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英雄难过美人关
第60章英雄难过美人关
厉戍眼底的笑意愈浓,甚至连嘴角都跟着翘了起来,“唔,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过,我已经和她签了合约了,毁约的话,她需要付出一大笔违约金,绝对要超过我跟你索要的酬劳的那笔数字。”
“你不要胡说八道了!人家一个护士,能跟你签什么合约呀?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连篇?”
“你大概应该知道一些,褚佟的研究所,百分之八十的资金是我投的吧?我是最大的股东,我只是跟你说的护士小姐姐签了一个到研究所就职的合约。”
陆熙禾:……
这货脑子有病吧?简直就是神经病啊!她都还没有干什么,他就把她的所有路都给堵死了!
陆熙禾脸色一黑,忽然一扭头,冷声说道:“算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我就不信我妈不管我了。”
厉戍摊摊手:“可以,去吧。”
陆熙禾只迈了一小步,就停下了。
厉戍倚着毛玻璃框,眼睛将她上上下下一览无遗地打量了个遍,身形纤细,凹凸有致,肤白如凝脂,有几个伤口也不耽误整体感观,嗯,小丫头的身材让人很有食欲呢,厉戍眼底那点笑意忽然就散去,心跳的速度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垂了眼睑,没让陆熙禾看见他眼底那簇烈燃起来的火,“需要帮忙穿衣服吗?收费不贵,二百一次。”顿了一顿,尽力把声音里的那一丝暗哑给压了下去,用平淡的语调说道:“不过要付现金,我不接受别的任何形式的付款或抵债。”
陆熙禾垂眸看看自己,浑身上下除了那些纱布之外,就剩那条粉色的小裤衩了,一句脏话猛飙而出:“你丫就直说了吧,想让我怎么死你手上?堵死我所有的路,想干什么?”
小丫头是真的生气了,脸都气红了,甚至脖颈和耳根都红了,皮肤上极纤细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有那么一瞬间,厉戍差点就心软了——由着她,什么都由着她,要命都给她。但是,不行,此时由了她,他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他抬起头来,挑了挑眉梢,声音恢复了平淡,“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要跟你谈笔生意而已。你是想继续谈下去呢,还是想现在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陆熙禾把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哪怕现在有一只手能动弹,她都能扑上去挠死他!
可惜她连手指头动着都费劲。
“谈!老子跟你谈!”陆熙禾恨恨地咬了咬牙。
厉戍依旧不温不火,“老子?嗯,如果让你我的老子听见了这话,应该有趣。要不要我发个音频给他们?”
“这也录?你有病吧?”
“对不起,职业病。”
厉戍笑得眼睛里如融进了光,陆熙禾看来,却是刺眼的紧,职业病个屁!你的职业不是个奸商么?虽然你也学了法学专业,但就你这个样子,就算做了律师也是个讼棍!
“先给你洗澡,记得欠我二百块,回头写进协议里。”厉戍笑容不敛,把手机收了起来。再逗下去小丫头就该反抗了,她反抗,他反而就不好收场了。
先用毛巾给陆熙禾擦拭了伤口较多的上半身,厉戍又拿过了花洒,打算用流水给她冲洗一下没有伤的双腿。
厉戍拿了花洒,半蹲下来,开了开关,试了一下水温,正合适。
陆熙禾有些懵:“你拿花洒干嘛?”
“给你淋浴。”
虽然不是第一次让他帮忙洗澡了,但前几次都是用毛巾给她擦洗,厉戍也都还算规矩,都尽量不肌肤相碰,但这一次,奸商男人竟然不用毛巾了。陆熙禾炸毛了,“你,你,你不会是想趁机占我便宜吧?”
厉戍拿着花洒往她腿上淋水,反问一句:“你想多了,我只是要对得起你付我的二百块而已。”
温热的水流,温软的指触,一起在陆熙禾的腿上滑过,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厉戍在干什么的时候,已经失了反抗的先机,厉戍的手已经在她双腿上不知流连了多久了。
陆熙禾的脸腾一下红到了耳根后,眼睁睁看着眼前穿着休闲白T恤的男人一手拿着花洒,一手在她的腿上由上往下移动,甚至连小秘密都给她搓洗过了……花洒边缘的水飞溅,把男人的白T都溅湿了,一点一点的水痕,使得衣服紧贴在他皮肤上,莫名就有点欲。陆熙禾张大嘴巴,话都说不出来了,“你……你……”
厉戍洗到一半时,就已经后悔了。
他这不是在逗她,他的是在逗自己!爷们儿太相信自己的定力了,但此事上的定力和他想象中的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手指贴着她的皮肤抹过,难以形容的柔软,像是有电流在指间流窜,直击心脏,左胸腔揣了面鼓似的,擂个不停。
商场上叱咤风云的铁腕战将,终于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了。
昔日商场上闯过的那些关,现在看来,都算不得关,只有陆熙禾,才是他没办法闯得过去的关!
厉戍努力让自己定神,却是没有什么卵用,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他慌得赶紧给她冲了冲,连沐浴液都忘了抹了,就匆匆关了水,拿了浴巾把她包住就抱出了浴室,放在了床上。
“等我换件衣服,衣服湿了。”厉戍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是暗哑的,也不知陆熙禾听出来了没有。他随便拿了件衣服又回了浴室。
热水档调成冷水档,往身上浇了足有十多分钟才把火给浇了下去,看看身体恢复正常了,这才慢吞吞拿了毛巾擦拭身上的水渍。
陆熙禾压根儿就没看厉戍的反应,她气得只感觉浑身都在冒火,心里还在怒吼,这个混蛋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给她的腿摸个遍,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拿了衣服回去洗澡的?
果然不改流氓的无耻本色!
厉戍穿好了衣裳出来,手里拿着毛巾在擦头发上的水珠,看看陆熙禾身上的水渍已经差不多干了,就拿了一件吊带裙过来,顺手把毛巾搭在了椅子上,“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