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林念念,你把我恶心吐了!
见唐苏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景灏邪恶一笑,他俯身,带着浓重血色的唇,就压了下来。
“景灏,你给我滚开!”
唐苏恶心得想吐,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一个人,像景灏一般,让她觉得那般恶心。
比毒蛇和苍蝇还要恶心。
她手上用力,刚想狠狠地甩他一巴掌,他就忽地抓住了她那受伤的左手,近乎粗鲁地攥住。
剧烈的疼痛,顺着唐苏的断指处,在她的四肢百骸快速蔓延开来,疼得她怎么都无法继续扬起右手。
“唐苏,怎么样?痛苦并快乐着,这种感觉是不是特别爽?”看到唐苏的白手套上有鲜红的血液渗出,景灏满意地扯了下嘴角,更加用力地攥住她的左手,抵死折辱。
“滚开!你给我滚开!”
唐苏疼得身体僵成了一块石头,她真想将面前的男人千刀万剐,可惜,现在她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景二少好兴致!”
凉而淡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唐苏那已经渐行渐远的神智,骤然回笼。
她觉得她今天出门真是忘记看黄历了,不仅撞到了景灏这只恶魔,还碰到了陆淮左。
听到陆淮左的声音,景灏离开唐苏的唇,他不羁而慵懒地将她搂在怀中,“陆三少,好巧!来环肥燕瘦找个小姐,还被你给撞到了!”
景灏轻佻地捏了下唐苏的下巴,她想要躲开,但他的力气太大,她就算是闪躲,依旧逃不过他的钳制。
他捏着唐苏的脸,面对陆淮左,“这个小姐我用过很多次,味道还行,陆三少要不要尝一尝?”
“淮左……”林念念的脸还没有完全恢复,就算是打着厚重的粉丝,脸上依旧能够看出些红肿。
不过好在她五官美艳,就算是脸上有伤,看上去依旧明艳动人。
陆淮左轻轻攥住林念念的小手,“念念,你放心,我对这位小姐不感兴趣!别人用过的东西,我嫌脏!”
“淮左,你也别这样说姐姐,其实姐姐会有那么多男人,她是有苦衷的。”林念念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娇娇柔柔说道。
唐苏捂住嘴,刚才面对景灏,她就已经够恶心的了,现在看着林念念这副伪善的嘴脸,她更想吐。
唐苏还没有吐出来,林念念就又迫不及待地想要恶心她了,她上前,亲亲热热地抓住她的手,好像她们真是什么情深义重的好姐妹。
“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还是想要劝你一句,以后别再到处找男人,糟蹋自己了,行不行?”
“呵!”
唐苏定定地看着林念念,忽而克制不住地凉笑出声。
收起脸上嘲讽的笑意,唐苏的脸上,带了刺骨的冷,“林念念,你还真是一朵盛世白莲花!天天在男人面前装纯,装善良,你也不嫌恶心!”
唐苏猛地转过脸,就对着一旁的垃圾桶,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林念念,你不嫌自己恶心,倒是把我给恶心吐了!”
唐苏丝毫不给林念念面子,林念念的脸色,不由得有些难看。
她转过脸,怯生生地看着陆淮左,“淮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姐姐生气的。姐姐好像很不喜欢我,你该不会也觉得我特别坏,特别讨厌吧?”
陆淮左一把将林念念拥进怀中,眉眼间的宠溺,心醉入骨,“念念,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纯洁的姑娘!”
最纯洁的姑娘……
唐苏呕得更厉害了一些,林念念和景灏上过多少次床,估计他们自己都数不清,陆淮左这双眼,可真瞎!
陆淮左站在她这一边,林念念分外得意,但见他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又不由得有些着急。
她连忙对着景灏使了个眼色,景灏心领神会,他嬉皮笑脸地抱住唐苏,“苏苏,别呕了!我还没让你怀上孩子呢,你现在呕个什么劲!”
“苏苏,我刚才说你是小姐,你也别生气,我就是跟陆三少开个玩笑!你那么美,我怎么舍得把你让给别人!”
“苏苏,从今晚开始,我们努力造人,等你再怀上我的孩子,我就娶你,到时候,我把我们的小深,也光明正大地接到景家,再不让你们受委屈!”
“景灏,你给我闭嘴!”唐苏气得真想撕烂景灏这张臭嘴,陆淮左本就不愿意认小深,他在他面前说这种话,更是加深他们父子间的误会。
果真,听了景灏的话,陆淮左讥诮地勾了勾唇。
他没有说话,但是他眉眼间的嘲讽,分明就是在说,唐苏,那个野种的亲爹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想把那个野种赖在我头上,你可真要脸呐!
“陆三少,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该不会是要盯着我跟苏苏造人吧?”景灏在唐苏的脸颊上亲了亲,“我的苏苏那么美,我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看!”
陆淮左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正想一拳打烂景灏那贴在唐苏脸上的唇,林念念的小手,就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手。
“阿左,我们别打扰姐姐和景二少了好不好?我弟弟他们还在等着我们呢!”
听到林念念的声音,陆淮左的理智才猛然回笼,他的拳头,僵硬地舒展开来,他厌恶地看了唐苏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
唐苏也想离开,她厌恶地躲开景灏的靠近,刚想往前走,景灏就一把将她拉到了一旁的包厢里面。
身体,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刚才她就已经疼得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现在又被摔在了地上,她的身体,更是虚软得如同一团烂泥。
她以为,今天晚上,注定是躲不过了,谁知,刚进入包厢,景灏的手机,就催命般地响了起来。
接完电话后,景灏顿时脸色大变,他都顾不上多看唐苏一眼,就一阵风一般冲出了包厢。
唐苏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断指处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也不知道刚才是被林念念恶心得太狠,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她的胃也疼得如同被无数把刀割着。
她蜷缩着身体,换了一副干净的手套,又吃了好几片止痛药,缓和了近半个小时后,身体总算是稍微有了些力气。
她扶着墙壁艰难地起身,就一步一步往今晚经理给她安排的包厢走去。
当推开包厢的大门,看着斜倚在沙发上,比冰山还冷,又一身狠戾恍若暴君的陆淮左,她瞬间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