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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璨宏心里很气愤。
白璨若去门庭外透气,心里犹豫要不要去看夜繁星。
躲在楼上,观察楼下动静的杏梨纱,快速下楼,去到白璨若身侧:“陛下,谷典还在浇花,她可能坚持不下去。”
白璨若冰冷回答:“她背炸药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累?”
杏梨纱劝道:“陛下,谷典个性单纯,她也是被她前夫逼的,您是明智之人,我刚听到女王陛下和步则去电影院看电影。
白璨若跑向电影院。
杏梨纱望着白璨若的背影,露出得意的笑容:“夜繁星,你这次死定了。”
白璨若进到电影院,没看到人,又调头往回走,经过谷典身边。
谷典一手拿着水管,一手擦脸上的汗,精神疲惫,恳求白璨若:“陛下,我错了。我只是想炸那对狗男女。”
白璨若知道谷典的智商,之前想严厉处罚谷典,是为了维护夜繁星。
谷典是馥荔公主的宝贝女儿,白璨若也不想和馥荔公主闹僵。
“你可以将功补过。你的任务就是给我缠住步则,不许他私下去找我老婆。”
“这个……”谷典害怕步则对她不利。
“好好浇你的花。”白璨若走人。
谷典抬头望着炽烈的太阳,伸手摸摸自己被太阳晒痛的脸。
宁愿被杀死,也不能丑死!她扔掉手里的水管,跑进王宫,去敲慕太太的房门。
慕太太打开门,看是谷典,为难说道:“我帮不了你。”
“舅妈,你给一套衣服,我要去干大事。”
慕太太以为谷典又要闯祸,拉谷典进房间,责备:“你不能再胡闹了!”
“我没有胡闹,陛下让我去做正事。”
慕太太不相信:“他让你做什么?”
“去盯着步则那个大坏蛋。”
盯人比浇花晒太阳轻松,慕太太看出白璨若是有意放过谷典,她也乐意送馥荔公主一个人情。叫侍女给谷典安排房间,并给谷典备衣裙。
谷典打扮好,飞奔到夜繁星住的地方门庭等待。
很快,夜繁星和步则回来。
谷典连忙向夜繁星行了一个鞠躬礼:“陛下,我是总管派来的侍女。”
夜繁星向谷典微笑:“我的规矩很多。请步将军给你培训一下。”
步则不想面对谷典这个麻烦精:“陛下,她从来没照顾人,培训难度很大。”
谷典不服气说:“我很聪明,你不要总是把我想得很笨。”
“你做的那件蠢事,足以显示你的智商不高。”
“那时我是在气头上,情绪不稳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利用了我,你看看我的脸,都是你害的。”谷典向步则伸手:“你要赔偿我。”
夜繁星不想听吵架,回了她的房间。
步则从衣兜里掏手一叠钱,放到谷典手上:“我自认倒霉。”
谷典以前出门都是别人帮她付钱,第一次拿到这么多钱,开心地数钱。
步则趁机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进浴室洗澡。
谷典数完钱,去敲步则房间的门,没人应,她拧开门,轻步进到步则房间,轻轻关上门,坐到沙发椅上,感觉睡床比较舒服,趴到床上睡觉。
步则洗完澡,围着浴巾,出到房间,看到谷典睡在他的床上,伸手打算将谷典拎起来。谷典睡得很沉。
步则于心不忍,去更衣间换好衣服,将谷典抱放到另外一个房间床上,再去敲夜繁星房间的门。开门的人是白璨若。白璨若眼里透着不悦。
步则向白璨若,行完行鞠躬礼,回自己住的房间。
白璨若用力关上门,对坐在沙发椅上端着水杯喝水的夜繁星说:“他来找你的次数,太多了!”
夜繁星不理会白璨若。
白璨若再也忍不住,大声说道:“夜繁星!我才是你老公!”
“我有说你不是吗?”夜繁星又喝了一口水。
白璨若吼道:“你为什么偏向他?”
夜繁星将手里的水杯,放到身旁的小桌上:“你这话从何说起?”
“你要是装糊涂,那我也无话可说。”
“你不想说我的事儿,那就说说你和杏梨纱的事儿吧。”
“我和她是清白的。她在王宫工作,我们少不了要接触。”白璨若认为夜繁星有点无礼取闹。
“步则是我国的将军,我和他说得是国事。王宫里人多眼杂,别人说闲话,我可以不计较,但你不相信我,我很失望。你走吧。”夜繁星起身,去打开门。
白璨若感觉没面子,愤然离开夜繁星住的房间。夜繁星站到窗前,心情憋闷。
白璨若走门庭时,见杏梨纱神色慌张向他跑来。
“陛下,你爸爸在书房等你。”
白璨若去到书房,问靠站在书桌前白百年:“爸爸,什么事?”
白百年严厉问道:“你哥拿刀片差点自杀。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刺激你哥?”
差点自杀!这个时点卡得真准。
白璨若知道白璨宏演这么一出戏,是借助爸爸来打击他。
他可以客忍白璨宏的器张。不能容忍爸爸的不理解。
“你去问问他,我要退让到什么地步,他才会满意?他想逼死我!还要装受害者!你看不出来吗?”白璨若想压住自己的愤怒,最终他还是冲白百年吼道。
白璨若的反应,出乎白百年的预料。
“儿子,我只是希望你别和你哥起冲突。”
“他对我对我老婆做得事,我心里非常清楚。今天既然摊开来说,那我们就好好算帐!”
白百年害怕白璨若走极端,弄死白璨宏,安抚白璨若:“儿子,你听我说。”
白璨若反感说道:“我不想听!你应该把你肚子里的话,留给你那个宝贝儿子听。”
以前叛逆白璨若又回来了,白百年头痛:“儿子,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困难?”
白璨若转身出了书房。
白百年连忙抓好书桌上的固定电话,拔打出去:“派人跟着璨若,千万不能让他出意外。”
“是。”
白百年放下电话,又去到白璨宏房间。
躺在床上的白璨宏,满眼委屈:“爸爸。”
站在床前的祝禾苗,问白百年:“爸爸,我们怎么办?”
白百年正视着祝禾苗:“什么怎么办?”
白百装糊涂,不明说如何处理白璨若,祝禾苗也不然贸问,只能含糊说:“我是问大殿下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