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回去后容卿没有动她,只是帮着暖着肚子,拥她入眠最新章节。也不知是不是饮了酒的缘故,今早醒来时她小腹还是疼痛难当,容卿煎了碗药喂着她喝下,心疼地抚着她惨白的小脸。
喝下后小腹顿时传来了一股暖意,她的脸色也开始慢慢恢复了,不过这药有些苦涩,喝完了后她便再也不想动,就这么靠在他的膝上。手随意地拨弄着他的腰带,摸着上头细密的纹路:“这感觉真不好受,弄得我都想变成男子了,省得这么闹心。”
弹弹她的脑门:“胡说什么,你若为男子,那我可怎么好?”抱着到他的膝上,推着轮椅到了书房,轻柔地把她榻上,笑看着她,现在的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任他调戏,“好了,你身子不好,今日就呆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他从架子上抽出了一个竹简,交到她手上,“若觉得无聊,看看这些打发时间。”
付宁乐呵地接过,揣在怀里,笑眯眯地看着认真看着竹简的容卿:“不想看这些,我看着大哥就好了。”于是便拖着腮帮,一个劲地盯着他,看着他一身白衣,手握着竹简,神色淡雅,唇边浅浅地抿着笑,心中不由想着,大哥可真是好看,古人云玉质仙姿,便是形容这样的男子吧。
容卿自是感觉到了一道想把他吃入腹中的眼神,无奈笑了,这丫头就是三分热度,看了他这么一会儿就没了耐心,径自从榻上起来去寻书看了。他低头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没有注意到她在看到其中一个竹简时神情,交代了她一下:“我去帮你拿药。”
“这些事奴隶做就好了。”
摇头:“几分火候他们不会掌握,我去就好。”
“嗯。”待容卿走后,她的眼睛盯着了其中的一个竹简上,赶紧抽了出来细细看着。这是她无意中发现的,有关女子生产的医术,自然了,她想看的可不是这些,而是翻到了竹简的最后一处,有了,便是这个。
扫了几眼,快速地记下来,正打算把东西塞回去时,半路这回容卿已经到了门口,他的声音响起,她吓得一愣,那卷沉重的竹简也随之落下。他推着轮椅过来,付宁赶紧上前干笑着想掩饰过去,他弯腰捡起了竹简,扫了一眼,忽而怔怔地凝视着她:“阿宁你”竹简中记载着的是避孕的法子,更有拿去孩子的药方,他握紧了双手,眼神黯淡,“你不想怀上我孩子”
“不是的,大哥!”
“哦,那又是如何?”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问了。看着她别过了脸,咬住了双唇,面色窘迫,‘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心下一抽,那个不想去面对的可能终于在她闪躲的眼神中成了现实,“是太子,他动了你,对不对?”
这句一出,付宁直直扑进了他怀里,羞愧地应了。
从宫里回来,她就一直心神不宁,担心会怀上太子的孩子,可又难于在他面前启齿,就一直闭口不言。昨晚来了月事,虽然疼痛难忍,可她心里是真真实实舒缓了口气的。其实容卿的那句话没错,她现在还不想怀上任何人的孩子,只是这个想法不能让他看破,一味地把头埋入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太子”他眸色冰冷了下来,反复咀嚼着这两字,轻轻说道,“当年那场火没烧死他,真是可惜了,现在是该他让尝到点教训了。”温柔地托起她的脸,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目色柔和,“阿宁,不要去寻那些伤身药方了,你若不想有孩子,我不动你就是了。”
“我可没那么说”
“哦,那阿宁是想给我生了?”他笑得如春风拂面。
“我”完了,中了他的圈套了,哼了下,扭过头去,过了半响,她觉着被盯得紧紧的有些尴尬,就随口问了,“大哥方才说的那场大火是何意?”
“你离开了君临几年有所不知,当年宫中有奴隶叛乱,放火烧了大王的宫殿。所有人都护着大王逃了出去,一时间没人去救王后,太子就独自闯了进去。虽然是救出了人,但是王后容颜被大火毁了一半,就连太子也被烧伤了一只耳朵。”他摇摇头,叹了下,“之后大王嫌弃王后,冷漠了些年,王后也就郁郁而终了。”
然后,大王就娶了她的姑姑,付宁在心里接了话。暗叹了口气,难怪那日大王驾崩了,太子的神情如此反常,原来是这般
有那么一瞬,她开始同情太子了
“阿宁”
“嗯?”
他低头,眼神闪过落寞:“你可会如大王那样,嫌弃我的双腿?”
直起了半身直接吻住了他的唇,她翻了个白眼:“大哥你想要我吻你直接说就是了。”容卿可不是个自轻自贱的人,说那些真是太不像他了。
低头一看,果然,他的手就圈住了她的腰,唔,一手还往下握住了她的臀/瓣,重重一捏,他得逞地笑了:“好,下次我便直接说。”她刮了眼,真是觉得大哥越来越坏了,起了身想从他怀里出来,这时奴隶端着药碗进来了,容卿接过了碗,端到她面前,哄着她全部都要喝下。她苦着一张脸,连连说着不久前已经喝下了,他摇头,难得他这么坚持没有纵容她,“若是不喝,怎么调理好身子?”
无奈之下,她闭眼把药全部喝尽。
看着她皱着的一张苦脸,捏了捏:“好了好了,委屈得和孩子似的。阿宁,我们去浴池。”一听这话,她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上回浴桶里的那幕还记忆犹新呢,立马拒绝了,他笑笑,“说了不动你的,去浴池驱驱寒对你的身子有益,乖,听话。”
点头应下了,反正现下除了应下,也没其他办法了。
容府的浴池很大,但碍着容卿腿脚不便,池子的水不是很满,若说阿烨给她修的池子是华丽,那这里的便是古朴典雅,没有那么多浮华的烛台点缀,干干净净,反倒让人舒心。踏入之后,容卿就开始慢条斯理地脱了她的衣物,用手舀着水,慢慢地捏/揉着她的身子。
两人的肌肤相贴,她很是享受地眯着眼,靠在他怀里,如小猫般唤着:“大哥真好。”
容卿靠在池边懒懒地笑了,抱住她,分开了她的双腿安在他腿上,她一愣,瞪大了眼,他贴着她的耳朵低语轻喃:“阿宁的身上,不能留下别的男人的味道。”然后,手指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某处,“我帮你洗干净。”
“大哥你”她红了脸,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他是生气太子动了她。服软地圈住他的脖子,忽然她浑身一怔,低头看着池子的一处已经被染红了,是她的经血,“那个我大哥还是放开我吧,否则这池子就都变红了呢。”
手指沾染了,容卿盯着指尖上的鲜血,眼眸一暗,霎时涌动着浓烈的欲/望,连声音都变得嘶哑异常:“阿宁,我真的很想成为你第一个男人。”
本是柔情万千的话,付宁却心虚地别过了脸,她不敢让他知道,其实她和冬城也有了肌/肤/之亲。可这些反应在他看来,却理解成了走神,他微怒,手指一下就刺/入了她的腿间,疼得她叫了出来。
“疼吗?”
重重点头。
“坏丫头,疼了就好,疼了就记住,你的一起都是我的。”手指有规律地抽动着,都说来了月事的女子最容易动情,果然不假,他的手指□了几下就感觉到了温热的湿意,笑着亲了亲她的唇,把她破喉而出的呻/吟都一一吞没,“别人可不许染指。”
口轻咬住了他的肩头,舔/舔/弄弄的,哼唧了一声:“大哥嫌弃我不是处子了。”
“怎会?”他摇头,笑得意味深长,“阿宁有个地方是任何人都没碰过的。”正在她疑惑时,他的手指抽出了花/穴,沾了点露/珠,缓缓来到了她最为敏感的后/庭。还只是轻微的碰了,她的身子就不可遏止地颤抖了起来,一手按住她的后背,一手来到她的股/间,手指一圈一圈地滑动着。
“呃嗯好/痒大哥快放开”
从未有过的刺激从那里传来,她不知该如何去抵抗,只好本能地夹/紧双腿,想把他的手指送出去。
有了露/珠的润泽,他的手指滑动得越发快了,尤其是尖锐的指甲偶尔摩擦过那些褶皱,惊得她抖着身子,呜咽出声。腿间酥/麻的感觉阵阵传来,她难受地动动身子,越发圈紧了他的脖子。
“大哥快出去我痒”
“乖,我进去就不痒了。”轻柔地哄着,而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用两指撑开了她的后/庭,把其中一根手指缓缓地艰难地推了进去,还只是进去了小半截就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紧/致。
后/庭被异物入侵,一下被撑开的感觉疼得她战栗起来。她伏在他肩头,都快哭出来,“大哥好疼,我好疼快出去”容卿嗯了声,抽了出来,她瘫软在他怀里,泄愤似地狠狠咬了他一口,“大哥你最坏了!”
他也心疼了,赶忙安慰着:“好好,我坏,是我不好,应该做好准备的,下次我不会把你弄疼了。”
“没有下次了!”刚才一顺的疼让她足以铭记了。
“嗯,都依你。”亲了亲她,随后,容卿开始认认真真帮她洗澡了,不去和她做口舌之争,没有了下次,却可以有下下次,反正阿宁是他的,来日方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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