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开了无天宗的驻地,罗天径直向玉邙山方向赶去,如今他也顾不上再去无天宗驻地继续查探情况,尽快回玉邙山报告自己所掌握的一切情况才是正理。
罗天突破了元婴期以后,其实力有了极大的提高,如今他的土遁术已经可以直接跨越数百里的距离,玉邙山方向只需要一个遁术便能够赶到,甚至可以说,罗天离御剑飞行应该也只是一步之遥了。
当罗天出现在玉邙山脚下的时候,才不过是半柱香的时间而已,这段距离对他而言已经根本算不了什么。
这一次他就不用像第一次那样需要别人引荐才能从山门进入了,他只需要把自己的身份牌拿出来,门外的守卫者便头点不停地恭迎他进入,看起来有时候一个简单的身份证明就能省却很多麻烦。
罗天不敢迟疑,直接向虚天顶上方的无量宫赶去,他要抓紧见到胡方俊,把当前的危急形式直接面告他。
不过当罗天走上虚天顶的时候,正好接来胡方俊的传讯,说他有要事在同掌教商议,暂时不能下来见他,要罗天暂时回自己的住处休息,等他把事情办完,自然会传讯找他。
罗天心中着急,也没有耐性回自己的住处等,索性向右一拐,直接去了玉雪宫,既然胡方俊出不来,他索性就先去拜访一下玉雪宫宫主祁月娇,一可以与她谈一谈附灵魔尊的事情,二也可以借机会打听一下秦步瑶的情况,如今大敌当前,就算玉虚教也未必会一直太平下去,罗天现在倒很希望秦步瑶能够进入到自己的星天境中,最起码,只要自己不死,这个星天境就会存在下去,在星天境中的人也自然就会安然无恙。
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罗天却没看到面前站着几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
那几个人正好与罗天撞了个对面,因为罗天在玉虚教是不会一直易容的,所以至少在玉虚教中人的面前,他的容貌是一直不变地。
那几个人中为首的一人立即认出了罗天,这一次见到罗天,他似乎很是兴奋。离了几丈远他便高声地喊道:“前面的不是连长老袍都不肯穿的罗长老吗,你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了?”。
罗天定睛一看,原来这鸟人就是那谪仙宫宫主司徒光的侄子,登徒子司徒无怅,于是也笑道:“我道是谁这么不起眼地站在这里,原来是堂堂谪仙宫宫主司徒光的侄子啊,这一提起司徒宫主,再看你倒是觉得身上有了一层光环呢。”
他这话不软不硬。说得司徒无怅难堪不已。脸色也是忽红忽白。那斯脸色一变。道:“罗长老。你自己不过是个三级长老。总是往玉雪宫跑。就不怕人说三道四吗?”
罗天笑道:“怕啊。这不是趁着你司徒大公子在。我才敢来吗。好歹别人提起这事儿就知道司徒公子也在玉雪宫门口把门。我这无论如何也不会被人说成是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司徒无怅愣了一下。突然恼羞成怒道:“你这是在骂我是狗吗?”
罗天摇了摇头。正色道:“司徒公子你这就不对了。做人无论如何不能轻贱自己。没有人这么说你。你内心就不该有这样地想法!”
司徒无怅被罗天这一番说辞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恼羞成怒地指着罗天道:“你别以为你是个三级长老就可以在玉虚教中为所欲为。我告诉你。如果惹急了我。无论你是什么长老。在玉虚教里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罗天微微一笑。走到他地身边。低头对他耳语道:“我正好也有句话要告诉你。你最好老老实实在这里当你地贵公子。你做什么我不管你。但如果你敢侵犯我地利益。就算是神来了。也保不住你。我罗天要灭地人。没有一个能活着!”说完。他地幽冥气息猛地散发出来。完全地将司徒无怅笼罩在其中。司徒无怅只觉得身子像是掉入了冰窖。浑身激灵灵地抖个不停。也就是这短短地一瞬间。罗天地幽冥真气已经穿透他地身体和心神。让他地意志几乎垮掉。
“你、你敢”司徒无怅冷汗直冒,嘴上却依然强硬道。
罗天微微一笑,收了幽冥真气,身子也向后退开几步,笑着说道:“开个玩笑嘛,司徒公子不必介意,我怎么可能做什么对司徒公子不利的事情呢,就算是杀人,也要选夜深人静,悄无人知的地方下手,你说对不对?”
司徒无怅后退两步,警惕地望着罗天,罗天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却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笑着转身,向玉虚宫方向走去。
司徒无怅望着罗天地背影,半晌才回过味来,他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湿乎乎地贴在身上。
“无怅,那家伙究竟是谁,怎么敢如此嚣张地和你讲话,对了,他刚才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怎么你好像有些害怕的样子?”一个衣着同样华贵的公子问道。
“这人怎么和之前见到的状况有很大的不同,他身上好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看来我以后需要找两个高手在一边随从了,这混蛋是个危险人物。”司徒无怅叹息一声道:“不过真是奇怪,他刚才用的究竟是什么功法,我怎么从来没有接触过?”
几个同伴一头雾水,他们刚才并没有听见罗天说些什么,所以并不知道罗天对司徒无怅的一番威胁。
说起来司徒无怅这个豪门公子在玉虚教中一向是无人敢惹地角色,这一次被罗天一吓,一时间有些发懵,不过他毕竟是在玉虚教中霸道惯了,回过神来以后,便怒向胆边生,他恨恨地骂道:“好你个罗天,竟然敢威胁我,看我回头告诉我二叔,找机会收拾了你,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骂了一通之后,似乎还不解气,他对着几个同伴骂道:“一个个跟白痴似的,就知道在那里傻站着,还愣着干什么,走人了!”
几个同伴莫名其妙遭到他的呵斥,也是大眼瞪小眼,只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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