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枫迅速警觉地环顾四周,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制作极其精良的金属大床之上,床沿金属条勾勒出绝美的花纹,散发着闪闪金光。房间很大,四面的墙壁都贴上了抛光的大理石块,在几个醒目的位置悬挂着几幅巨型的油画。叶晓枫的身旁,是一张梳妆台,那里有一面价值不菲的光泽极其靓丽的银镜,桌上上摆满了各种金银首饰、瓶瓶罐罐的胭脂水粉,梳妆台的一侧,是一排接着一排的衣架,里面挂忙了各种各样不同款式不同颜色的衣服。
叶晓枫楞住了,瞧这屋内的装饰,那绝对是大户人家的闺房啊!而且墙壁悬挂着的那几幅油画中的人物,绝非是中土人氏,而是金发碧眼的蛮夷!
这是什么鬼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旁边躺的人又是谁?
叶晓枫的心都快要跳了出去,他抖抖索索地拉开了被子。
一头金发落入了他的眼帘……
随着那床被子缓缓地被拉开,这位美女的轮廓也逐渐展现在了叶晓枫的跟前,只见她相貌极美,眉目深刻,宛如雕刻,秀发不束,任其凌乱,仿佛纯金细丝,长可委地,金色眉毛斜飞入鬓,透着丝丝妩媚情调。她肌肤白皙,双峰高耸,玉腿修长,只身着一件薄丝内衣,凹凸有致的身体在贴身内衣的映衬之下若隐若现。
躺在床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帝国韦尔斯伯爵的大女儿——特蕾西!
叶晓枫只觉得脑袋嗡地一下大了起来,难道,难道昨天晚上就是她跟自己一夜风流的吗?
恩,这个女人,长得很是不错,虽然碧蓝色的眼睛看起来有点犯怵,虽然经历太过于丰富,但是,总不至于恶心自己……幸亏不是条恐龙啊……否则,我不活啦!!!
特蕾西慵懒地翻了一个身,睁开了睡眼迷蒙的眼睛,看到叶晓枫已经醒来,便兴奋地一把搂住了他,“达令!”
叶晓枫略显尴尬地轻轻推开了她的身子,“你不是知道的吗?我叫叶晓枫,不叫达令!”
“达令!”
我日……
啪!门被重重地推开了!
闯进来的是一个极其俊美的中年男子,他一头棕色的卷发,鼻梁高耸,双眼炯炯有神,唇上留有一撮八字胡,胡子的末梢微微向上翻卷,整个人显得精气神十足。他身披一件棕色镶嵌着金边的长袍,手中提着一根短短的手杖!
从他的装扮和气质来看,那绝对是位了不得的贵族!
那人一进门,两只眼睛便死死地盯住了叶晓枫,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仿佛就要一口将叶晓枫生吞了似的。
与他温文尔雅极具绅士分度的外表所不符的是从他一进门起就开始指着叶晓枫破口大骂,“哦,谢特!伐克油!伐克油!”
叶晓枫顿时被搞得一头雾水,麻块妈妈,老子可不是谢特,也不是伐克油,你叫个屁啊!
叶晓枫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这位发狂的绅士身后突然冒出了两个足以令叶晓枫震撼和恐惧的人影。米洛卡斯正手持着魔杖,面露狰笑,而他的身旁竟然是一位与他相貌别无二致的魔法师,只是稍微感觉矮了点,毫无疑问,应该是米洛卡斯的胞弟了吧?
他们两人一副莫名的张扬表情,似乎已经宣判了叶晓枫的死刑,他们有恃无恐,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了。
而现实的情况也的确如此,面对着如此强悍的两大魔法师,叶晓枫没有任何的胜算。他隐约间已经猜了自己是被谁所伤害,又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特蕾西顿时花容失色地连扑带爬地从床上滚下来,单膝跪倒在这个中年男子面前!
见到这副场景叶晓枫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麻块妈妈,难道,这个骚娘们是这家伙的情妇?完了完了!我日!怎么回事?老子被人捉奸了吗?我靠,以前都是老子去捉奸别人,想不到我也有今天啊?真是他吗的倒了大霉了!前世作孽,裤裆划裂!
却只听见特蕾西喊道:“爹哋!”
中年男子西斯底里地吼叫着,“狗啊喂!鼻曲!”说罢,重重甩了特蕾西一个大嘴巴子。
我靠,太凶残了吧?这神马状况?骚娘们刚才不是明明在喊爹吗?怎么这爹如此凶残?
来的人正是韦尔斯伯爵。
韦尔斯伯爵的身后闪过了一张中土人的脸孔,他面无表情地走到了叶晓枫的跟前,“小伙子,你闯祸了!”
“哦,你会说中土话啊,好,刚才他指着我的鼻子说什么?”
“你确定你想知道吗?”
“恩!”
“伯爵说:狗屎!我草你吗,我草你吗!”
叶晓枫无语了,看着这个发狂的伯爵,叶晓枫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他知道自己被这个米洛卡斯抓住,已经基本上没有生还的可能了,现在可好,当着伯爵的面把他女儿上了……虽然不是自愿的……
韦尔斯伯爵持着手杖,在空中指指点点,呼来喝去,一大通慷慨激扬的演说之后,翻译官淡淡地向叶晓枫解释道:“这个特蕾西伤风败俗,给韦尔斯家族抹黑,伯爵决定将她绑在十字架上烧死!而你,则会被活埋!”
叶晓枫大急,“诶呀,别啊别啊,这叫什么事儿啊?咱们不就是抱一抱,亲个嘴嘛!这罪不至死啊!”
这一回,翻译并没有向伯爵翻译,而是直接向叶晓枫回复道:“你以为,作为伯爵的女儿未婚先孕是件光彩的事吗?”
什么?未婚先孕?
额滴神呐!
这,这应该不关我什么事儿啊,我只是昨儿晚上,昨儿晚上,那个啥,那个啥……没那么快啊!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叶晓枫刚想争辩,却听见翻译阴森地说道:“如果你不承认,我保证你活不过今天。”
我靠!神马状况?
此时,特蕾西俯在地上轻轻地抽泣起来,叶晓枫顿时心乱如麻,他咬了咬牙,把心一横,冲着翻译说道:“你去跟伯爵说,只要他答应今天放了我们,不管他什么屎盆子扣我头上我都认了,不管要我做什么事,我也都办了!就这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