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秦牧是拿到宝藏的秘密了。。”大太监王振在宫里听着下面小太监回来禀报,他们是被那老头弄的晕头转向,但王振仔细一琢磨认为秦牧拿到宝藏的机会非常大。
“要不我们把他们的人抓起来,然秦牧把东西交出来。。”这小太监素来知道王振的秉性,他们在外人眼里不算完整的人,所以他们爱点‘小财’也无可厚非。
“哈哈,先不及,他们只要在京城就跟地上的蝼蚁一样,我想什么时候捏死他们都行,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得到错纳台和屈克真三人想要的东西,他们不会平白无故的来到这里,他们三人一起来一定有天大的东西和事情,我们要是把这个呈献给圣上,我们可有享不尽的福报啊。。”王振把秦牧就看成草民一个,他武功再高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是。。”这小太监是王振的心腹,这个秦牧武功就是再高抓住他们的人胁迫他也就是了,他再英雄也得服输,但错纳台他们三个人却不能这么简单的对付。
“注意他们的动向,不要跟着他们就行,但要把与他们接触过的人一一查清楚,然后报告给我。。”王振现在正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所以谁敢怠慢他。
王振看着心腹的太监出去闲然的坐在椅子上,他内心对秦牧的宝藏想要的要命,但他知道轻重缓急,他只要把这件事做好了,以后就是有人向皇上告发他,皇上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哈哈。。”王振想想就得意,他知道武林中人不好对付,但他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啊,他想办的事有什么是办不成的。
“去,把东厂的厂卫给我叫来。。”王振现在是发号施令,不大一会儿两个东厂的厂卫就到了,他们俩恭恭敬敬的等着王振发话。
“我听说秦牧的妻妾都大有来头,你去把他们查仔细了。。”王振虽然眼前要办错纳台和屈克真、真里那三人的事情,但他没有忘了秦牧,他现在虽然不动手,但以后他是要动手的,宝藏啊!他怎么会嫌多啊!
“属下遵命。。”两个厂卫接到了命令就退了出去,他们俩一出来头上的汗就下来了,一个是皇上的红人,一个江湖中的实力大派,王振他可以什么也不知道,但他们一直跟武林中人有往来,所以他们知道这件事不是想的那么简单。
“苦差啊,一个不好都掉脑袋。。”王振的伎俩他们俩自然能猜出来,是!没人能把皇上身边的你怎么办,但这不等于他们会一忍再忍啊!秦牧身边的人关系盘根错节不像王振想的那么简单明的不行他们也能来暗的,他着这是在用敲打朝廷大臣的方法敲打秦牧。
“郡主,王振已经把人派出去了。。”王振那边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郡主,她身份高贵,所以哪边都要不敢欺瞒她。
“还真让我说着了,但他这也太急了。。”郡主一笑就把手中的书放到了桌案上,王振这个人能耐不大,但心却不小,他深受皇上的宠信郡主也没有办法。
“秦牧那边你亲自去盯一下,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徐大明对郡主的命令摸不着头脑,他傻乎乎的就转身退下了。
“以后麻烦啊!”郡主在徐大明走了以后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她有些无力,因为她阻止不了王振。
“庄主,外面的人果然多了。。”这一点都不出乎意料,因为这宝藏太大了传的更是弥天之数,现在他才取到‘宝藏’,日后的人会更多。
秦牧现在只有苦笑,这一切还真就是按照他想的去做的,宝藏的消息是有了但他没有得到,现在他成了众矢之的只有慨叹。
他没得到宝藏不能说也没人信,他现在空顶着一个名头真是苦涩难明,但他既然已经以身入局就不能后悔,郡主所托之事甚大他一定要尽一份力。
“庄主错纳台求见。。”秦牧被蒋尘说的一愣看来还真有人上门了,这错纳台与他的关系非远非近,但两家的血脉的确有渊源。
“请。。”现在错纳台和屈克真、真里那是朝廷的客人,再者他还有事情要做,所以他不想见都不行。
“庄主,老朽三个不请自来还望恕罪啊。。”错纳台与他关系最近,所以这话自然要由他说,秦牧和屈克真有过不快,所以屈克真在三人最后。
“三位前辈客气了。。”他们心里都有心结,但此时都要表现的很友好,错纳台他们是为了接近秦牧,而秦牧也是为了接近他们。
“我们三人和庄主多有误会,还请庄主不要见怪。。”秦牧知道错纳台说的是哪几件事,他们在江南和西北都没少做出让人愤恨的事情。
“事情已然过去,现在三位国师还是朝廷的客人,但晚辈有个不情之请,江山和煦就不要让他再起风波了。。”秦牧的话掷地有声而且气色严正。
“哈哈,庄主误会了,我们瓦剌三家皆被朝廷封为王,我们感念皇恩浩荡所以没有二心,这次是我们三人想遍历中原,所以才到的京城,这里我们不熟,也只是听说庄主在这里,所以才来一见。。”错纳台说的不卑不亢,甚至因为秦牧‘曲解’他们的来意说话还带着怒气。
“晚辈唐突了,我来京城也想多住几日,不如改天晚辈前去拜望。。”秦牧说的很客气,但这也是逐客令了。
“好,我们恭候大驾。。”错纳台知道两家忌惮太深,所以不可能只一见面就化解掉一切,但秦牧既然说到要去拜望他们就说明秦牧也不想与他们为敌。
“不送。。”秦牧起身送走三人,他现在气势全变了有种俯视错纳台三人的感觉。
“装什么装!以后叫你好看。。”秦牧身上全是宝每一样他们都不想放过,屈克真对秦牧的成见太深,所以直到现在才开口说话。
“三弟,我们要忍一时,等我们把事情办完再去找秦牧算账。。”错纳台装出来的都是假的,他要去看看秦牧的反应这才是真的。
“这秦牧变化很大,越来越铁血了。。”真里那听闻了秦牧回击雷家和贾家的事,现在的秦牧和以前可真不一样了。
“所以我才来看看,他的确越来越霸道了。。”对于秦牧的威严错纳台只能这么解释,他要想夺下秦牧的东西就必须知道秦牧现在是什么样的人。
“管他什么?到时候擒住他。。”屈克真一心想报仇,所以他恨不能把秦牧一拳打死,他们现在还有两人未出,他们五人联手一定能擒住秦牧。
“这事得从长计议。。”错纳台做事小心细密,他知道要对秦牧下手只能一次,如果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当务之急还是把大汗交给的任务完成,至于那个秦牧我们以后再说。。”真里那的话让错纳台和屈克真不再多言,这件事如果办成了比得到宝藏还对瓦剌有益。
“动手。。”徐江川在宵云帮的帮内下了命令,宵云帮和啸山堂在两天后突然杀向道义堂,道义堂的高手都放着九方教,所以宵云帮和啸山堂的高手势如破竹。
“堂主不好了,宵云帮和啸山堂的人已经杀过来了,我们守在前面的人已经挡不住了。。”道义堂现在是四面楚歌,他们先被得胜堂的人杀了很多高手,接着就是九方教,现在连宵云帮和啸山堂也欺他们这让任千秋如何受的了。
“把人手都招回来,我亲自去看看。。”任千秋知道如果不力挽狂澜道义堂真的就没了,他们这几次死伤的人太多,他们的元气还没恢复过来。
“走。。”任千秋带上总堂的高手,这是道义堂最强的盾手,啸山堂和宵云帮因为布置的周密,所以杀的道义堂措手不及,再者两家都倾巢而出,所以道义堂的人根本坚持不住。
庞亮带着宵云帮的弟子一路杀来,道义堂的盾阵是难破,但他们好在人多以众击寡,他们一点一点的靠近道义堂的总堂抵抗也越发的顽强。
道义堂的人有点忌惮啸山堂,但宵云帮在他们的眼里根本就什么都不是,所以他们对宵云帮的阻击尤为顽强。
刀剑劈砍盾牌的声音不觉于耳,道义堂的人少则三五人,多则十几二十人组成盾阵,他们一层一层的阻挡宵云帮的进攻。
宵云帮的弟子真不是道义堂弟子的对手,但他们的人多,所以一点也不落下风,道义堂的弟子打的虽好,但他们的高手已经死的太多,所以不能冲散宵云帮的弟子。
庞亮一人杀在最前,他们要想胜利就得不顾一切的前进,如果让道义堂的人腾出手来那他们的计划就全完了。
道义堂的盾阵最擅长的就是防守,所以他们举着盾牌慢慢的向后撤退,而且非常有序,庞亮现在心急如焚,他们不只前进的速度越来越慢,而且杀死道义堂的弟子也越来越少,相反道义堂的弟子越聚越多两家僵持了起来。
庞连的运气比他父亲好,啸山堂的高手是从侧面进攻的,所以受的阻力要小,任千秋知道以道义堂现在的实力绝不可能和宵云帮、啸山堂两家决一死战,他要集中人手先杀败一家,然后在逼退另一家,任千秋选的是宵云帮,因为宵云帮最弱。
“杀。。”啸山堂的人起初战战兢兢,但一路杀来几乎畅通无阻一下胆子就大了起来,庞连知道这计划极险,所以他催促着成家的人快点杀到道义堂的总堂。
“哈哈。。”现在成家的人高兴坏了,他们要是真能如愿杀进道义堂的总堂,那里面的东西不就都成了他们成家的了吗。
啸山堂比宵云帮毕竟要强,所以声势和生威都让道义堂留守的人心中大惧。
“回长老,宵云帮和啸山堂的确在攻打道义堂。。”徐江川派的人已经进了九方教,九方教的长老在得到这个消息以后立即决定攻击道义堂,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都没想到宵云帮和啸山堂能干出这么大的事情。
“走。。灭了道义堂。。”这位长老振臂一呼九方教的教众山崩海啸一般的呐喊,他们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现在希望就在眼前了。
“让我们前面的人先打进去,我们随后就到。。”九方教的长老不担心啸山堂,他担心的是宵云帮,宵云帮是什么底子他们都清楚,如果宵云帮先败下阵来那他们可能无功而返。
“是。。”九方教在与道义堂相连的地方也布置了人手,他们两家都防着彼此所以那里的人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