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真啰嗦!本王会轻点!”硕大的手掌,玩谑地拿捏着发育饱满的肉团,路吉利怔住了,他太过分,太变态,太欺负人了。
被框住的小手,呈现出半弯状,狠狠地往他的腹上击去,他既然不想让她今晚睡个好觉,那她也不会让他好睡。
透着女人不着熏陶的清香,床被里,路吉利与殷殇较量了无数次,谁也没有妥协,不知道什么时候,精疲力尽的路吉利睡着了,等她醒过来时,天已经亮了。
身边,徒留下那只入侵公寓的雄性动物,强壮的身体遗留下的一丝余温,路吉利惊愕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
突然,床头上的闹钟响了起来。
“糟了!要迟到了!”来不及回想昨晚的事,路吉利急忙从衣柜里扒了一套衣服,慌慌张张地换好衣服,跑到洗漱间,扶着门把往里一推,眼前一道光溜溜的男性身体暴露在吉利的眼前,她愣了一秒,接着羞愤地骂了声:“变态!”赶忙拉上了门,等在门外。
一分钟后,赶时间的路吉利看了看手表,焦急地朝着门里的殷殇叫了声。
“喂!你好了没有?我赶时间去上班!你让我先洗行不行?”
忽然,门打开,眼前,裹着浴巾,殷殇满脸孩子气地看着吉利,紧闭的嘴缓缓地开启:“本王没有衣服可穿!快点给本王拿衣服来!”在冥王宫,宫婢成群,殷殇早已习惯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突然一个人来到人界,他几乎成了没有任何生活能力的富家公子,而且,还是那种不失王气的冷酷气势,没有一点寄人离下的意味。
路吉利两眼一翻,一副败给他的样子,一把将他拉了出来,身子一挤,站在洗漱镜前,拿出洗手盆上水杯里的牙刷,一边挤着牙膏,一边抱怨地说。
“我又没有欠你,你这个男人真是麻烦?我的公寓里,怎么会有男人穿的衣服?”
“那你要本王就这样出门吗?”
“你...”回过头,咬着牙,憋着气,一把将涂了牙膏的电动牙刷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那你也要等我下了班,有时间了,才能去给你买衣服!到时间你再出门了!”。
殷殇一听,俊美的脸露出一抹无可奈何的深沉模样,默不作声地杵在那。
“上班?”那是殷殇不懂的词,“那只好这样了!”
镜子前,凌乱着黑如丝缎的长发,路吉利满脸发愁:“唉!想想她路吉利,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他,所以,现在他这是来折磨她,消谴她,要她还清欠他的债吧?”透过镜子,望着矗立在门外的殷殇,清秀的眉在赶时间的空档中,露出一道哀怨:“这个冷酷的男人,总是傲着这副理所应当的欠扁样,气她,磨她,堵她,她真想...真想掐死他,扇死他,剁死他...”此起彼浮的情绪转变,使着路吉利咬着牙疼。
心里冒着邪恶的想法,可是想归想,那心软的嘴上却似是关心:“今天,你不急着出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