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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寂尘惊讶:“陛下,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谷典是自己主动向步则提结婚的事。”
“谷典头脑简单,做事从来不经大脑。上次步则随口说要炸药。她就去弄炸药。”
夜繁星向夜寂尘笑了一下:“这就是我要说的重点。”
夜寂尘反应过来,伸手拍了一下自己额头。
“是我忽略了,谷典是被动接受型性格。别人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有人利用谷典想帮步则的想法,从而给谷典出了恶毒的主意。而且这个主意,还是用闫际行做挡键牌。这个人非常聪明。”
“促成步则和谷典的婚事。让步则折磨谷典。要是谷典出意外,那就是对馥荔公主最有力的打击。就算馥荔公主要算帐,只能找步则和闫际行。”夜寂尘心里佩服那个幕后指使者的心智高。
“我估计谷典和步则这事已传到馥荔公主耳中。我要去海花岛宫。”
“我马上去安排。”夜寂尘快速走人。
随后,夜繁星去敲步则房间的门。
步则开门,看是夜繁星:“陛下,你要出去?去哪里?”
“我要去海花岛宫。你不用跟我去。”
“你有想好怎样向白百年交待吗?”步则知道夜繁星很为难。
夜繁星正视着步则:“你之前在包房,对我说的关于谷典的话,有没有想过改口?”
步则沉默片刻,点头:“我不能伤害到无辜的人。”
“你是想通了所有事情?还是只是想通了,谷典那个提议后面深层的事,而不愿伤害谷典?这个问题你必须明确回答我。”夜繁星语气非常严肃。
“深层的事?什么事?”步则觉得夜繁星把问题复杂化。
“据我了解,谷典吃桔子,都是别人剥好给她吃。她怎么可能有能力,在短时间内,想得出那么完整的一条龙的好主意?”
“你是说,有人利用了她?”
“热心帮她的人,不止一个人。该说的,我已经和你说清楚。后面的事,你想妥当了,再去处理。不要让仇恨挡住你的眼睛。”夜繁星走人。
步则进到自己房间,关上门,细细想着夜繁星说的话。
夜繁星出到酒店大门外。
车队准备就绪。站在专车前的夜寂尘,给夜繁星开车门。
夜繁星坐上专车车后座。
夜寂尘坐到夜繁星身边,关车门。
车队出发,到海花岛宫门庭前,停车。
夜寂尘下车,扶着夜繁星下车,跟着夜繁星进到王宫内。
站在门庭内的琰叔,向夜繁星行完鞠躬礼,说:“陛下。你爸爸在第1接见室等你。”
“琰叔。一起走吧。”夜繁星先走。
“是。”琰叔和夜寂尘,跟随夜繁星到第1接见室门口。
夜繁星对夜寂尘说:“你在这里守着。”
“是。”夜寂尘站到门侧。
夜繁星和琰叔进到第1接见室。夜寂尘关好门。
坐在靠里大沙发椅上的白百年,站直身体:“欢迎女王陛下。”
夜繁星走到白百年面前:“爸爸。你这样,太折煞我了。坐下说。”
白百年向夜繁星,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女王陛下,请坐。”
夜繁星将对站在她身后的琰叔,推坐到白百年身边的沙发椅上。
琰叔不敢坐,站起身。
白百年看不透夜繁星:“你这是做什么?”
“爸爸。请你听我说。如果我说完了,你气还不顺,我自个走,行了吧?”
夜繁星谦卑,白百年也得给夜繁星面子,坐到自己刚才坐的位置上。琰叔也坐下。
夜繁星向白百年和琰叔说:“我来,不是为步则说情。我是说另外一件大事。”
白百年拉不下面子问。
琰步主动问夜繁星:“陛下。什么大事?”
“谷典的性格我们都知道。我想让爸爸和琰叔,帮我想想是谁给谷典出的,那个结婚收礼金再离婚的馊主意?”
白百年和琰叔听得目瞪口呆。但两人毕竟也是见过风浪的人。很快恢复理智。
夜繁星的开场切入的话题,出乎白百年的预料。
“繁星,我怎么还是感觉,你是在为步则洗脱责任?”
“爸爸。我和步则深谈过。他答应我不伤害谷典。他和谷典之间那点感情的事,只要他们没意见,我们就不要管了。现在我们要讨论的关键问题,是谁一直在热心帮助谷典?”
白百年和琰叔互看一眼。
琰叔对夜繁星说:“陛下。谷典弄炸药的事,我也派人去查过。那是谷家一个保镖为了讨好谷典,托人买的炸药。这个保镖得知谷典出事,就逃到国外去了。”
“那么请琰叔再派人查查,这次给谷典买小说的人是谁?”
“这个?”琰叔看向白百年。
白百年有点不耐烦:“繁星,你有什么话一次性直说。”
“爸爸。不是我要挑事。据我的判断。给谷典弄炸药的人,和给谷典出结婚馊主意的人,不是一拨人。他们的目的都要打击我小姑姑。”
“你小姑姑?”白百年对夜繁星这个结论感到意外,等琰叔发表看法。
琰叔对夜繁星说:“陛下。我马上派人,去你小姑姑家,查小说的事。”
“这事是得重视。”白百年带着琰叔走人。
夜繁星出到1号接见室门外,望着白百年和琰叔的背影。
站在门侧的夜寂尘,小声问夜繁星:“他们这是要去做什么?”
“躲我。”
“为什么要躲你?是不是你们翻脸了?”夜寂尘替夜繁星担忧。
“我也不知道。等等看吧。”夜繁星和夜寂尘出到门庭,看到白百年和琰叔,坐进白百年的专车里。
夜寂尘随着夜繁星,停下脚步,等了几分钟,不见白百年的专车走,笑说:“这可真有意思。陛下,我们走不走?”
“话说完了,当然得走。”夜繁星和夜寂尘坐上夜繁星的专车。
坐在专车里的白百年,望到夜繁星的车队驶出城门,问坐在身旁边的琰叔:“怎么办?”
“你真打算去找馥荔公主?”
“下车说吧。”白百年和琰叔一前一后下车,两人去到花园的长廊下。
琰叔见白百年神情沉重,问白百年:“你又在担忧什么?”
“哎。我这个二儿媳妇。聪明地,让我有点害怕。”
琰叔自知不适合多谈夜繁星,以笑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