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成将苟虎丢失的剑交给了赫连宁,赫连宁看到此剑后,脸色骤变,幽暗沉沉的眸子在眼眶中转动。
良久,都没有开口,赫连成凝眉看着他,沉声道,“三哥!你打算怎么处理此事?“
倘若此事果真是母妃干的!他又该怎么面对她,他愣了一下神,回眸,淡淡地道,“此事我会处理的。今天要不是你急时救了那丫头,否则后果……”
“三哥!你我是兄弟,这些客套话以后还是少说为妙,否则四弟下次再也不帮你了。”赫连成戏谑地说。
赫连宁勉强的扯出一抹淡笑,随后又担心什么似地问道,“她怎么样,有没有被刺客伤到。”
一说起她来,赫连成便想起她捡钱的样子,失声轻笑道,“那女人,好的很呢?为了钱差点没了命。”
“为钱?”赫连宁狐疑地低喃了声。
“是啊?那女人不知道打哪来那么多银子,不过少说也有一万两左右。三哥,那钱该不会是你赏给她的吧?”赫连成若有所思地问。
赫连宁微微敛眸,沉思了半秒,抬眸道,“笑话!我岂会给那个无知女人那么多钱?”
“哦!那就奇怪了,她打哪来那么多银子,该不会是偷你的东西,卖来的吧!”赫连成说着,嘴角扬起似有若无地笑容。
赫连宁眉头一皱,貌似已经猜到那些银子是哪来的,随即回头对赫连成正色地说,“四弟!有件事我要麻烦你。”
“什么事?”如此神秘的三哥,还是他第一次见着。
赫连宁走近他,再他耳边说了几句,赫连成的双眸有一闪而过的诧异,随即变幻为了然。
“三哥,放心!没什么事,我先回府了。”赫连成拱手道。
“恩。”
庄仙居。
赫连宁滑动着轮椅走进殿内。
辰妃闻声,慢慢睁开眼帘,她知道他是像她来兴师问罪来了。
平静无有半点慌乱地声音响起,“你来了。”
赫连宁眯了眯眼眸,平静无忧半丝波澜的眸光,紧紧凝视着倚在床榻上辰妃。
良久,他才微微唇启,“母妃知道我要来?所以特在此地等儿臣吗?”
辰妃闻言,侧眸望着他,盯着他阴沉孤傲的脸半晌,才柔声地道,“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问其?”
赫连宁听她语气,显然是承认刺杀之事,确实是她所指使的。
“儿臣来并非是想兴师问罪?儿臣次来,是想告诉母妃一件喜事。”
辰妃听闻,秀眉蹙起,斜眼看着他,仿佛要将他看穿,可惜她除了看到一脸冰冷,再无其它。
“是何喜事,要宁儿亲自前来通报?说来,让母妃听听。“
“儿臣的腿已经好了,看来可以和王妃圆房了。”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似有意无意地说出。
辰妃闻言一怔,神色黯然地看向他,“你!你刚才说什么?”
辰妃徒然的失态,令赫连宁没有多大的变化,反而等待已久的表情,唇角隐隐勾起一抹柔笑,但那抹柔笑却如同万年寒潭,令人寒颤而栗。
“儿臣的双腿已好!母妃不该为儿臣双腿已好,而感到高兴吗?”赫连宁笑的一脸无害,锐利的眸光直视着辰妃。
辰妃看着赫连宁,僵住的面容,扬起一抹自嘲的冷笑,“宁儿的喜讯,真是让母妃开心无比啊?”
她表面上笑着,可是心里却万般酸楚,她一心抚养大的儿子,尽为了个女人,这样对待自己的母妃,她寒心,无比的寒心,这种难受的感觉,比起含冤被囚十二年,还要难受。
“天色不早了。母妃,你好好休息吧!儿臣告退了。”赫连宁含笑着告退,转过身,顷刻间的笑容霎时敛去,面如冰霜出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