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呿,搞什么啊!不知道今天要上班的吗?居然还迟到了整整半个小时。”
“就是啊……还让孟总等了那么久!”
“这下可有得挨骂的了!”
对这三句话,相见暖仅当没有来过,左耳进右耳出,起步往孟总办公室去,到了办公室门外,她就抬手“咚咚”敲门了。
她手刚收放身体右侧,里面传来一个“进!”字。
得令将门推开,相见暖进来办公室时,就看到了坐在办公桌上的孟总,在她对面,站着一名女员工,一副低头似正被训样。
孟总见相见暖进来了,并未管她,瞥了她眼就接着训对面隔张办公桌的女员工:“我不是已经再次警告过你了吗,首饰三不戴,知道哪三不戴吗?”
站在孟总对面的女员工明显不知,摇头求解释,一副显出不耐烦说“”“不知道。”
孟总闻言,那是险些气得暴走,要不是见这名员工平时业绩还行,她早炒了,哪会忍气解释:“我现在重新告诉你,你给我记好了,若下次还戴过多首饰来上班,就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后果。”
她狠话一放,不耐烦的眼神一扫对面心不在焉的女员工道:“有碍于工作的首饰不戴,太炫耀财力的首饰不戴,过分张扬突出个人性格魅力的首饰不戴。”
说完,她回看女员工问:“你都听清楚了么?都记住了么?”
女员工闻话,点头“嗯”说:“记住了”三字。
孟总瞧女员工那一脸浓妆,就也指出错误来道:“还有啊……上班妆可以化,但是……”她眼睛一深沉半眯,闪狠光就补:“不能化浓妆,明白么?给我减淡!”
女员工闻言,也还是一个“嗯”字加“知道了”三字,完全一副敷衍人的样子,神在孟总一说话训时就飘了。
孟总尾光一扫见相见暖,就拿她与女员工做对比,让女员工向她学习:“你看人相见暖,人家做得多好,首饰三不戴,应化什么样的妆,人家样样比你做得好。”
女员工见孟总拿自己和相见暖比,就用尾光瞥眼左边的她,看到她那副打扮与穿着,女员工有一瞬间是想笑的,可却被现状逼了回去,因为自己也正被上司骂,哪好意思嘲笑别人。
在女员工眼里,相见暖这哪是做得好啊,她那是穷得没钱打扮,而且……她那算是什么妆啊,压根就没往脸上抹胭脂水粉好吗,人家一个化妆品都买不起的人,何来买金饰的钱呢。
而相见暖,目光也在此刻扫向了被训的那名女员工,只是一秒,她就收回了视线,眼睛……她是闪现懵与含瞪的,这个女员工……身上戴的首饰,已经不是三不戴了,应用四不戴来说她才对,瞧她耳朵上的金耳环,脖上的金项链,手腕上的金镯,无名指上的金戒指,那根本就是一套的,就像打麻将的三缺一一样,少了一个都凑不成一桌。
而且……那每件首饰上绽放的光芒,那真是亮瞎人眼,如出去外面,抬头与太阳正面交锋般,一道道犀利的金灿灿利剑折射过来的,她这是犯了第二条吧,太过炫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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