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叶,刚才……”杜老头毕竟不是习武练功之人,对于刚才那么大的响动竟然没有引起外面的注意,心中开始有点迷惑不解。但转而随即想到,叶玄机都能将自己这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一瞬间变成武林高手,那想要屏蔽刚才的那些声音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对于眼前的这个青年他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小把戏而已,小把戏而已……”叶玄机也不想解释,只好含混过关,好在杜老头已经自己猜测到答案,也免了他费口舌解释。
经过这段小插曲后,双方的关系无疑大踏步地提升了一大截,商谈也变得更加融洽,在经过一阵协商后,双方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大意是这样,叶玄机改卖天云珠给聚星珠宝变成委托聚星珠宝代为出售,叶玄机按行规付给聚星珠宝百分之五的手续费,虽然杜老头一再坚持不肯接受手续费,但是叶玄机坚持,杜老头只好无奈的接受。
最后,杜老头提议将天云珠拿到下个月举行的“奇珍拍卖会”上出售,叶玄机同意,但是却规定了一百亿美金的天价底价,并且为了保险起见,叶玄机将在“奇珍拍卖会”的当天亲自携带天云珠参加拍卖。
双方又在一些细节问题上稍事商量,最后叶玄机将冷素云父亲冷萧山的事情向杜老头提了提,拜托他帮忙,杜老头二话没说便答应下来。
想要赶紧回去布置的杜老头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就立即请辞,叶玄机也没有挽留,将杜老头送到了酒店门口,看着杜老头上了保镖开来的高级奔驰,才放心地回来。
送走杜老头,叶玄机打开房门,刚刚打开客厅里的灯,却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方蔷薇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了卧室门口,一双美目恋恋不舍地望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啦?蔷薇……”叶玄机走了过来,轻轻地抚摸着方蔷薇的小脑袋,丝丝柔顺的丝从指尖滑过,荡漾出一圈圈波动。
方蔷薇对叶玄机这种亲密的举动没有丝毫的排斥,反而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她柔顺地将脑袋靠在男人宽阔的胸前,静静地享受着这离别前的温馨。
叶玄机只是轻轻地搂着方蔷薇的秀肩上,隔着衣服也能够感受到那份嫩白的滑腻,他的心里大约也能够猜测到美少女的心思,只是却不点破,两人都没有说话。
良久,方蔷薇离开了叶玄机的肩膀,对着叶玄机嫣然一笑道:“叶大哥,你送我回去吧!”
说完扬了扬手里的小坤包,那是在赶跑那两个恶棍后叶玄机帮她拿回来的,迈步走向门口,没有留恋,或者说是不敢留恋,她怕她自己舍不得离开他的感觉,怕自己会答应他的一切请求,毕竟她和他才认识了半天不到,她还需要时间来检验他的真心。
“好啊!”叶玄机的嘴角勾起一丝弧线,方蔷薇的慌乱和犹豫早已经看在眼底,看来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
将方蔷薇送到上都媒体学院后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叶玄机没有准备再打车回酒店,因为他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完成,那个可怜的无鸟男铁龙还等着他去蹂躏呢,嘿嘿。
“啊……”
在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后,铁龙终于再次从输尿管里顺利排出了尿,不过那尿却带着丝丝猩红的颜色。提着便壶的护士被吓了一跳,差点将便壶掉在地上,而搀扶着铁龙的两名保镖则一致地将视线放在了天花板上,他们不忍看少爷下体中间的那一团恶心的肉团,夜里会做噩梦的。
“滚,婊子……”极度疼痛的铁龙捕捉到了护士眼里的一丝鄙夷,仿佛勾起了心里最深切的仇恨,一脚将提着便壶的护士蹬得老远,便壶掉在地上的清脆响声让铁龙更是怒火中烧,刺鼻的尿液气味顿时充满了整间病房,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个被铁龙踢出去的护士了。
“冷素云,老子不会放过你……”一声声嘶力竭的痛吼后,一阵剧痛从下体遭受重创的部位传来,铁龙最后的半句叫嚣已经无法出口,因为他已经痛得昏了过去。
“找出那个小贱人,宰了他的全家!”一个面目阴沉的中年人恶狠狠地对着一群手下出了血腥的命令,中年人叫铁血,上都市赫赫有名的铁狮集团总裁,上都黑道上赫赫有名的黑帮狼帮的幕后老板,被叶玄机变成了无鸟男的铁龙正是他唯一的儿子。
“是,老板!”
狼帮里最凶狠的七恶狼领命而去,而就在此时,一声惊雷伴着一道粗大的闪电在窗外闪过,正好看清了铁血那阴森而狰狞的面孔。
叶玄机早已经到来,无鸟男铁龙的悲惨模样和铁血下达的血腥命令统统都没有逃过他的恐怖神识。
稍微使了点手段,先前接受铁血命令的七恶狼莫名其妙地倒在了地上,对待这些视人命为草芥的血腥黑帮分子,叶玄机从来动不会手下留情。
第二天当警察找到这群人后,现在上都市黑道上赫赫有名的七恶狼都变成了白痴,警方虽然也知道这些人是血腥的黑帮分子,但是出于人道主义考虑,七恶狼还是全部被集体送进了精神病院。
吩咐七恶狼执行斩草除根的命令后,铁血才感觉到心里好受了一些,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被别人整得那样惨,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心狠手辣的铁血也不由倒抽一口凉气,但更多的是愤怒和疯狂,在上都市这一亩三分地,没有任何人敢如此对待铁家的人,没有人,就是政府大佬和上都市第一大黑帮的龙帮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铁家人的尊严。
铁血深知此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就凭着一个柔弱的女子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等凶残的事的,看来,这个女人的背后还另有黑手,这个黑手到底是谁呢?铁血一生树敌无数,此刻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仇家找上门来了,一时陷入了苦思,却没有现自己的屋里何时多了一个人,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