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素眉心一压,努力维持着面上的笑容,“你说什么呢?我就是靳初心好不好?!”隋素挽住纪阎爵的手臂。
纪阎爵甩开隋素的手,另一只手缓缓抬起,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隋素,“你,不是靳初心。”
◎◎◎
j国a市,某实验室。
整个房间里都是各种各样的仪器,偌大的房间只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可人儿,脸色惨白,手腿脚各个地方都是针孔,联系着她身上的每一条管里都有不同的液体打进女人的体内,旁边大大的显示器上显示着各种数据,女人的呼吸极低,心跳频率不一。
窗外站着一大群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还有一位长得十分英俊的男人,如雕刻般深邃迷人的脸孔无不时刻吸引着来来往往的人的视线。
“她最近的情况怎么样?”男人的手指不停的摩擦着另一只手上的戒指,那枚戒指泛着黑色的光。
“殿下,除了那次意外逃跑被抓回后,她就再也没有醒来过了,我们还需要给她打那么药吗?”说话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最好给我看紧她,五个月前的事情我不想再发生多一次!若是再有下次,你们全部都去死!”男人留恋地再看多了一次被关在里面的可人儿,不做久留,随着一帮黑衣人士离开了实验室。
一位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拉着刚才那老者,埋怨似地责备,“你怎么不告诉殿下她前些日子都有清醒起来啊!”
老者摇头,幽幽叹了一口气,“前些日子我们没有禀告,现在再禀告给殿下等于送死而已。”看了一眼那男人,没好气地说:“要死你自己去!”
“唉,都怪殿下!没事让我们来做这些事情,还头一回尝试,不知她的身体能不能吃的消,毕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承受住生化人带来的痛苦啊!”
老者望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可人,微微叹息,“或许她可以熬的过去。”
只是稍稍走开,回来之时,实验室里的人都已经死于非命,还有几个白大褂的男人正害怕地躲着,老者忙拉着那人,急问:“怎么回事?”
“那……那个女人醒了,啊!快逃!”那人跑的极快,还摔在了地上。
老者的脖子被女人紧紧扼住,扼住他脖子的那人的就是刚才还躺在床上的女人!
“你……你快,快松开我!”老者艰难地说出一句,脸色都涨红了,脖子处的青筋暴起的厉害。
女人虽然沉睡了很久,但她有知觉,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也能感受到他们在她的身体里做了什么手脚,她脸色虽然苍白,但却漂亮的不可思议。
此刻她的浑身都散发着狠戻,脸色冰冷的骇人,力气也是大的不可思议!
“你们这群混蛋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女人手上的力气不禁又增加,那老者眼前一花,险些晕死过去。
“是殿下,殿下……”
砰——!
老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枪干掉,子弹擦过女人的身边,她只是微微一闪,速度快的惊人。
他们口中的殿下,正是现在的j国皇室的二殿下,雷聂。
雷聂疾步走向那个女人,他的目光温柔可以滴出水来,只是还没有靠近那女人,他就停住了脚步,黑乎乎的枪口直对着他的眉宇,仿若他再走一步就会被乱枪打死。
“初初,你醒来真是太好了!”雷聂漆黑的眸子里有掩盖不了的喜悦,当初她就是被雷聂的这种纯真目光而囚于此处!
她,已不再相信他。
靳初心冷勾唇角,一抹讥诮掠过唇角,“雷先生,放我走!”枪口再一次凑近了他,靳初心一袭白裙黑发,白皙的肤色与她墨黑的秀发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得她清冷凄美。
雷聂不怕死的对准了那枪口,枪口抵在了他的胸膛处,距离心脏不远的地方,他在赌,赌她是否会手下留情。
“初初,我和你讲过了,只要你乖乖地待在我身边,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要了莫原的性命,为什么就你不愿意听我一句话?”
他想不明白,明明已经把他和莫原唐晓的记忆都换了,现在又恢复了过来到底算几个意思?为什么偏偏要在他喜欢上靳初心了才告诉他这样残酷的事实?
这么多年来是他一直陪伴在靳初心的身边,无论曾经做过多么过分的事情,她不是应该忘却吗?不能一如曾经地……继续爱他吗?
她执意要离开,那他也就没有办法了只好将她关起来,只要能够留住她,将她关在了这个实验室里也无所谓,只要她在身边就好!日后她还想逃离他,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她留下的!
但是雷聂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意外发现了靳初心的病况,只要能够救她,他才不管什么宁凝珂,什么靳天宇!
想到了些什么,雷聂微微勾起唇,隋素是他花了几年心思弄出的人,本来只是意外救下了隋素却没有想到现在居然会用到,他让催眠师封闭了她的记忆,也亲自做了一张和靳初心相差无几的脸蛋给隋素,只要隋素能够替他解决了所有阻碍他和靳初心的人,他赌上一切都没事了。
“初初,你要走?那好,从我的身上走过!”雷聂心想,靳初心虽然恨他,但不至于会死!
靳初心冷漠浅笑,一双慑人的寒眸直盯着雷聂那张富有刚阳之气的脸上,凤眸里,危险,蓄势待发,恨意,一点一点地涌上心头。
她扣紧了扳机,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
砰——!
当子弹穿透过他身体的时候,他看到了她嘴角边上噙着的那抹笑意大有狂妄之姿。
他不敢相信,她真的会开枪,他宁愿相信那是枪走火了,而不是她开的!可,她嘴角上的那抹笑,却让他无法沉沦在在自己编织的谎言里!
他身边的保镖个个都拿起了手枪对准靳初心,数十枪发出,靳初心灵敏躲过,一整套动作下来轻松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