美女相伴肯定是愉快的,时间也过得极快,看看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楚怀暗自运转内力查探了一下,也觉得经过大半天的自行修复,伤势不说十足恢复,最少也有九成以上,才决定结束这顿饭,让伊苏娜睡觉去,他好跑一趟山区,把自己的刀给取回来。
只不过,伊苏娜看似还坐在桌前,事实上已经醉得厉害,青云郎喝起来极其爽口,也是后劲十足的那种,伊苏娜前后喝了小半斤下去,不醉才怪。
这时候,楚怀才去拉她,她反而失去平衡就要倒,楚怀眼明手快,连忙伸手扶住她的腰肢。
这一扶就扶出问题来了,虽然伊苏娜今天没有看见楚怀是怎么与布拉勒“谈话”的,但布拉勒两个手下被丢出门的时候,她正好看见。因此,对楚怀肯定抱着一种畏惧之心。
事实上,伊苏娜在救起楚怀的时候,就被楚怀身上密布的伤痕吓到了,但她当时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最终没有将楚怀丢弃在野外,不但带回家,还能在外债累累(相对伊苏娜而言)的情况下,买来了几种抗生素喂下去。
没想到,楚怀真有一身牛叉的武力,能轻易地将两个成年人丢出门外,并以此为“本钱”跟布拉勒“磋商”,拿到了欠条和一笔不菲的款项。于是,伊苏娜这种长期受酒醉鬼凌辱的女子对楚怀的崇拜和依赖程度可想而知。
所以,当楚怀伸手扶住她的时候,几年压抑的真感情猛烈爆发,反手抱住楚怀,毫不犹豫就吻了上来。
楚怀也没想到伊苏娜如此奔放,愣了一下之后,他的身体就出现了强烈的反应。他又不是什么好人,岂会随便去做柳下惠?自是魔爪伸出去,一边乱摸,一边退到了里面的屋子躺了下去。
伊苏娜全身发烫,再借助酒劲,疯狂起来,很快就褪去衣衫,将一个完美、丰饶的身体显露在楚怀眼底,还不等楚怀做出什么强烈的反应,伊苏娜已经快速地拉开了楚怀的皮带,将头埋了下去。
“唔……舒坦。”楚怀眯着眼,认真地享受起来。
刹那间,这间破旧的屋子里开始上演儿童不宜了。
此时,躲在鬼殿里的凌云却使劲地捂着耳朵,心里狠狠地咒骂到:“鸡就是鸡,这么下贱的事也做得出来。主人呐,难道凌云不是乖宝宝么?难道凌云宝宝比不上这个人么?你为什么要在这样的人身上浪费您的精力呢?”
唉,可怜的凌云乖宝宝。羯羯尼羯羯尼。鲁折尼鲁折尼。咄卢磔尼咄卢磔尼……
一缕阳光从破旧的墙板缝隙里漏了进来,照到了楚怀的脸上。这个荒唐了大半夜的家伙终于清醒过来。
他睁开双眼,就看到趴在他身上睡得正香的伊苏娜。没办法呢,这张床属于单人床那种,两个人在上面实在是挤得很。这时候,回想着昨夜的鏖战,楚怀的邪火又起来了,忍不住伸出了魔爪。
手还没触摸到那片丰饶,一个声音就打断了他下一步动作:“主人,别闹了。獒王汇报,小布带着二十来人,拿着钢管和砍刀正往这里走来。看样子,他们是来讨债的。”
“呵呵,这个布拉德也不怎么样嘛!”楚怀笑着,动作尽量轻柔地推开身边的伊苏娜,慢慢站起来,一面穿衣服,一面说道,“本来我以为此人在昨天下午就该找上门来讨回面子,没想到经过整整一天时间才纠结到这么点人。唉,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呢,原本还想带着他玩玩的。”
“带他玩?”凌云奇怪地问道,“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他毕竟是本地的痞子,总会有些门道的。不过,看他的号召力远远不够,等会拿下他之后,问问那个什么光芒之心是什么意思再说。说不得,老子就拿光芒之心开刀!”
“咦。主人您难道想在新德里玩黑道?”凌云奇怪地问道。
“留在这里当然不行了,家里那么多事。不过呢,伊苏娜好歹救我一命,我就送她一个帮派又如何?”
凌云暗道,这个女人不就漂亮一点,在床上什么姿势都敢做嘛?至于让主人如此上心么?打死她也不敢说这句话,只能顺着楚怀的话说下去:“伊苏娜肯定不具备管理一个黑帮的能力。”
“不要紧。”楚怀在说话间已经穿戴整齐,甚至还找到点时间顺便漱了个口,洗了个脸,并推开破旧的房门走到门前,抱着手站在那里等待讨债的人,“我只需收下一群黑帮,之后,用你的方法捏住几个核心人物就够了。”
“唉。随便您了。”凌云也没办法,谁叫楚怀是主人呢?
忽然,在七八米宽的街道两边转角处,冒出一堆人来。
这些人手里都提着家伙,一路走来,将路人或者敢于走上街道的人都轰开,气势汹汹地来到这里,停在了楚怀前后五六米的地方。
楚怀知道,道上的人都讲究面儿,面子毁了,就没法混了。何况,这样的小痞子绝对是睚眦必报的主。今天,如果是一个普通人,铁定得断手断脚,运气不好一些,丢命也是自然的事。
只不过,楚怀是普通人么?
他似乎根本没有看到那么多气势汹汹的家伙,冲着布拉勒笑道:“呵呵,小布啊,不错不错,还算讲信誉,这么大早就送欠款来了?嗯,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