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网站竟然改版了,本想过审后添到第一章,结果发现后台无法修改章节,那就随意点写在这里吧:一直以来我都是个很业余的码字儿的,所以导致了一直以来门庭那个冷落……这篇文是偶然间翻文件夹的时候翻出来的,大约写在五六年前,已经写的七七八八,只差一个结尾。虽然觉得现下已经到了被叫叔的年纪还发这种小娘文,颇有些羞射,但毕竟是曾经花过心思的东西,拿出来就拿出来吧,反正雅俗也能共赏嘛。平日里没事儿干的时候偶尔撇上几眼用以吐槽也还算个不错的消遣项目嘛。但东西毕竟是五六年前写的,可能颇有些不合大家胃口,我是没信心吸引大家都来看的,点击破个一两千我就哈利路亚谢谢主了,但针对那些卖面子给我,想过来捧捧场的,那啥,这文挺慢热,挺没激情的。你们愿意看我谢谢你们,实在看不下去就不要勉强了,哎,生活都很艰难啊。另外,除非我实在看不下去要整个翻改,不然的话更新一直是稳定的,一天两更,约莫三千,少的时候就两千了。就是这样喵。】
我和沈宏泽他们拐进溜冰场,许阙正在帮盛楚晗脱鞋,我凑上去看了看,道:“还好还好,没伤到脚。”
盛楚晗委屈地捂着脚:“云燕,我的脚好痛啊。”
盛楚晗这娇撒的,让我直接打了个寒颤。鉴于这个寒颤打得太为明显,致使原本委屈至极的盛楚晗瞬间变得尴尬至极,我心内十分愧疚,立即蹲下来捧着她的脚揉了又揉道:“不痛不痛,等会儿我给你去买块万通筋骨贴。”
她尴尬地收回脚:“嗯,谢谢……”
“不谢,不谢。”我冲她笑了两声,仰头去看沈宏泽,“要不今天就先散了吧,我送盛楚晗回家。”
盛楚晗听了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不要紧的,你们有什么活动继续玩就好了,我安静跟着就行。”
我一时想不出还有什么活动要继续,正要安慰她说没关系,许阙就弯腰抱起她:“那干脆去楼上的ktv坐一坐吧,大家都玩累了,先休息一会再说。”
我发现许阙不是一般的喜欢抱人,如果他能坚持抱下去,假以时日,他的肱二头肌绝对能比脑袋大。我和沈宏泽说了,沈宏泽撇嘴道:“他什么时候抱过别人了,盛楚晗要不是你同桌,他能纡尊降贵抱她一抱吗?”
“怎么又是我的原因了?你看看人家袁子钰,再看看彭玉恩,哪个不是美人儿,盛楚晗要是长了一张平民脸,估计他也懒得搭理,我看他是看上盛楚晗了。说起来,以前我怎么没发现盛楚晗长这么标致呢?”
戴林听了凑上来道:“别说,盛楚晗是真漂亮。”
“你不会也看上他了吧?完了,一边是哥们儿,一边是兄弟,帮谁好呢?”
沈宏泽忽然把我抓过去按在怀里狠狠揉了几下,我不明所以,思来想去只得出一个结论,遂惊异道:“你可别告诉我你也看中了盛楚晗!”
“还不进来,站门口干什么?”许阙已经把盛楚晗放在了包房的沙发上,这会儿正双手环胸靠在门边冷眼看着我们。我和戴林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心道果然不该在背后议论别人,遂老实地低头钻进了包房。
沈宏泽是个麦霸,这我一直知道,只是不知道他的战斗力居然这么持久,一只话筒从他左手换到右手,两个多小时里生生没换过主儿。
我闲着没事,又被沈宏泽几首低缓的歌唱得有些昏昏欲睡,于是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靠了上去。我闭眼靠了没一会,忽然感觉耳边一热,睁开眼一看却发现是许阙放大了的脸。
我奇怪地看了看他:“怎么了?”
“我也困了,你肩膀借我靠靠。”
我十分大方地把肩膀借了出去:“这有什么,你靠吧。”
许阙估计是真的困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往我肩膀上一搁就不再有动静了。我本来相当困倦,这会儿却清醒了,盯着他脑袋顶上的发璇儿发呆。这时的许阙很安静,让我有种可以任意宰割他的错觉,他的脑袋离我如此之近,我不用低头就能闻见他清新的洗发水的味道,想必下起手来也十分方便。正想着,他忽然动了一动,柔软的发丝擦过我的脖子,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心底却痒痒的,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又酥又麻,记忆恍惚回到两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时候我们刚刚经历了中考,各自的成绩也都出来了。我一向于热衷喝酒文身,打架闹事,中考进考场时还因为身上的几个文身被监考老师单独拎出去叮嘱了几番。那时候人人都不看好我,觉得以我这样的学习态度,至多只能上个普高,就连许阙他们也这么觉得。只是中考成绩出来后我意外地进了省重点中学,而许阙却失足,进了个稍差些的学校。
在考试之前,我和许阙他们还特意聚在一起吃了顿饭,饭间我分外感伤,抹着眼泪对许阙道:“你成绩这么好,沈宏泽的成绩也这么好,以后我们恐怕没办法在一块儿上课了。”
真是一语成谶。
在那个闷热的暑假里,我一为自己的乌鸦嘴愧疚,二为那时和他闹了点小矛盾后抹不开脸去找他,干脆躲了他一个假期,直到快开学时,许阙打通我电话苦笑着说:“我们彼此的学校相距那么远,你再不出来,恐怕以后真的很难见到我了。”
他说的那么认真又那么无奈,低沉而缱绻的嗓音通过电话直钻进了我的心里,我一下没把持住,还是把自己收拾得光鲜亮丽的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