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脚踢的一顿胖揍,陈建龙一开始还骂骂咧咧的后来就完全没声了。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护住要害,你愿意打就打吧。看他这个样子陈飞打的都有点兴致缺缺,后停了下来。
“服了吗?”陈飞居高临下的看着陈建龙。
陈建龙冷哼一声,咧嘴说道:“你小子有种的弄死我,想让我认服,没门!”
“还挺有骨气,既然你不服那我就打到你服为止。”陈飞撇了撇嘴,抬脚又要踹。
陈建龙看到这样急忙说道。“等等。”
“服了?”陈飞停了下来,笑着问道。
陈建龙没有吱声,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陈飞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样,刚才那一顿胖揍一般人可挺不住,即便他的体格好怕也是受伤不轻。
“我认栽了。”陈建龙盯着陈飞,说道。“我陈建龙出道以来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不过我告诉你这事不算完。别以为有夏家的人背后护着你,你就可以嚣张。夏家的人护不了你一辈子,别让逮到机会!”
听到陈建龙的话,陈飞摇摇头。“看来还是打的不够啊,继续。”
听到陈飞这话陈建龙气的头顶直冒烟,他就没见过这么横的人。简直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啊。“等等……”
“等……等你个头啊,磨磨唧唧的。”陈飞不耐烦的一巴掌呼了过去,直接把陈建龙打的是晕头转向,紧接着一脚踹到胸口直接放倒,陈飞一个箭步冲过去跨他的身上,抓着他的脖领一拳朝他鼻子打了过去。
“扑哧!”
鲜血喷溅,那叫一个鲜艳!
“别打了,我服了,服了!”陈建龙捂着鼻子大声的求饶。
陈飞撇了撇嘴。“早说不就好了,磨磨唧唧的非的挨打之后才肯说,欠打嘛这不是。”
陈建龙这个郁闷啊,自己的鼻梁恐怕是塌了。挣扎的站起来感觉全身都疼痛不已好像要散架了似的,估计不医院里趟上一段时间是别想好了。
“之前的事怎么说?”陈飞看着陈建龙,问道。
“我认栽了,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陈建龙这次说的很干脆,不干脆保不准又得挨打啊。这次是不认栽也不行了,不过等老子回去,哼……别说是夏家,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没用,到时候不把这次的仇给找回来,我就不行陈!
“这次回答很快嘛,好吧这次就放过你好了。”陈飞盯着陈建龙,淡淡的说道。“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玩狠你还不够资格。如果会去之后你想耍什么手段的话我绝对奉陪,不过到时候可就不是这么客气了。”
“哼。”陈建龙哼了一声,然后往出走。
看他走的那么缓慢,一步一停的样子,啧啧……恐怕伤的不轻啊。
门外那些手下一直焦急的等着,因为门的附近有窗户所以里面的情况看的是一清二楚,看到自己的老大被打的这么惨,他们都冒了一口冷气。心里有些庆幸啊,幸亏是陈飞把老大拉进屋里去了,要不然的话他们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到时候……怕是自己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啊。
陈建龙推门出来,他们急忙扶住了他。
“老大,你没事吧。要不要我们进去教训他?”他们虽然庆幸,不过该装相的时候也得装相,这个时候不表表忠心待何时啊。
“走。”陈建龙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听到这话他们都松了口气,虽然说打打杀杀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但谁也不愿意白白挨打不是,何况还是能把陈建龙打成这样的狠人。
扶着陈建龙走出别墅上了车,急忙就开车走了。
陈飞盯着他们离开,心里琢磨了起来。虽说刚才是把陈建龙给打服了,不过像他这种人不可能挨一顿打就算了的。陈飞虽然没听过陈建龙的名字,但是龙哥的名号他还是听过的。
那可是道上混的狠人,如果这么就算了的话恐怕他的声望也不会这么高了。
陈飞骨子里也不是个怕事的人,只是不愿意惹事。但既然事情已经惹到身上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如同陈飞之前说的,比狠……他还不够资格。
不过他之前说什么夏家的人护着自己,难道说的是夏冰?说起来陈飞还真不知道夏冰的背景,只是知道她跟罗玉琳特别好,应该也不太简单。不过现看来,能让陈建龙忌讳恐怕不是不太简单啊。
“耽误我这么长时间,还是玩游戏去吧。”陈飞摇了摇头,趟沙发上进入了游戏。
关闭现实视觉,陈飞村子里转了起来。
走过几家普通的民宅,陈飞终于发现了一个目标。一个年岁较大的老婆婆一脸愁相,似乎有什么事解决不了。陈飞急忙走了过去,说道。“老婆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家里的柴火用光了,我又不能去砍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啊。”老婆婆叹气的说道。
果然啊!
任务,这算任务吧?
陈飞急忙说道:“要不我帮你吧,你告诉我上哪砍,然后给我把斧子就行了。”
“真的?那可太好了。斧子就这你拿去吧,出了村子往东走不远就有一片树林。”老婆婆激动的说道。“砍一捆回来就行,我会感谢你的。”
“没问题。”陈飞将地上的斧子捡了起来,然后朝着老婆婆笑了笑便直奔村口。
按照老婆婆说的出了村子往东走,果然没多久就看见了一片树林。拎着斧子,陈飞就开始砍了起来。
陈飞还真没干过这种活,一斧子一斧子的砍下去树枝连一半都没砍断,反而手阵阵发麻十分的酸疼。
“看来这砍柴还真是个力气活啊!”陈飞运转起回生真气,随后继续砍。
不知不觉陈飞砍的速度提高了不少,斧子用起来也顺手多了。要是感觉到手麻了就用回生真气来那么一下子,然后继续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是够一捆了。
正准备抱着柴火回去交任务拿钱,陈飞却发现背后突然冷飕飕的,仿佛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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