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饭时间后,狂热的玄武昊天士兵已经登上了‘虎牢关’城头。
而失魂落魄的西河根本就没有什么抵抗,潮水一般的退下了城墙,不久,城门大开,等候在后面,没办法挤上去攻城的士兵们疯狂欢呼着涌了进去。
潘昊天运起内劲,响亮的命令:“凡有抵抗者,杀。投降者,活。”士兵高呼着我的命令,冲了进去。
仅仅半个时辰,和龙川城的面积有得一比的‘虎牢关’被彻底的控制住了。
西河王根本没有抵抗,打开了内城的城门,让士兵们一拥而入。
只是北城方向发生了一场大战,数万北江将士保护着一名黄袍王爷逃进了北江境内。
潘昊天止住了仍要追击的士兵,命令他们清剿城内残兵。
然后潘昊天带领一干众将喜滋滋的踏上了虎牢关内的西河王在这里所设的行宫。
这行宫虽然规模不如龙川城内王宫大,摆设方面也稍微简陋了些,但是也尽是些奇珍异宝,整个行宫也还算端庄威严。
潘昊天坐在了西河王的宝座上,除了在城中弹压治安的那些将领,其他的大小将领按照品阶高低在行宫大殿内排好了朝班。
随后,西河王以及二十多名皇族子弟,上百位王妃,上百多名西河王的文武大臣被中军大帐的金甲近卫团团围住,押解了上来。
一人赏了两脚,让他们跪倒在了地上。
潘昊天慢慢的站了起来,仔细打量了一下西河地区的这群最高级的权贵们,虽然都是蛮荒地带的贵族,却也有点中原玄武昊天钟鸣鼎食世家子弟的风范,脸容文弱,不似他们的下属将领官兵那般满脸横肉,那些后宫后妃也多少有姿色。
潘昊天对那位要将自己的头颅当做夜壶的西河王观察良久,猛的拔出腰间佩剑,轻轻的挑起了西河王珠光宝气的王冠,用剑尖轻轻的放在了一个面容阴险满脸邪光,一副酒色过度模样的大臣头上,微笑着说:“从今天起,朕封你西河郡王。”
那人听后大喜,立刻跪拜起来,西河王李洪亮猛的叫嚷起来,情急之下用的西河方言,态度极度恶劣,潘昊天哪里听得懂,顺手一剑劈开了他的脑袋。
潘昊天扶起那个还在狂喜中的西河郡王,低声道:“李洪亮的儿子是哪几个?”
西河郡王眼里射出恶毒的光芒,向潘昊天施了一礼,然后狠狠的点了几个面色惨白的少年,用流利的玄武昊天语言道:“启奏陛下,这几人就是!”。
潘昊天歪了一下脑袋,十几位身材高大彷佛人熊一般的金甲铁血卫士猛的扑了上去,恶狠狠的抓起了那几个被点名的少年,按倒在了旁边的空地上,手中大刀都举了起来。
潘昊天摇摇头,他们立时放下了大刀,掏出牛筋绳,把他们绑了个结结实实。
西河郡王突然低声道:“皇上,臣李得利有事禀报,目前还有几个和李洪亮是死党的,臣控制不了。”
潘昊天听后点点头,命令士卒把李得利指认的那些大臣通通绑了起来,仅仅留下了上百位一看就和西河郡王类似的那种大臣,一个个面有得色的跪在地上。
潘昊天好言宽慰他们说:“从即日起,西河并入玄武昊天帝国,你们日后只要服从玄武昊天的律令,玄武昊天会好好的照护你们的,西河地区加紧学习玄武昊天帝国的礼仪和律令,日后这里重划州县,帝国将派官员前来任职。”
西河郡王连连点头,那些大臣一个个也都奸笑着对着潘昊天膜拜不已,气得旁边那些绑得结结实实,嘴里塞了布团的大臣们眼珠暴出了血丝,差点瞪出来。
当下,没有多说话,‘虎牢关’的二十多万老弱兵被集体关押,那些被绑着的王族大臣们,则被扔进了行宫的地牢,外面团团围住了三万大兵。
真龙二年正月初十日,西河王被灭。
李得利拿出了‘虎牢关’积蓄的粮草,牛羊猪肉,陈年美酒犒赏了三军,欢声雷动。
而那些刚刚被任命成了西河地区最高权利阶层的大臣们,丝毫没有国破的觉悟,一个个跟着玄武昊天的将军们在各个军营巡行不已。
连续欢宴了两天,潘昊天丝毫没有下一步行动的意思,早就对潘昊天敬若神明的官兵们也丝毫没有疑问,纷纷在‘虎牢关’养精蓄锐。
而前途茫然的李得利和那些权贵们只是眼里透出了丝丝的惧怕,却强行陪玄武昊天帝国的兵将们玩乐不已。
终于,潘昊天等待的人来了。
原来西洒王李洪亮的三子李晓锋是北江王麻书龙的驸马,虎牢关被破时,从北门逃出的正是北江王的世子麻怀德。
麻怀德与李晓锋二人私交甚好,姐夫和小舅子的关系,所以二人从北江王那里引来北江王手下大军三十万,李得利又纠集了自己手下的兵将十万,凑齐了四十万人马后,急冲冲的开了过来,乱杂杂的在城下骂了一阵,被城墙上用以防御的战神炮炸死了近万余人后,退后五里扎营了。
随即,李晓锋派了一名信使来到了虎牢关中,信函上万分不客气的直接要求潘昊天率领手下出城投降,并无条件地交出城中被关押的权贵等大臣,否则大军就要攻城,大军破城之日,就是潘昊天授首之时。
潘昊天看了信函后,不怒反笑,撕了信函,然后将信使交给了冷风,冷风捏断了那个倒霉的信使浑身所有关节,软绵绵的肉团一般,被送了回去。
冷风带不归楼的三十名杀手打头阵,金凤带领四凤及门中弟子接应,李军率领三十挺机枪五十门小炮殿后,送那倒霉信使的尸体回营的同时,狠狠的骚扰了一把李晓锋的大营。
斩杀了三千多人后,得意洋洋的在身后机枪和小炮的掩护下大摇大摆,慢吞吞的回了虎牢关。
李晓锋差点气死,带了人马,远远的在五十丈外怒骂不已。
被潘昊天站在城楼一箭射穿了他座下军马的脑袋,差点连他的小弟弟都射穿后,他才在手下亲兵的护卫下灰溜溜的带人返回了大营。